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我要到皇上那告你一状。”渺千城指着金丞的鼻子,气的小脸一阵白一阵青的,好像又回忆起了那血腥的场面,面部一扭曲,俯身就要吐。
金丞摆出一副很是担心的模样,垂首敛目道:“在我的小院让娘娘受惊,实在不该,我这就向皇上禀报,彻查此事了,希望娘娘好好养着身体才是。”
“大胆,你怎能不向我叩头认罪。”
“啊?!”金丞好像一惊一下,惶恐的抬起头,“可是皇上对我说,我见他都可免礼,难道说……”
“你……成何体统。”渺千城好像是气急了,脸色一片惨白,然后让人把金丞带下去。
金丞拿手帕擦了擦脸上被渺千城气急喷出的口水,小声嘀咕了句。
渺千城霎时脸通红,然后有变得惨白惨白。
“这肚兜怎么挂在窗边。”
——
大家心里都明白,如今金丞敢如此嚣张只因皇上宠着她,若是她不在得宠,她死的定很难看。可是,大家唯一想不通的便是,金丞为何做事做的那么绝,连后路都不曾留。
书房里。
沈孝岷手里的笔“啪”的就从中间折断了……
“继续说。”他慢条斯理的理了理面前的奏章,将断笔扔出了窗外,随即听到“啊”的一声惨叫,一人从高树上坠落。
刘权刘公公低头俯身,额上豆大的汗珠,继续说道:“她倒是挺从容的,丝毫不介意那些侍卫宫女的怠慢。闲来无事还喝点小酒,翻翻《四书五经》”
“哦?她看《四书五经》。”沈孝岷没有抬头,边听边写便问。倒是有趣,她当真能耐着性子看《四书五经》?
“陛下您打算把她放在宫中多久?”
骨节分明的手明显一顿,沈孝岷抬头,面上辨不出喜怒,吓得刘权立马低头认错,“奴才该死,奴才多嘴。”
良久之后,没有半点声音,刘权告退,将门关起来。
“若走了,她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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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孝岷咬着银牙,黑着张脸,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竟然把她从床上踢了下来,“来人……把她拉出去,赏十五大板!”
“哇!”金丞立马泪奔,死死地抓住被角,“我知道错了,不要打我,皇上,我是你娘子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如此狠心呐。”
外面的侍卫愣是纠结了,进去还是不进去?
这样的戏码已经上演两天了,他们的皇上不知怎么的,这两天乐此不疲的过来找金丞娘娘,然后每次……都是这么个情况。
沈孝岷低声吼了句,“这是我的寝宫!”
金丞一愣,她是鸠占鹊巢了,霸着人家的窝不让,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可转念一想,不是面前这个衣冠禽qin兽给她挪窝的吗?这丫的,不知道哪里抽了,最近突然的对她那么好,好吃好喝的供着不说,还将她抱上他的龙床。
不得不说一句,龙床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