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是无处不狗血,林夕简直觉得自己真是霉到家了。
看着坐在车里,盛气凌人的路少和乔少,她搞不懂自己是怎么招惹到这两尊瘟神的,莫非又是阮思雅冤魂不散的诡计?
“不知道两位少爷,这劳师动众的找我,到底是为什么事情?”敌我不分,她扯出几分笑意,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要那么被动。可身后站着的四个猥琐男人,还是让她惶恐。
“哼,”她的笑意换来路少的一声冷笑,“阮小姐不要脸的功夫,比之你干姐姐,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一看这样子就是兴师问罪,她想想着才见第二面,她真不记得什么地方得罪过他们,“路少,乔少,我无意得罪你们,大家不妨有话直说。”
“够爽快!这一点,你倒是比你干姐姐好点。”路少这才正式看了她一眼,长发束在脑后,明眸皓齿,身材凹凸有致,确实是个美女,不过样子有点倔。
林夕没兴趣跟他抬杠,双手抄在胸前,安静的等着他的下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林夕的冷静,再次让路少觉得意外,却也挑起他的兴趣,小辣椒,他喜欢。
“你倒是挺坦荡的样子,那就付出点代价吧!”
他话音一落,就有两个男人上来钳住林夕的左右手往车上拖。
“路少,我们要不要再问清楚点?”乔少一面识趣的从车内退出来让位置,一面问。他还是觉得挺不安的,那天醒来没看见岑少和阮林夕就觉得奇怪,后来问过岑少,但没有得到事情的真相和答案。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林夕叫嚷着挣扎,这些男人猥琐的笑意让她头皮发麻,不会是那天晚上这几个男人没搞到自己,今天来打击报复吧!
路少解下领带的时候,将林夕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再连推带攘的把塞到车的后排座椅,
林夕缩在座椅上,瞪眼看着站在车外的路少,他正开始解衬衣领口的扣子,围观的人又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她心里怕得要死,不是要在这里上演活**吧?
“路少,路少,我没得罪过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路少诡异的笑着,上车就立刻关上车门,“你往我们酒里放药的时候怎么不问会不会得罪我们?”
看不见那些窥视的眼光,林夕并没有觉得好受,车内狭小的空间和那张越来越近的脸,让她透不过气。
“路少,你搞错了,我没放药,真的没有。”手是完全没办法动,林夕缩在座椅一脚,抬腿乱蹬,“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林夕撑着身子,胡乱的蹬腿,连身裙下虽然穿着打底裤,可双腿分合之间还是挑起路少的兴致。
他看准时机,抓住林夕的双腿拉直按在座椅上,然后单膝跪下去压住,“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阮思雅都说了。你不是想攀上我们这种有钱人吗?那你今晚就要好好表现,只要乖乖把本少爷伺候舒服了,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这下腿脚也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他粗重的身体压下来,林夕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紧攥成拳,她拼命的提醒自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要冷静,必须要冷静。
“路少,我不管阮思雅跟你说过什么,那不代表我的意思,她的为人,你们还不清楚吗?”
路少的身子微微一怔,似乎觉得林夕的话有几分道理,但望着美丽的红唇,白皙的引颈,美色当前,不吃也对不起自己。
“好,那你跟我说说,她是怎么一个人?说说你是怎么把药下到我们酒里的。”
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却看见他的身子慢慢压下来,林夕急忙挣扎闪避,“路少,别,你、你听我解释啊!”
“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她身上的味道很特别,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闻过的香水味,新鲜又刺激。
“不,不要。”他的嘴唇落在脖子上的时候,林夕好像被雷击似的全身发抖,激动得声音都变色,“路少,别,你不能动我,不能。”
“嗯,说说原因,我听着。”路少连头也没抬,林夕的肌肤又细又滑,好像还带着一股子清甜的味道。
感觉他的舌头在脖子上滑动,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人难受,出气还带着一股子难闻的酒气,林夕简直要呕吐了。
“我,我有病!”
出来玩,最怕就是不干净。路少之所以对下药的事情这么火大,就是怕被人算计染上乱七八糟的病,听林夕这样一说,果然坐起来。
“什么病?”
“艾滋?梅毒?淋病?”好像都不太靠谱,到底哪一个呢?林夕搜肠刮肚能想到的性病并不是很多,她根本就从未留意过这些。
“到底什么病?”她半晌的沉默让路少起疑,“你不会是想骗我吧?”
“不是,当然不是。”
她何止是想骗他,她根本就是在骗他。
“主要是,主要是,能不能麻烦路少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林夕用十分难以启齿的表情看着他,“你知道,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这就是不想害路少您啊。”
见路少的表情有几分了然,有些相信了,林夕才舔舔嘴唇,“疱疹,病毒性疱疹,不是很严重,正在努力治。”
“Shit!”
路少大骂一句,连挨着林夕的身子都觉得恶心,气冲冲的下了车。
撑着身子坐起来,瞪着头顶的车灯,林夕猛吸了几口新鲜口气,心中默念,“阿弥陀佛,总算蒙混过关了。”
谁知道不过两分钟,车门又被拉开,而起是两边的车门同时被拉开,两个猥琐的打手钻进车内,看着她诡笑。
“你们,你们干什么?”林夕缩着身子惶然。
“嘿嘿,小美人,你说我们干什么呢?”伸过来的脏手代替语言,回答了林夕的问题。
“慢着,你们知不知道路少为什么下车?”林夕犟着身子避开那两双咸猪手,一不小心从座椅上滚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知道,你有疱疹嘛,”一个满脸骚痘的男人解答了林夕的疑惑,说话间露出一嘴的黄牙,“正好我们哥俩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