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什么,我准备出去,我又不是方纪和沈玉她俩亲妈,凭什么总是替他们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
以后啊,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吧,反正这件事我问心无愧了,之前没有变成跟沈玉一样的小人!
没有再听沈玉在背后说什么,我直接关门出去了,关门的时候我还对她说,“麻烦你快点换完衣服快点出来,这是我的换衣服的地方。”
王哥看在红姐的面子上,又给了我一次上台的机会,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乔凉,大家给你提供的一切,都力所能及提供了,希望你一定要好好的表现!”
我知道自己这次上台关系重大,已经连续出过两次错误的自己,如果这一次再表现不好的话,估计以后就跟舞娘这个职业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我步履缓重的踏上舞台,然后示意可以开始了,音乐响起的时候,我把所有的一切都选择了忘记,认真的跳了一场舞。
因为后腰的不足,所以我用到了很多腿的地方,也算稍稍弥补了下,我闭上眼睛鞠躬,不敢看台下所有人的表情,一阵欢呼声冲入耳膜,砸钱的时候我笑了,我知道,成功了。
下台后,我首先找到了林南教练,他竖着大拇指冲我示意,我开心的几乎要跳了起来,“很棒很棒,乔凉,真的非常棒,继续加油哦!”
“谢谢林南教练!谢谢!”我激动的都有点语无伦次了,这场算是晚场表演了,以前就算跳的再好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嗨动了全场的气氛。
我高高兴兴的来到后台,准备换衣服回家,明天就是周一了,今天又搞到这么晚,真的是,肯定又该在课堂上打瞌睡了吧。
不过,摸摸口袋里沉甸甸的钱,心里的欢喜还是溢于言表的。
“乔凉,乔凉!乔凉…”换衣室里面,沈玉的声音一直不断的传过来。
我打开门看见她竟然还在里面没走,“你怎么还不走?”
“我走?你让我去哪儿?”沈玉哭丧个脸看着我,“我回到家也是被逼婚,你让我去哪儿!”
跟方纪订婚,不是沈玉自己追求的吗?现在反过来说家里逼婚了,真是的!
“不是和方纪!是刚才那个男人,刘重生!”她歇斯底里的冲着我喊叫,“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吗!”
我本来是不想理她这神经病般的情绪的,可她刚刚说要和刘重生订婚,这件事还是让我着实震惊了不少,如果明天她就要跟刘重生订婚的话,那么方纪呢?
“那你让方纪怎么办!”这是我跟她说的第一句话,还是关于我们两个共同的爱人,或许对于我来说,方纪只是我爱着的人。
吼出那句话的时候,连我都惊呆了,说好的要忘了他,可是现在自然为他的事情操心,我心里撕扯的疼痛越来越强烈。
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就是,那个刘重生的那张脸,我实在是越想越熟悉,他真的好像刘海哥哥啊,自从三年前他的不辞而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不知道他现在过得还好不好。
我多希望能再见见他,他肚子里那么多墨水,一定还会跟以前一样跟我讲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的吧?
“你以为我想吗?我没得选择!”沈玉哭着对我说,她伤心欲绝的表情不像是装的,我甚至都开始有点相信她了,不过…以往沉痛的经历留下的阴影,还是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有可能是她的阴谋诡计,千万不要相信。
我摇摇头,“不,我不信你。”
“啊!”沈玉大声发泄着,引来了很多围观的舞娘,她们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俩。
看着越来越多的围观的人,很怕事情闹大的我皱着眉头问她,“所以你到底是想怎样?”
“我不知道,帮帮我,乔凉,乔凉,求你了,帮帮我吧!”沈玉小声的在那里哭泣,脸上的绝望让人看了心疼。
算了,管她这次是不是又搞什么花样儿呢?先帮帮她吧,围观的人越多,对她的清白就越不利,万一明天被哪个居心叵测的人,给弄上了报纸,一定又会成为一条轰动全城的新闻吧!
“你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回家。”
沈玉抬起泪眼,“真的吗?”
我点点头,示意她赶快穿衣服,然后轻轻把门带上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从里面出来了,我进去迅速的换上了平时穿的衣服,就带着她一起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很安静,抓着我的衣角小声的询问我,“乔凉,我能相信你吗?”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吓傻了,这句话的话,应该是我来问她吧!
我能相信她吗?可是再坏的结果又能是怎样呢?不过是她挑拨方纪和我之间的关系,可是方纪要跟她订婚了,也没什么好欺骗我的吧?
回到家之后,她自己进到了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吭气,我想了想,还是给她烧了好多热水,一些给她喝,另一些给她冲澡用。
“去洗洗吧?”
“你也觉得我赃吗?”她冷笑着问我。
我叹口气,“我没你那么无聊,你被刘重生……还是洗洗吧。”
她不再说话,转身进了卫生间,水声一直在响起,她洗了很久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她没有穿衣服,身上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很是触目惊心。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呢?你……”
她也不顾我的目光,呆呆的走到床上,钻进去被窝,掩盖着自己的身体,“他打的。”
他?他是谁?沈玉的爸爸?不可能啊,那天他爸爸把我推下谷底的时候,和沈玉妈妈得对话中,可以清楚的知道,他那么溺爱女儿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对女人下这么狠的手的。
那么,他是谁?方纪?脑海里跳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连我自己逗笑了,方纪虽然脾气暴躁了点,但是绝对不会对女人下手的,我知道他也懂他,他发火了顶多只是骂骂人,再或者愤怒的很了,也不会这么折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