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紫情好被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有些蒙圈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怒气,“穆紫情好沐,你发什么疯!”
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他们之间一直存在着分歧,可是突如其来的一巴掌也被打的心烦了。
“呵,我发什么疯?”穆紫情好沐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一抹嗤笑,这个女人竟然还在这里明知故问。
“你果然和你那个小三母亲都一样,骨子里透露着卑贱,活该现在这幅模样。”
“我不允许你羞辱我的母亲!”
穆紫情好沐骂自己可以,但是不允许骂自己的亲人,否则……
穆紫情好沐看着她越是气急败坏的模样就是越开心,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知道什么叫羞耻啊,嘴角上扬了几分快意。
“对了,你不是还没有见过那个流掉的贱种?”穆紫情好沐用着颇有讽刺的眼神看着穆紫情好。
穆紫情好沐的话让穆紫情好脸色一白,白的看不到红晕。
“穆紫情好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穆紫情好的眼睛透露着猩红,一阵阵凛冽的光向穆紫情好沐杀过来。
穆紫情好沐却不以为然,“还想要干什么?”穆紫情好沐哼了一声,依旧笑的畅快,“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那个未出生的小孽种我看见了。医生做手术时亲自把他取了出来,看起来只有一个拇指节那样的大小,像是一团肉。只是可惜了,医生还说过一段时间就要成型了呢!”
“却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这么可怜就要被你抛弃了呢!穆紫情好,你的心还真是狠毒啊!”穆紫情好沐用着此起彼伏的怪腔调说着。
“你闭嘴!”穆紫情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可怜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对于一个即将要做母亲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情好,发生了什么事情?”莫子铭突然听到两个人的吵闹声,破门而出。
便看到穆紫情好惨白的脸好像在诉说着什么,十分难堪。
“穆紫情好沐,我劝你安分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莫子铭大喊着,看到受委屈的穆紫情好,忍不住想要去安慰她。
“情好,你怎么样!”莫子铭突然语气转变,对穆紫情好温柔的说着。
穆紫情好的眼泪却像是止不住一样的往下掉,嘴里呢喃着,“孩子,孩子!我的孩子。”痛苦的模样让人心疼,手颤颤巍巍的好像在抓什么东西,一下子扑个空。
一看这幅模样,就知道穆紫情好一定是受了穆紫情好沐的什么语言刺激。
“穆紫情好沐,你到底说了什么东西?”莫子铭可怕的像个恶魔的对着穆紫情好沐吼着。
穆紫情好沐一下子被吓的不轻,也知道莫子铭发起火来有多么可怕。毕竟在两家的势力的拼比下,穆紫情好沐还是比较顾忌这些的。
“我说了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穆紫情好沐不屑的说着,可也越怕莫子铭生起气来,有所牵连,也便在莫子铭恶狠的眼光下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情好,别哭,没事的。”莫子铭轻轻的拍着穆紫情好的后背,安慰着她。
她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心疼的。
“子铭,你看到我的孩子了吗?穆紫情好沐说,他有一个指节那么大小……”穆紫情好说着,眼神里却放空着的看着自己的指节。
“情好,这件事情早已经过去了,忘记他好不好……孩子没有了,以后还可以再生……”莫子铭心疼的安慰着,只要他拿到叶墨在离婚协议书上的签字,他就可以和她远走高飞,远离这个令人惧怕的噩梦。
“等以后有机会,我就一定会带你走……”莫子铭终于鼓起勇气把自己心里想要说的话通通都说了出来。
“哈哈哈……”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从病房的门外响起,听的直教人瑟瑟发抖。
“好一对奸夫淫妇,没想到竟然在医院里偷情。”叶墨那双可以杀人的眼神直接看向那两个抱在一起的人。
很显然,是他误会了。
“你闭嘴,你不觉得你说这样的话很丧良心吗?”莫子铭的语言很显然苍白无力,但自己也是自己唯一能够维护穆紫情好的办法了。
“是,我是丧良心。穆紫情好,咱们还没有离婚呢,你就在这里人尽可夫,还真是……”叶墨强装镇定,努力不让自己的怒火发泄出来。
“够了!”正在哭泣着的穆紫情好是彻底的被叶墨的这句话给激怒了。
什么叫人尽可夫?什么叫为人妻?穆紫情好她心里清楚的很,这一切造成的悲剧的主谋者也是他,他凭什么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
“呵……”紧接着冷笑声响起,“叶墨,你到底还想要瞒自己到什么地步,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骗自己,说我是杀害林雪的凶手,证据呢?”
叶墨和莫子铭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喊声诧异到了,叶墨起先微微怔了几怔。
“你还要狡辩什么,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叶墨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声音也有一些发颤。
“孩子流产之前我还想要告诉你这个消息,可是你呢,根本就连一个让我说的机会都没有,孩子流产的始作俑者是你,五年来禁锢自己的也是你,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来,我过的多么痛苦,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林雪的死因警察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可你却一直都说凶手是我,证据呢!”穆紫情好接近疯狂的怒吼着,像是要把这五年来的所有的痛苦都要给发泄出来。
叶墨喉结一紧,一种苦涩蔓延心头,不知道是什么的理由让他无力会辩,就连最后怎么离开的理由都已经忘记了。
回到家后的叶墨大发一阵脾气,眼睛却像是被染料招惹了一样猩红,“穆紫情好,你不配和我的林雪相提并论,这么多年所受的苦只不过是你的理所当然,这是你应该偿还给林雪的痛苦!”
声音冷的仿佛可以贯穿整个别墅,“哐”的一声,桌子上,茶几上的一切东西,全部都被摔在了地上,形成一片凌乱,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