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来到丁氏身边,只见白色丝绸上所绣着的不是山水花鸟,而是一个穿着紫色君袍的男人,不算俊俏面容在衣服的衬托下颇有几分神威。
“是曹操么?”
白寒突然出声让丁氏一惊,赶忙起身福了福:“民女丁氏拜见摄政王殿下。”
丁氏如此谦卑让白寒有些不适应,根据史书记载曹操那么怕丁氏么,那丁氏应该是个母老虎一类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温婉?
白寒拿起石桌上的刺绣,“是曹操么?”
“恩。”丁氏点了点头,“见不到夫君也只有绣一些刺绣来舒缓相思之情,大王来民女这所为何事?”
“无他,来看看曹操的家人住的可还习惯。”
“这本来就是民女的家何谈习不习惯。”
“呵呵。”白寒笑着走出去,来到了第二间院落,依旧是花草萦绕,卞玉儿身穿柔软雪白的细丝长裙,头发轻披于肩,青丝在微风中飘扬,根本看不出已经是32岁的人,那高贵的气质和精心的保养使她外表依然保持着青春,肌肤如玉,光洁而细腻,说是18岁都有人信,她伸出一只雪白修长的手臂,纤细的手掌展开,几只黄莺在她手掌上争先啄食谷粒。
面对如此佳人白寒懂了,为什么娼。妓出身的卞玉儿能把曹操迷的神魂颠倒,在几十年内稳稳坐住后宫之首的位置。
在白寒走了之后,卞玉儿双目无神的坐在床上,她的确是娼。妓出身,但却是艺妓,只卖艺不卖身,艺妓的第一次只卖达官显贵,她20岁那年比她大19岁的曹操成为了她的男人,而如今,比她小11岁的白寒成为了他的男人,如此差距,她的确需要想想。
从卞玉儿的小院走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跟梦一样,白寒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健康的画面摒出脑海。
漫步在后院,手掌花丛中探过,感受和那柔和的触感,不由的和卞玉儿身上那白皙嫩滑的皮肤做了比较,还是卞玉儿的娇躯更胜一筹。
想到这,白寒扑哧一笑走到外面,和卞玉儿的疯狂令他心底的愤怒去了十之七八,之前不能理智思考的一些事情现在也该去处理了,回到议事厅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用毛笔在豫州的区域上向兖州画了个箭头,等太史慈的军队来到陈留,兖州大地就可传檄而定。
至于东面的徐州白寒不着急,徐州四战之地,曹操纵使有雄才伟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徐州早晚都是他的。
想到曹操,白寒悠悠叹了口气,曹操终是雄主不愿臣服于他,令他有很深的挫败感。
目光放到长安,“似乎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