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说不定可以打响你老师的名气,这样谦虚多了就会变成自傲的。”
大师一直给予心里安慰。
于海棠心中还有不爽,这风头全部都让楚玉萱占尽了,也许她拜了一个不入流的师父,自己会不会驳回一点面子。
“小姑娘,你就说吧,没事的,就算没有任何名气,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这也是人才一个,不能被埋没。”
秦老有些焦急的想要知道,到底会是谁能够教出这样的徒弟。
“其实…。我师父是…沈鹏老先生。”
嚯!!!!!
楚玉萱此话一说出来,两位台上的老艺术家喝茶的手势都变了,文化圈更是惊骇不已。
有些人不敢相信的质问道:
“你说的可是国际上响当当的书法界泰山北斗,沈鹏老先生?”
于海棠听着云里雾里,并不认识什么沈鹏先生,只是看着架势应该来头不小。
不过最后脸色变得有些微微紫,从来没有这样好看过。
于海棠的本意是打压楚玉萱,甚至将自己的师父请出来,可是一山更比一闪高,竟然输给了楚玉萱。
“真是沈老先生。”
楚玉萱不卑不亢的说着。
“天呐,听闻沈老先生的徒弟那个是千万里挑一也不见得有这个缘分。”
台下的人不禁咂舌,面露惊讶的看着楚玉萱。
“我也是初中比赛有机会在沈老先生面前展露,运气而已,不过老师确实不喜欢旗下的徒弟顶着他的名气招摇。”
机缘巧合的拜师,竟然还这么有排面,真是令人羡慕不已。
陆霆礼站在台下角落里,将这里的一切都看入眼中,不知何时嘴角染上一抹弧度,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两下子,以前竟然从未发现。
“于小姐,刚才是你找我比拼,现在已经轮到你了。”
楚玉萱不紧不慢的转过身,看着于海棠。
“额…。我没有准备笔墨,下次吧。”
于海棠深知自己技不如人,那还能继续和楚玉萱比赛。
“我这里有笔墨,可以借给于小姐一用。”
楚玉萱不依不饶的说着。
“好了,小姑娘,我徒弟不懂事,她的书法哪里能和你的比,根本不能入法眼,我先带着徒弟走了。”
秦老说完就拽着于海棠离开了现场,虽然于海棠有很多的不甘心,但也必须选择离开,待在这里只会更加难看。
这场发布会也圆满的结束了,楚玉萱也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楚总裁,我能请你吃一个饭么?”
陆霆礼神秘的走到了楚玉萱总裁办公室。
“不可以,请你出去。”
“你能不能温柔些?”
“对你并不需要。”
“你要是答应和我吃饭,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不好意思,你的秘密,我并不感兴趣。”
“你怎么油盐不进呢?”
“所以呢,之前的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对不起。”
“不原谅。”
楚玉萱语气太过犀利,弄得陆霆礼一时之间无从说起,只好默默的注视一会楚玉萱,发现并没有打算理自己的意思,识趣的离开了这里。
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
西方此时的时间是傍晚,天空刚刚有些发暗,此时的半山腰别墅中并无其他人,白夜轩走到楼下,看着桌子上的字条。
“车钥匙,拿走。”
原来是段玉清给自己留的车钥匙,看来是方便自己的出行。
结果白夜轩拿着车钥匙离开了段玉清的房子,回到了原本居住的房子。
可这里面除了黑漆漆的空气,并无一人,让白夜轩有些伤感。
想念她的姐姐,可自己就连姐姐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如何找起。
“我不能放弃,我一定要找到姐姐。”
白夜轩站在微微下雨的街道上,踉跄的走着。
她脑海里不停的逼着自己回忆姐姐的样子,可浑然不知已经将车子开到了公园的中央。
“吱。”
一辆豪华的车快速行驶在公路上,阿因为下雨的原因,路太滑,很少有车辆经过。
程清寒开着车行驶,车速比较快,但是没想到对面突然有辆法拉利冲出来,吓得来拿连忙转方向盘,车子偏到了一侧,而轮胎也因为急刹车发出一些闷响。
在道路上摩擦出了很长的印迹,而对面的车子也忽然停了下来。
“砰。”
不过还是没有避免的撞上了这辆豪华的车子。
“段爷,我下去看看。”
程清寒见状,虽然没有撞的很严重,应该不能有什么危险,但对方的车子已经有点坏了,还要是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段玉清微微的抬起头,目光灼热的看着窗外,看到公园中央停放的车子有些眼熟。
大街上幽暗的路灯下,隐约的看到车内的人有些动,段玉清冷冷的微眯着眼,快速的推开车门,抬腿往前走去。
“段爷,我下来就好,这还下着雨呢。”
程清寒看见自家主子下来,吓了一跳。
只见段玉清伸出手将车门打开,微微的蹲下身子,看到那个女人还在挣扎着,嘴里还有些听不懂的词语,额头上已经微微的渗出一些血,指尖有些断裂,擦出血了。
“白夜轩。”
段玉清见状,有些失声的喊出她的名字,看着倒在驾驶座上的小人,整个人彻底的慌了。
因为有些人已经失去过了一次,明白这样的伤痛是怎样的刻骨铭心,当然不想在品尝一次。
明明白天还好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的出现在这里?
