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有什么就说吧!”
“我有种治伤的药很有效,也许你可以此作为契机,替我引荐,拜托了!”
“什么药?”
扶风从袖中取出一朵白花,“一朵药花!”
“这花是治病的,姐姐常用这种花替人治病,内伤外伤,效果都特别好!”婉儿解释道。
“好吧!明天我试试!”
翌日,好些神仙都争先恐后地往天宫进献灵丹妙药,天君派了几个圆滑世故的部将去接待。大多留下丹药就折回了,只余下少数几个八卦的站在殿外,叽里呱啦地讨论。
“哟,凌云上神也来献药啊!”
“我来觐见天君。”凌云揖了揖手,“不知天后娘娘情况怎样?”
“听说药仙就差没把老底都搭进去,但人还在昏迷中,天君已经守了一夜。”
“不知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竟敢行刺到天后头上,真是太不把我们这些九天之上的神放在眼里。”
“听诸位这么说,情况很是棘手?”
“可不是,想必天君此刻正是焦头烂额,你最好还是回去,时机合适了再来,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他知道提醒的人也是好意,于是道了声谢折回。待到更甚夜半,携婉儿再来求见。
“天君,凌云上神求见!”一个仙娥小心翼翼地上前禀报。
“大半夜的,又有什么事?不见,不见!”
“上神说他或许可以救天后娘娘!”
“他一个大老粗,哪里会治病救人?”
“上神还带了一位女神。”
卞和犹豫了一下,“那就让他进来吧!”
凌云领着婉儿进来,行过参拜之礼。
“本君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没听说过你还会医术!”
“臣确实不会医术,但是臣身边的这位姑娘,恰好有一种治伤疗效极好的灵花。”
卞和打量了一下他旁边的女子,弱质纤纤还带着病相,并不是什么能构成威胁之人,“什么样的灵花?”
“请天君恕罪,此灵花有些禁忌,小女想先看看天后娘娘的伤势,才能确定能否用得。”
凌云见卞和面色有异,“天君恕罪,婉儿刚入神界不久,许多礼法尚不知晓!”
“也罢!死马当活马医吧!”
于是仙娥领着婉儿进内室,她一见是阿璇,泪水夺眶而出。
“姑娘与天后娘娘有旧?”
“麻烦你,让我看看她的伤。”
“是!”仙娥揭开被子,“娘娘伤在胸口!”
她取出灵花,将花瓣一片片摘下嚼碎,敷在她的伤口。又将剩下的花蒂、花蕊交付仙娥,“将这个用温水冲泡,喂给天后娘娘,可以凝神静心。”
“是!”仙娥接过拿去冲泡,这时卞和进来,着急地问道:“怎么样?能救吗?”
“请天君再耐心等上一会儿。”
卞和见等了半柱香,还没动静,暴怒道:“你到底用的是什么药?要是她死了,本君必定杀了你陪葬!”
她下的跪下请罪:“天君息怒!我是不会害阿璇姐姐的。”
“你叫她姐姐?”
“婉儿不敢欺瞒,早些时候我们就相识了,阿璇姐姐率真可爱,虽然有时候爱捉弄人,但她本性十分善良,上天一定会保佑她的。”她闭着眼睛说了一堆。
“那她捉弄过你吗?”
她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恐惧地摇头。
“既然有,那就难免你不会挟私报复!”
“我没有,我真的是来送药的。”
“天后娘娘的眼睛动了!”一个仙娥欣喜道,同时她和几个姐妹的命也保住了。
卞和惊喜地坐到床边,连声呼唤,“阿璇,阿璇……”
“我就说阿璇姐姐一定会没事的,天君求你让我留下来照顾她吧!”
“婉儿?”阿璇听见是她的声音,睁开眼来,见她跪在地上,向她伸手,“婉儿……”
婉儿看卞和没反对,才怯怯地靠近握住她的手,呜呜凄凄地喊道:“阿璇姐姐!”
“你还活着,真好!”
“天君,求你让我留下来照顾阿璇姐姐吧!”
“你如此病弱,自顾不暇,怎么还能照顾别人?回去吧!别添乱!”
“天君……”
“这样,本君准许她以后来看你!”
“谢谢!”
“永远不要再提谢字,你是本君的妻子,是本君最在意的人,好好休息,稍后我再来陪你。”
婉儿跟着卞和来到外室,卞和见凌云对婉儿格外关心,便想做个顺水人情,“本君听说,昨日你带了一个女子参加喜宴,想必就是这位婉儿姑娘吧?”
“回天君,正是。”
“本君看你们郎才女貌也是般配,现赐婚于你二人。凌云是本君的爱将,婉儿与天后又是姐妹相称,此后亲上加亲,岂不美哉?”
“谢天君!”凌云谢恩,婉儿觉得这样对凌云有些不公平,可她实在又无处可去,而凌云又待她极好。
“这令牌你拿着,以后方便出入!”
婉儿接过,谢恩!二人领了赏赐,一出宫门,凌云就兴奋地将她抱起来,抛得老高然后接住,吓得她面色苍白。
“放我下来吧!好多人看着!”
“怕什么,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这一路太远,就让我抱着你回去!”语毕疾风一般地奔回家。
扶风一直在前院等着,见凌云抱着她出现,脸不由得僵硬了片刻,但随即又挤出笑容,“我出现的时候,好像总是不太对?”
“怎么会?扶风兄弟,多谢你的灵花,天君方才赐婚于我们,干脆你就留下小住,也好喝杯喜酒!”
“真的吗?那真是恭喜二位!那人是阿璇吗?情况到底怎样?”
“阿璇姐姐刚醒,况且天君在,我也不好多问。不过天君给了我出入的令牌,可以随时去看她,我打算明天再去。”
“如此,那就要再多叨扰几日!”
“客气,都是一家人,住多久都行。时辰不早了,婉儿你体弱,我送你回去歇息。”
婉儿点了点头。
“真客套,本来就住的那么近。新房也无需单独准备,直接将墙拆了,既宽敞又方便。”扶风躺在床榻上,想到二人亲亲我我的画面,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