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没问题~~咱不着急哈,你慢慢想!”
“话说你才是公司老总吧,你也得想想啊!”
“这不是有你么~~~?”马安安说着在我嘴巴上吧嗒亲了一口,宛如一个小女人的姿态:“你是我老公,既然你能替我办的事,我干嘛要亲自办呢?”
马安安的话让我的幸福感瞬间爆棚。
万万没想到啊!
马安安的花言巧语糖衣炮弹,真的是把我哄骗的心里一阵舒服。
当然,我不认为马安安在‘骗我’,马安安是个机会照顾他人情感的人,但是世事无绝对,如果她要是玩闹起来,那绝对能烦死一头牛!
当天晚上,我随着马安安一起回了她的家,当然,也算是我的家了,毕竟我们已经等于是结婚了,虽然没有大办喜宴,但是也已经正名,结婚证也有了。
这恐怕是世界上最低调的结婚了。
没有跟很多人说,随意性是那么的强。
“听说你新招了一个客服小妹?”回到家里的时候,我跟马安安一起到厨房准备晚饭,她洗菜我切菜。
“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咳咳!”马安安轻轻的咳嗽一声,我越发的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客服小妹漂亮不?”马安安又继续问道。
我点点头:“还行吧,这个客服是学校食堂卖过桥米线老板的女儿,大学学的是法律专业,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只能到我这里来屈居一下……”
“哟,法律专业高材生,竟然给你当客服,这明显是对你有意思啊~~!”马安安略带酸味的语气说道。
我无奈的笑着摇头:“别这么想好么?本来挺纯洁的,被你这么一说,怎么搞的好像是我要潜规则她一样!”
“你还敢潜规则!!”马安安把土豆往案板上一拍,发出一声巨响。
我被吓了一跳:“我勒个去,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么?谁跟你说我要潜规则她俩?”
“你刚刚说的……!!”马安安脸色突然认真了起来。
“我,我就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哪儿去了了?!”我一时间有些急了,赶忙放下手里的菜刀走到马安安的身边,轻轻的抱住她:“我只爱你,心里容不下第二个女人了,相信我好么?”
“噗……哈哈哈……”马安安突然一副忍不住笑意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顿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急忙把手伸进马安安的胳肢窝下挠了起来。
“啊!!别,别挠~~!!”马安安尖叫一声:“哈哈哈……别,别弄,好痒啊~~!”
“说,你错了!”
“我,我没错~~!我只是跟你闹着玩,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哈哈哈……”
“还不认错?!”我又加大了咯吱的力度。
“唉哟,不行了不行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听到她说错,我这才停下,装腔作势的怒哼一声:“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马安安终于停止了笑,微微喘息,吐了吐舌。头说道:“文冲哥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叫老公!”
“老公~~!”
“嗯~!看你认错态度挺好,原谅你了!”
“略略略……”马安安冲我俏皮的吐了几下舌。头,但遮挡不住她脸上幸福的笑意。
“小丫头片子,跟我斗!”
“切,要不是看在你要为我处理公司危机的份儿上,我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妥协呢,给你一个面子罢了!”马安安傲娇无比的说着,但手上却是乖乖的开始给土豆削皮。
我就笑笑没有说再说什么,开始认真的切菜炒菜。
做饭的过程中,马安安装作跟我怄气似的,我跟她说话她也不理我,但是看到我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她都会特别“配合”的将需要的东西递给我,如此这般,我倒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乐趣。
做好了饭之后,马安安也故意不理我,坐在我的身边默默的吃着饭。
我就静静的看着她,也不动筷子。
终于,马安安忍不住好奇,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不吃啊?”
“因为我下了毒!”
“……”
听到我的话,马安安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仅仅是一闪而逝。
我知道那一瞬间她被我吓到了,但是后来想想,她又觉得不可能。
“你下了什么毒?”马安安面无表情般问道。
我知道,她这幅淡漠的样子仍旧是装出来的,于是便继续调侃道:“我下了欲毒。”
“欲毒?”马安安愣了一下,很明显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欲毒是个什么毒?”
“欲毒,又称奇淫合欢散,专为女性设计,服下后,必须要与自己的亲老公啪啪才能解毒,跟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啪啪或者不啪啪,那么将会在一百年之内正常死亡!”
“喂!就算是啪啪了,一百年内也会死亡的好么?”马安安白了我一眼,指出了我话语中的漏洞。
“哎呀,管他那么多,反正就是你必须要跟我啪啪才能解毒,不然的话,哼哼,后果很严重的!”
“懒得理你!大淫。虫!”马安安轻笑一声,随即继续吃饭,没有再理会我。
我无奈,再不吃,等下饭菜就凉了,于是也不再装模作样,急忙开始动筷子。
吃完饭之后,我们都犯懒,谁也没有收拾桌子,干脆就不收拾了,直接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马安安静静的趴在我的怀里,我们都很少有这么安宁的在一起的时刻,所以倍感珍惜,哪怕是分开一秒都觉得是浪费和惋惜。
“安安,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必要补一场婚礼?”
“补婚礼干嘛?”
“这样才能告知天下,你马安安已经是我的人了啊!”
“你想补,就补呗!”
马安安这话说的有些心不在焉,我心里不禁有些失落,但想想马安安对待生活的态度是那么的随便,我也就是坏了。
她对于工作很认真,但她的生活,无论是哪个方面,都是极其随便的。
只是,对于婚礼这种人生当中一辈子的大事都如此随便,会不会有点随意过头了?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很重视这场婚礼?
马安安见我沉默,一时间不禁有些迷惑,抬起头来看了看我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