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吓得不轻,赶紧将烙少的手放开。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脸上的表情委屈到了极点。
烙少也没有好脸色给她们看,用刚才嫌弃我的眼神,来嫌弃她们。
这种小姐被退,却又不肯离开的尴尬时刻,YOYO姐应该以最快的速度出来圆场的,但是YOYO姐却好像看不见这一切一样,一直都没有出来。
烙少可能也是等得烦了,见两个人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伸手往裤兜里面拿出些钱,丢在她们的身上,不耐烦地喊:“滚滚滚。”
这两个人也不是傻子,烙少对我只是一时的新鲜,况且我又不是这里的人,与她们的冲突并不大。
她们捡了钱之后,老老实实的走了。
烙少将他的视线重新放回到我的身上,双手缓缓放在我的脚踝上,轻轻地揉捏着。
嘴巴都在跟着轻轻地抖,还在问我,“疼的厉害吗?”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够继续将委屈的样子装到底。也没有立刻表情痛不痛,就咬着嘴巴不说话。
见我没有说话,他的手更加大胆了一点,慢慢的摸索着我的脚背。
我非常讨厌别人碰我的脚,以前炮儿叔无意之间碰了一下我的脚,硬是被我踢得鼻青脸肿。
现在,我只能够强忍着心更重不适。
正好,他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我脸上写满了痛苦之色,他生怕我发现他恋足癖的事情,小心翼翼的问我,“你怎么了。”
这种脸色确实不应该是出现在我的脸上,我索性装出更加痛苦的表情,“我很痛。”
这么说,他舒了一口气。
用手在我的脚上来回搓着,十分享受这个过程。
我咬咬牙,狠狠地在自己的身上拧了一把,暗恨自己怎么就那么作贱自己。
却又突然从嘴巴里面哼了一声,小声的对烙少说:“烙少,你真好,我,好喜欢烙少这样揉捏。”
我这话将他心里面说的乐开了花,他急迫的俯下身在我的脚背上亲了一下,眼神迷离的沉醉着。
“说了,叫我亲爱的。”
他念念不舍的用手在我的脚心挠了两下,痒得我立刻将脚往回缩。
却不知道这样更激起了他某些欲望,让他对我的脚更是迷恋。他刻意压低声音问我,“喜欢吗?”
酒吧的音乐声实在是太吵了,我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看唇形能够含含糊糊的猜到。
便低下头点点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哟!烙少,你这是在干嘛?”
烙少正在对我的脚一步步进行着攻击,他的眼神早就迷离了,就连手指头都开始颤抖了。紧身的裤子正中间高高隆起,只需要不过十分钟,必定会让我跟他去楼上的休息室。
就在我最担心的时候,一个衣着鲜亮,耳朵上带着个耳钉的男人突然出现。
烙少尴尬的将我的脚放开,然后不满的剐了那个人一眼,小声的说:“没看见这儿有个妹子受伤了吗?我帮她揉揉。”
说着,还冲我丢了个媚眼,“是吧。”
“对。”
我连忙符合烙少,却十分的尴尬。我还没有成熟到,这样的事情被人撞见,也能够装作无所谓。
烙少很自然的收回手,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对着来人说:“胡杨,你不好好地去撩妹,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叫做胡杨的男人大大方方的坐在烙少的旁边,用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视线却落在我的脸上。
“不是听娇儿她们说,烙少找个新妹子,都不要她们了。我这人喜欢新鲜,当然要过来看看啦。“
胡杨话一出,烙少顿时垮下了脸,不满的对胡杨说:“怎么,来跟我抢人?”
“瞧你说的,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胡杨搭在烙少肩膀上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然后笑盈盈的说:“我们两个人,是兄弟。”
烙少直接将胡杨的手拿开,“有屁就放,老子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胡杨也不生气,一直都是笑呵呵的,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能够让他有什么发火的地方。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最后,将视线停留在我的脚上。
“这妹子的脚真是极品,度吧应该是找不到第二双这么漂亮干净的脚了吧!”胡杨说着打着哈哈,“你看看,这里每个女人的脚趾都涂了指甲油。而烙少,好像根本就不喜欢这种玩意儿吧!”
烙少的脸色很难看,胡杨每说一句话,他的脸就会沉下去一点。
“对了,你为什么不喜欢指甲油,是因为舔了之后怕阳痿吗?”