身上都是血迹,特别是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灰尘,怎么像是从垃圾堆里面爬出来的?
“阿寒。”
段玉清声音微冷,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白夜轩套上,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低沉的语气像是带着杀意。
“在,段爷。”
程清寒看了两眼白夜轩,怎么会这样,自己明明就是躲开了,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可是怎么会伤成这样?
段玉清此时双眸嗜血,浑身散发着令人发指的寒意,在这个本不冷的季节,却直让气温下降了几十度。
“查。”
段玉清看着怀里的人,这个字,迸发而出,可想而知,他的怒气达到了极点,甚至到达顶端。
“是。”
程清寒回答道。
此时的街道上,呈现的是一辆豪华的车快速行驶在路上,像是舰艇般,直线行驶,朝着半山腰的别墅而去。
段玉清时不时的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只见她小手握紧拳头,他想伸手掰开,却被握的更加紧。
“我是段玉清,我们回家。”
段玉清轻轻的掰开手指,之间她的手机被极力的握住,不过此时的屏幕已经不成样子。
“去星问阁。”
程清寒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的踩着刹车,掉这头,看了看一脸担忧的主子,还是改了方向,此时的助理满脑子都是冷汗。
“是。”
自家的主子是自小天赋不凡,十五岁就开始继承祖业,并且参军,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一支军队,二十岁带着自己的精英走南闯北,虽然之前被一个女人陷害,但现在已经比之前还要强大。
但自家主子说过,平生最恨的就是星问阁,还有就是白夜。
他的心房烙下忧伤的故事,故事里的人没有勇气再联系。古阳照不进情节的疮痍,酸楚来回地潮落潮起。
车速行驶的较快,很快就停在了一座宫殿的门口,似乎这个房子建造的很是嚣张,像是在和来者宣战,我就是这里的王。
“我去开门。”
程清寒下车,转过身对着段玉清说道。
“开进去。”
段玉清冷淡的说着。
“是。”
程清寒虽然浑身冒着冷气,但是硬着头皮踩着油门,飞快的朝着大门开去。
“砰。”
剧烈的碰撞声音,此时的豪车像极了脱缰的野马,朝着星问阁撞去,段玉清抱着白夜轩飞奔进去,程清寒在后面紧跟着。
“段爷,您不能进去呀。”
门口的管家看到是段玉清,急忙的阻拦着。
段爷怎么来了,谁都知道,段爷和星问不和,见一次面,就能拆一座城市。
“让开。”
段玉清冷斥道。
直接大步走到楼上,踢开了房门。
“出来救人。”
宽大的房间,却布满了红色的帘子,窗户并没有关,帘子随着风轻轻起舞,香炉内点燃着淡淡的香,很是好闻。
只见偌大的床上,一条美腿慢慢的伸出来。一张魅惑精致的脸呈现出来。
“我说是谁呢,这么大的火气。”
“给我滚下来,看病。”
听到段玉清的口气,星问差点从床上吓的掉下来,他身体瞬间的弹起,坐在床边看着段玉清手中抱着一个女人。
“你手中抱着什么玩意?”
床上的男人大吃一惊,如风一般的跑下来,仔细打量着白夜轩。
“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人妖?”
“砰。”
段玉清抬起一脚提到了星问的小腹上,直接被弹起又落下。
“这…这是不是变性的?”
星问不死心的躺在地上看着程清寒,想要知道答案。
谁都不敢相信,段玉清怀里竟然抱着一个自己平生最恨的人。
“你在问,爷可能会让你变性。”
段玉清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她曾经差点要了你的命。”
星问伸手捂着下半身,脸色有些难看的说着。
“我让你救她,别废话。”
星问看着段玉清的脚又要抬起,眼疾手快的将白夜轩抱走放到床上,伸出手扣着她的手腕,把着脉,一脸的严肃。
“她受伤了。”
“废话。”
“不过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
半个小时后,星问从屋子里屁颠的跑出来。
“段爷都弄好了。”
段玉清点了点头,上前伸出手抱住白夜轩,大步的离开。
根本不曾理过星问,像是和他说话就会要了命一样严重。
星问看状追了出去,不过没多久又折了回来。
只见星问拿出行李箱子,将一些药材还有衣服都通通的扔进去。
“少爷,您这是要离家出走?”
管家有些看不明白自家少爷是在做什么。
“搬到段玉清家去住。”
星问懒得说什么,直接说出了实话。
“少爷,万万不可呀,你打不过他的,去了之后会吃亏的。”
管家一脸担心的劝着。
“我是去看病,不是去打架的。”
星问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管家在脑海里,脑补着自家少爷被段玉清打得鼻青脸肿的养殖,从围墙上扔出去,真是心都揪疼。
半山腰别墅,透着月光照耀,辉煌无比,令人向往的神秘生活。
山间烟雾袅袅,将别墅掩盖一半,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海市蜃楼。
古色风格的大床上,白夜轩有些不安稳的睡着,简单的白色睡衣却将完美的身材勾勒出良好的弧线,月光撒进去,看着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安情绪。
“别杀我,别杀我,我没有杀你的家人,放过我。”
嘴里一直喃喃的说着。
段玉清一直坐在床边,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