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权贵的私兵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什么人?”守在门口的人是不认识东来的,见到东来一副荣伯府下人的打扮,然后面色不善的盯着后面两个看起来就不像是伯府里面得人。
这两人穿着华丽,那布料看起来就应该就是贵族之间才能穿得起的布料。
“烦请这位小哥给我通报一声,我是连城少爷身边伺候的东来,我有要紧的事情要禀告伯爷。”东来连忙说道,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连城少爷身边的?”那人问道,然后指着东来身后的两个陌生人,“那这两个人呢?怎么眼生的紧?”
“这,这件事情正是我要禀告伯爷的,这位大哥烦请你通知一下。”东来更加小意地说道。
那人有些怀疑的看了看道清他们几个,最后还是吐了口说道:“你们先到这里等着吧,我现在去少爷那里通报一声,见不见看少爷的意思。”那人自然知道这连城少爷就是府里的姑爷,年前的时候姑爷被抬着进了府,家里面请了无数的大夫都说姑爷没救了。这小厮是姑爷身边的贴身人,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禀告少爷。
这人当然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说出这番话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府里面就少爷一人,这小姐可是刚找回来的,这姑爷的面子自然也是要卖两分。
东来听着这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就有劳这位小哥了。”
三人就站在门口等着,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那人就 从里面出来了。
“小哥,伯爷怎么说?”东来见着人出来了之后连忙问道。
“伯爷让你们进去。”那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脸板得方正。
东来听到这话,这伯爷他也没有打过什么交道。今天的一切不过是形势所逼,临到跟前,东来竟然有几分惴惴不安。
刚刚那传话的人将三人送到门口就直接退下了。
东来有些紧张,连着深呼吸了几下,这才上前去推门。
身后的北极星君见着有趣,不由得多打量了几分,还不知道自己的徒儿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好玩的人儿。
东来进了房间之后,也不敢随意看。他虽然跟在自家少爷身边多年,而且轻易不会出鬼谷,不过这些贵人间的规矩,东来还是心里面清楚的。
容梵见着这墨连城身边的小厮还是懂几分的规矩,心里面不由得有些另眼相待。
当初墨连城可是一个人都没带将沈千落送到风镜国,容梵还以为墨连城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人,自是以为配不上自家的妹妹。
不过经历了风城这段时期的相处,容梵倒是很喜欢这个妹夫。
“你来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容梵的脸色不是很好。
沈千落还在里面躺着,容梵的心是一刻都放不下来。大夫还在给沈千落诊治,本来容梵打定主意要在妹妹身边陪着的,这个时候听说连城身边的小厮有要紧的事情找自己。刚开始是不准备见的,后来想到连城在边关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忙。
而且他这段时间回来,可是听说了连城病情的事情。自然知道连城现在的状况不好,所以容梵想了一下还是准备见见墨连城身边的小厮。
这是东来第一次见到这个伯府的正经主子,他一身黑衣的坐在花厅的正中间,脸上带着上位者才有的威仪。
东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下面。
“奴才是有件大喜事给伯爷讲,我家少爷可能马上就要醒过来了。”东来脸上的喜气做不了伪。
这是容梵回来之后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脸上生硬的表情都和缓了几分,线条变得柔和起来,说道:“真的吗?可是哪位神医看好的?”
东来连忙指着旁边站着的一老一小,说道:“这件事情正是奴才要给伯爷说明的,正是奴才旁边的两位救了我家少爷。”
容梵之前的时候就见到了旁边这两个一老一小,老的这个看不出多少年岁,鹤发鸡皮,不过脸上容光焕发,看起来自是有几分精神。
小的这个看起来不过六七八岁的小童,脸上带着这个年岁不符的老成。
“不知道这二位怎么称呼?”容梵见着这两个人站在花厅里面,没有像旁边的东来一样跪在地上,面上也没有露出怒容,语气轻快地说道。
“贫道姓北,施主可以称呼我为北师傅。”北极星君右手拿着雪白的拂尘,做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之前的时候和自家的徒弟心神交流过,自然是知道这个世界上修真者就像凤毛麟角一样,所以才会有如此作态。
“原来是北师傅,那这位是?”容梵又指着旁边的小人儿问道,“看着像是道长的孙子模样。”
北极星君“哈哈”一笑,“这个是贫道的徒儿,法号道清。”
容梵自己也是修真者,只是家族十五年前受到了重创,自然是没有长辈指导,现在自己的修为都是自己慢慢摸索出来的。他想看清楚眼前的这个老者到底是何种修为,奈何此人就像一汪大海一样,让人看不懂。
就是旁边的这个小童,也同样深不可测。
这修真者自然对于当权者少了那么几分敬重,他们是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世界,自然谁的实力强大谁就是皇者。
“原来是这样!道长能够救下我妹夫,我在这里给你道声谢谢了。你要什么报酬,只要我容伯府能够办到,自然给你寻来。”容梵连忙说道。
北极星君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这玄武大陆的东西就没一样自己看重的,摆了摆手,说道:“这些就不用了,连城是我的徒儿。我最近给他推演了一卦,知道他有此劫,自然到了时候就来救他。”
“道长事先预料到了?”容梵疑惑的问道,“只是不知道长从何处而来,又往何处而去?”
北极星君指了指上面,然后一脸一切尽在无言当中的样子。容梵自然不敢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