“我去你妈的。”
烙少直接跳起来,一把揪住胡杨的衣领就要动手。
胡杨也不着急,甚至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减少一分,用手拍了拍烙少激动地手,“烙少,你今儿个光在这儿撩妹了,是不是忘了还有什么事。”
烙少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在正事上还是比较严肃的。
松开胡杨的衣领,没好气的问他什么事。
胡杨也不忌讳我,就当着我的面,从兜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密封袋,里面装着一些小小的粉末。
“听说有条子去不夜城了,你不去看看。”
烙少脸色刷的一下变了,一把拿起外套要走。
我都看傻眼了,这个样子是不是说,我今天晚上,又是一次白牺牲。
好在,他走了两步之后又回过头来,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林静。”
我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内心是绝望的。
同时,也十分厌恶眼前的这个人。若不是他出现,今天烙少应该会赏不少。但,我又松了一口气,哪怕明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却保持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心态。
我慢慢的穿鞋,也懒得再装下去。
心灰意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去找徐凤。
或许让YOYO姐再给我想想办法,烙少塞在我胸口里面的几张钱,什么用处都顶不了。
“你去哪?”
我刚要走,胡杨去拦住我。
我礼貌性的笑了一下,“这位老板,难不成,您要让我送您会您的位置?”
胡杨摇摇头,走到我面前,自然的勾过我的腰,伸出手在我的腰上面捏了两下,“腰不错,跟爷走。”
有人点是好事,不管是谁,不都一样的伺候。
可胡杨,我偏偏不喜欢。就在刚才,一大块肥肉就这样飞了。
见我不动,他眉头挑了挑,笑容更盛了几分,“有个老朋友要见你,配合点啊,不要惹爷不高兴。”
YOYO姐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来过,我根本就连个求助人都没有了。只能够老老实实的跟在胡杨的身后。
我其实是那样的弱小,弱小到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胡杨带着我穿过了舞池,从那些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堆里面穿过去,往另外一边至尊会员走去。
那边装恒完全就是另外一个样子,整个包间都隐藏在度吧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那个地方就连灯光都打不到那里去。
当胡杨带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很暗,只有一盏宝蓝色的小蜡烛在散发着唯一的光亮。
真皮沙发上面坐着一个人,他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装扮,黑色的帽子,黑色的衣服裤子鞋,若不是仔细去看,根本就注意不到这里还有个人。
胡杨带着我站在那里,脸上的笑容不少,说话的语气却恭敬了许多,“Bad,人我已经带来了。”
什么,坐在哪里的那个人,竟然是Bad?
我瞪大了眼睛,被胡杨这么一叫,还真的有些像他。
Bad也很配合的在这个时候坐直,烛光刚好能够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色衬托的铁青。
他挥挥手让胡杨出去,将我一个人留在包间里面。
“B,Bad。”
我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
他冷哼一声,烛光一晃,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阴郁。
“这个也是你叫。”
冷冷的一句话,让我顿时不敢吭声,站在原地低下头,苦笑着叫了一声老板。
他依旧没有应声,反而继续问,“刚才那个人,你叫他什么?”
我心一颤,亲爱的。对,我为了钱,确实是这么叫的。
我没有吱声,却听到他冷笑起来。用脚踢了一下面前的桌子,烛光晃动的更厉害,Bad看起来极度可怕。
“你一直不肯跟着我出台,却喜欢那种恋足癖?”
“还是说,你口味也比较奇特。”
烙少一直以为的秘密,却成了每个人都知道的笑话。我替他叹了口气,小声的问Bad,是不是需要陪酒。
Bad伸手示意我的坐在沙发上,然后再一次将整个人窝进沙发的黑暗之中。
“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指烙少?我摇了摇头。
Bad轻笑一声,轻的又好像刚才听到的笑声只是我的幻觉。我努力的瞪大眼睛,想要去看Bad在黑暗之中,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可惜,我视力有限。
“刚才那个人叫张烙,是不夜城老板的独子。”Bad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出来,透着浓浓的神秘感。
“现在不夜城走了些歪路,生意一天天做大,隐隐有着要追上天堂的趋势。”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不解的看着黑暗处,我只不过想要一些钱,这些事情,我根本就不关心。
他又笑了一声,“这些事情,你都是应该知道的。你现在就是一张白纸,真的很需要我好好地在上面填充一些东西。”
“不需要。”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Bad,我迟早要摆脱眼前的一切。
他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依旧是那样漫不经心的说着话。
“我让你听什么,你就得给我听着,并且,还要给我记住。”
“凭什么?”
我没想过要从Bad这里要钱,说话也要有底气一些。
Bad突然站起来,黑暗之中突然冒出一个头,是很吓人的。
他将脸朝着我脸上凑近,就在鼻子都快要碰到鼻子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用命令的口气说:“因为你是我选中的人,所以,必须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