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穆成泽和自己的疏远,兰碧婷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她走在穆成泽的身边,故意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那两个圆润摩擦着穆成泽的手臂,巧笑嫣然的她一脸的谄媚,仿佛穆成泽是她的信仰一般。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么?”
穆成泽停下急促的脚步,站在兰碧婷身边一脸的阴翳。
他本来是以为苏浅在这里才会过来的,没想到这么半天,他连苏浅的影子都没有看到,相反,倒是被兰碧婷这个女人缠了一个下午。
“我问你,你们这个剧组有没有一个叫苏浅的人?”
看着兰碧婷一脸委屈的样子,穆成泽阵阵作呕,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需要这个女人来做挡箭牌,他才懒的在这里和她周旋。
“我不知道啊。”
兰碧婷双手环绕自己胸前,她早就知道穆成泽来这里是为了苏浅,但是为了能够让穆成泽留在这里,她可以忍。
只要自己能够嫁到穆家,她可以忍受所有的委屈。
听到兰碧婷的回答,穆成泽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回过头,眼神痕戾,那样子恨不得将自己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似的。
他从兰碧婷身边走过去,手肘不小心碰到兰碧婷的腰身,巨大的冲击力令兰碧婷有些不受控制的后仰。
穆成泽嘴角勾笑,却没有任何动作,不过是一个靠人上位的戏子罢了,怎么能和苏浅相提并论呢。
看着穆成泽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兰碧婷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受到了屈辱,而且这屈辱,还是她心心念念想着的人带给她的。
脑海中出现苏浅傲气的样子,她整个人都气的发抖。
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兰碧婷头上火冒三丈,但是即便这样,她还是死死地跟在穆成泽的身后,一脸的顺从。
和冷御佲定好要出去玩的地点之后,苏浅心里一直都像是有一个人在悄悄的挠着痒痒似的,迟迟都静不下来。
即便是坐在那里,苏浅都难以掩饰自己的好心情。
她收拾着衣柜里的衣服,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要出嫁了呢。
冷御佲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浅一脸的喜悦,站在镜子前面换衣服的样子。
“就是出去一下而已,你就这么开心,要是我带你出国度蜜月的话,你岂不是要乐死了。”
冷御佲轻轻的从苏浅身后搂过她的腰,因为突然之间出现一个男人,苏浅整个人都受到了惊吓。
如果不是因为冷御佲一直在自己身后扶着她,苏浅可能都会因为一个不注意而后仰过去。
她回头嗔怪着冷御佲,但是脸上却是春风满面。
“你少得意了,你以为你是谁?”
苏浅尾音刻意拉长,明明是责怪的声音却像是在撒娇,冷御佲会心一笑,搂着苏浅的腰身更加的用力。
感觉到自己呼吸一滞,苏浅双手不自觉的抓着冷御佲的手背,她乱动的眼球泄漏了她此刻的慌乱。
冷御佲像是一个不知魇足的猫儿,不停的在苏浅的身后挑逗着她。
“你干什么?”
苏浅声音发轻,因为冷御佲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吹气,她只感觉自己身子发麻发软,甚至就快要跌倒。
见苏浅已经坚持不住,冷御佲也不在逗她,他扶正苏浅的身子,轻轻的从她身边走过去。
“收拾收拾,我们一会儿就走。”
听到冷御佲的回答,苏浅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她瞪着大大的眼珠,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现在?你公司里的事情处理好了?”
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冷御佲看着苏浅不停的往箱子里装着东西,心头疑惑。
不过就是去周边玩一下而已,用得着带这么多东西么。
“用的上么?”
冷御佲将床前已经被苏浅叠好的衣服随意的扔到箱子里,整个人一脸的不屑。
像是跟在冷御佲身后的管家,苏浅二话不说就已经散开的衣服重新叠起来,轻微的叹气声传到冷御佲的耳朵里。
“好了,你开心就好了。”
不等苏浅抱怨,冷御佲就直接走进了浴室,无辜的样子就好像被什么人污蔑了一样。
无奈的摇了摇头,苏浅专心的做着自己手里的事,等到她全部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
看着马上就快要溢出来的东西,苏浅突然觉得有些麻烦。
明明不过是周边的一些景色罢了,可是自己居然还能准备这么多,怪不得一开始的时候冷御佲就开始质疑,看来他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没完没了的。
“好了?”
听到关上箱子的声音,早就已经洗好的冷御佲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双眼朦胧的看着苏浅,明明已经困的不行,但是他还是努力的睁着眼睛。
见到他这副样子,苏浅只觉得可爱,轻轻的伸出手揉了揉冷御佲还没有完全干的秀发,苏浅乖巧的点了点头。
冷御佲走下床,伸出一只手拎了拎苏浅收拾好的箱子,如释重负的说道。
“还好不是特别重,走吧。”
说完,冷御佲就带着苏浅走了出去。
还没等自己消化好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苏浅就已经跟着男人的脚步站在程颢的面前了。
“苏小姐,您好。”
因为老大特地吩咐过,苏浅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他并不能叫她少奶奶。
“你好。”
有礼貌的冲着程颢伸出手,但是苏浅却并没有得到程颢的回应,正在心里疑惑着,苏浅就看到程颢面容扭曲的看着冷御佲。
好笑的抬起头,苏浅一大眼就看到冷御佲像是冻住了一样的眸子。
心里嘲笑着冷御佲的小心眼,但是却又有一股暖流从下到上温暖了全身。
像是终于有人在乎自己了似的,苏浅整个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如果苏浅没有失忆的话,她和老大现在一定特别幸福。
程颢看着苏浅满足的眼神,自己一个人在心里悄悄的想着。
“程颢,做你自己该做的事。”
冷御佲轻咳出声,带着苏浅就上了车。
程颢一边在心里诽谤着冷御佲怎么还能看出自己在想什么,一边也跟着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