晚上的会谈很顺利,双方一拍即合。
尤其是在徐曼琦听郑鸿图说了一句:“如果你能接收的量足够大的话,我还可以专门为你弄来一瓶82年的极品罗曼尼康帝。”之后,她的心情一下子就飘了起来。
罗曼尼康帝,这可是天下第一的红酒,十大奢侈红酒品牌之首。尤其是82年的极品,曾经在一场拍卖会上,拍出了一百多万的天价。
就像是男人对香车和美女的痴迷,女人对奢侈品天然没有抵抗力,徐曼琦最痴迷的就是红酒,她做梦都想“一亲芳泽”,但问题是,她喝不到那样的极品。
这并不是因为她没有钱,喝不起一百万的红酒,而是她没有渠道买到真品。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总是耿耿于怀,念念不忘,现在有了机会实现,她怎么能不欣喜万分?
“小查,你真是我见到过的青年才俊里,最杰出最优秀的一个。我觉得秋虹能相中你,是她慧眼独具,我作为她的好朋友,能做的就只有祝福。”徐曼琦高兴地说道:“当然,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走到一起,还是得有个仪式。我有个提议,明天在我的俱乐部里,你追求她一下,然后咱们小范围地庆祝一下。
这么大的喜讯,当然需要开一瓶罗曼尼康帝来庆祝。放心,这笔钱不用你出,你就把这瓶酒卖给我,我请大家喝。”
刘秋虹在一旁扭扭捏捏地:“曼姐,你说些什么呢,谁说人家要答应他了?”
“曼姐是过来人,都懂。你心里想得什么,我还能不明白么?”徐曼琦坏笑道:“明天你们喝了交杯酒,就能想干嘛就干嘛了。”
“哎,我一直都是眼高于顶的女人,想不到短短两天之内,就被这个坏家伙给征服了。”刘秋虹看着郑鸿图,一脸神情款款。
郑鸿图心里酥酥麻麻的,当即拍板:“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目送着郑鸿图离开,刘秋虹深情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了起来。
她对徐曼琦问道:“你调查到他的具体档案没有?”
“他不是在国内出生的,档案我查不到具体的。不过他有个人网站,你看看。”
郑鸿图的个人网站,全是法语,有他的详细介绍,有诸多头衔,还有许多他与各大酒庄的所有者相谈甚欢的照片。
看到这些干货,刘秋虹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明天就拿一百万试试水,如果是真的,就跟他合作;如果是假的,那就……”
“要是假的,哼哼!”徐曼琦冷冷笑道:“那他就要后悔,为什么会生到这个世界上来!”
郑鸿图离开之后,立即就与王雨轩取得了联系,把情况说了一下。
王雨轩高兴地说道:“干得漂亮,明天再接再厉,打一场大胜仗。然后我们就可以在蜀黍面前抬起胸膛,让他看看我们的实力。到时候他就知道,我们也很强。”
“对,是时候向他证明我们的能力了。”郑鸿图说道:“不过,明天那瓶酒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按照我先前制定的老办法呗。”王雨轩说道:“我从家里拿一瓶,换个包装就行了,她们不可能分辨得出来。”
郑鸿图叹了一句:“你家里的酒也不便宜,咱们现在一分钱没看到,前期的投入还真不少啊。”
“你这话说得,怎么跟蜀黍似的?太小农思想了。”王雨轩数落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付出怎么能有回报,我们是干大事的人,不要在乎这一点点蝇头小利。”
“说得对!”郑鸿图应了一声,不过心里也在嘀咕:反正是你从家里拿的,再贵也不花我一分钱,我当然不计较了。
如果是两个人平摊费用买酒的话,郑鸿图就不可能答应地这么痛快了。
……
第二天傍晚,郑鸿图提着一个精致的木质酒盒,来到了徐曼琦的俱乐部。
几乎是例行公事般地走了一番程序,装模做样地追求了一下刘秋虹。刘秋虹欲擒故纵了一番,最终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这时包间里响起了轻快的音乐声,徐曼琦推着一个大蛋糕进来了。
与她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人,大腹便便的,大概有五十多岁。
郑鸿图有些奇怪:难道这个徐曼琦还勾搭了一个进口的大炮,果然是如狼似虎啊!问题是,找个年轻点的也好啊,这个男人都五十多了,不是松下就是联想。难道是靠他一双灵巧的双手?
郑鸿图稍稍注意了一下这个男人的手,果然又细又长,保养地非常好。郑鸿图不禁有些恶趣味地想:这个外国人大概是有加藤鹰之手的技能吧。
徐曼琦微微一笑,指着外国男人,对郑鸿图介绍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皮特,他有一只无与伦比的舌头,非常非常厉害,上了巨额保险的……”
郑鸿图差点没站稳:卧槽,原来是舌头厉害啊!似乎太夸张了点吧,居然还要上保险,还是巨额的,你们外国人真特么会玩!
不过这徐曼琦说话也太彪悍了吧,连这种话都敢当面说。
正当他在脑海里补充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时,徐曼琦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陷入了恐慌之中。
“皮特是非常专业的品酒师。”
泥煤啊,品酒师!
郑鸿图只感觉到脑子有点晕乎乎,像是被人当头捶了一棒。
他知道王雨轩给的酒,肯定是很好的,绝大多数红酒爱好者,甚至半专业的高手都未必品得出差别,但要想骗过专业的品酒师,那就非常非常困难了。
毕竟这是人家吃饭的本领,巨额保险的舌头不是开玩笑的!
之前就预料到了徐曼琦会找人帮忙鉴定,但充其量也就是国内的一些伪专家,或者理论知识满满的装逼犯,这些都未必是真正喝过极品罗曼尼康帝的人,不足为虑。
但怎么也没想到,徐曼琦居然下了血本,找了一个国外的专业品酒师。
郑鸿图都快哭了:这尼玛,不就是喝一瓶红酒,你特么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