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别人是谁?陆奥然,还是江影?”叶玉堂忽然有些烦躁,他本来看好江影,对他各方面的表现都很满意,谁知这时候杀出了个高雅。
陆奥然倒是没结婚,可那孩子是个玩主,什么时候都将玩放在第一位,与其将女儿嫁给他还不如跟江家对亲家。
叶青青无语,父亲也是被逼无奈,可她真不愿意就这么跟江权订婚:“爸爸,我是说如果,如果江影跟高雅没什么,愿意跟我订婚呢?”
与其跟江权订婚,还不如跟江影,反正是没得办法中的办法。
这……叶玉堂有些犹疑了,江影的确是个人才,如果真能跟女儿订婚,对他对女儿都好,但问题是,江家已经将消息放出来了。
“青青,别胡闹,回去好好准备。”江世强心狠手辣,心胸狭窄,现在叶玉堂腹背受敌,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爸……”叶青青提高了嗓门。
“是我女儿就回去准备!”叶玉堂不容置疑的说,他还有个会要开,没工夫在这跟女儿胡扯。
叶青青还要追过去,但被闻讯赶来的母亲给拉住了,一直将她拉到电梯。按好按钮之后,这才说话:“青青,这么多年你的书都读哪里去了?一点小事都跟爸爸吵翻天,不像话。”
一辈子的幸福耶,说她自私也好什么都好,反正她就是不答应:“你们直接拿刀杀了我算了。”
“瞧你这点出息,你爸爸说不让你找江影了吗?你爸爸说让你马上跟江权结婚了吗?刚才还在说江城临近结婚悔婚,怎么脑袋一点弯都不会拐?”叶夫人一连翻了女儿好几个白眼,这缺心眼的孩子,真让人操心。
对呀,想通了,叶青青也不再激动:“我出去逛逛。”
“鸿运商厦试营业,江影今天回去巡视,听说那里有很多新品牌,去看看。”这时电梯也在一楼停了下来,叶夫人对女儿笑了一下走出了电梯。
“知道了!”叶青青笑容满面的向停车场走去。
“老婆,还是你有办法。”叶玉堂从一旁走了过来,刚才被女儿给搅的头都大了,可以说是落荒而逃,没想到老婆一出马,女儿马上喜笑颜开。
“孩子大了,不能再用那种简单粗暴的方法逼她就范,要讲究一点点策略。”叶夫人说的轻描淡写,丈夫跟女儿的心思她都明白,各有各的道理,她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
“是是是,还是老婆大人言之有理。”只要能解决眼前的难题就好,一会他还要跟江世强谈合作的事,这时候他当然不希望女儿做出过激的事来。
“肉麻,不跟你说了,江太太约了我看首饰。”叶夫人看了看时间,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高雅陪同戚美珍去看戚国强时,他显得很憔悴,跟高雅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的戚总判若两人。
自己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却在担心女儿。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戚总,您千万别信网上说的,您一定要相信她。”
“哎,我当然会相信她,但看到那视频,我心痛啊!”戚国强的声音都哽咽了,听的高雅心揪了起来,想起那个人渣,真想再打他一顿。
“戚总,您也别太担心。”在高雅的安慰下,戚国强的心情好了很多。
“高雅,谢谢你。”送高雅出来的时候,戚美珍很感情的说。
“戚美珍,网络上那些人有的都是疯子,你也别去看,看了只会气到自己。”高雅看见都气到不行,所以她劝戚美珍眼不见为净,还是别去看。
戚美珍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高雅,你放心,我还没那么脆弱,被人说几句难听的话就打击到,我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真的不在意。”
她虽说的轻松,但是高雅却从她通红的眼中看到了痛楚和一丝慌乱,她是在意的,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高雅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江影的电话,她有些意外,难道有什么急事?
“江总,什么事?”高雅进了江影的办公室,竟然还有两个警察在。
她第一时间想到那天跟张义峰打架的事,莫不是张义峰反悔又要告戚美珍吧。
告就告,这些天高雅看见他还在若无其事的上班,就想给他踹上两脚。
“不是我有什么事,这两位警察同志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江影的语气十分严肃,高雅听了心里一紧。
“高小姐,你别紧张,我们就是想请你协助调查。”警察看出高雅不安,安慰了她一句,很快进入了正题:“你最后见到苏依依是什么时间?”
苏依依出事了?高雅疑惑的看了江影一眼,只见他微微的对她点了一下头。
高雅的心一下子沉下来,她最后看见苏依依的时候,她表情很正常呀。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是被人绑架,还是出车祸?
“我最后见到她是四天前,她到MJ去谈公事。”高雅将那天的情况都告诉了警察。
高雅说的跟盛世的员工说的差不多,警察有些失望。
他们走的时候又叮嘱高雅,万一想起什么来一定要跟他们联系。
“江影,苏依依怎么了?”警察刚走,高雅就开始问江影。
江影的神情很严肃:“她死在自己家里,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了,死于4天前,警方初步怀疑是自杀。”
“怎么可能?”那天高雅见到她,没见她的表情有任何异常呀。
江影也想知道她为什么自杀,警方更想知道。
“盛世的人都说她在公司时很正常,见江城后她就死了。”
“江城不可能是凶手。”这么说分明是在怀疑江城,高雅很不满。
“高小姐,我也是分析情况而已,什么时候说他是凶手了?”江影很不满高雅维护江城,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总之不是江城。”高雅也很固执。
江影冷笑:“你对江城的了解又有多少?”
高雅沉默,虽说她跟江城是校友,就算以前也不了解。何况江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
“我只是不希望是他。”高雅弱弱的说。
社会是个大染缸,作为人海中的一粒浮尘,谁能清白?谁对谁错?人们都想出淤泥而不染,但又免不了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