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周遭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那个精瘦男人的额头甚至都冒出了细微的汗珠,他干笑两声,“秦总,怎么了?”
秦寻露出一个程序化的笑容,嗓音清冷地说:“不,没有。以后合作愉快。”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秦寻仰头将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几个人迅速交换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得逞的喜悦。
秦寻放下酒杯,微微颔首当做告别,然后迈步朝别的地方离开了。
人很少的休息区内,秦寻坐在沙发上以手撑头,似是极为疲惫,不断有女人凑过来,都被秦寻简单冷硬的一声“滚”给吓退了。
不一会儿,过来一个服务生来到秦寻面前恭敬地说:“秦总,您身体不舒服吗?主办方为您准备了房间,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秦寻站起身从服务生手里拿过房卡,一挥手,“不必,你先去忙吧。”
当秦寻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之前一直极力劝酒的那个精瘦男人从柱子后走了出来,拍了拍服务生的肩膀,两人很快就错身而过,没有任何人发现两人这细微的交流。
精瘦男人走到走廊里,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低声说:“你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钱什么时候能到账?好,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秦寻走进与房卡号码相对应的套房,眼神清明,哪有一丝疲倦与醉意。
他先是把各个房间都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秦寻站在窗前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还在会议厅应酬的顾泽,“这次商会不太对劲,刚刚向我劝酒的男人,还有给我房卡的服务生,你都派人去查一下,我怀疑酒里有东西。”
“是,秦总,我马上去做。”
之前那些人不好怀好意地围上来时秦寻就发现了不对劲,他能够从秦家那样深的大家族里完好无整地坐在继承人的位置上,自然免不了要随时提防各种明枪暗箭。
况且他身上流淌着的血液,也就决定了他与生俱来的机敏与警觉,所以当秦寻喝下了那杯酒却没有咽下去,他只是含在嘴里,走到无人的提防便全都吐了出去。
他不想打草惊蛇,才喝下了那杯酒,只不过是想看看对方有没有什么能让他觉得有趣的动作。
没过多久,电话重新打了过来,秦寻接起,“怎么样了?”
顾泽沉稳地说:“秦总,人已经都控制住了。那个商人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总,他说是楚月儿以一百万作为报酬,让他想办法让您喝下下了药的酒,那个服务生也是安排好的,房卡并不是主办方准备地。”
话说到这,事情也就基本明了了,看来,真是个并不怎么样的计划。
“楚月儿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是吗?”秦寻沉声问。
“是的。”
顾泽无奈地想,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死心啊,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秦总的底线,这下真的是完蛋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秦寻冷笑的开口:“既然楚月儿那么想要男人,我们就给她一个机会。”
其实楚月儿一早就在凯撒的一个房间等着了,接到电话说事情顺利的时候她简直是雀跃万分。
挂断电话后,楚月儿还不紧不慢地在脖颈和手腕上喷了些香水,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楚月儿才施施然地出门。
她拿着另一张房卡,轻轻一贴,门锁瞬间打开,房间里漆黑一片,只能大概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
“秦总?”楚月儿反手关上门,娇滴滴地试探着问。
会不会是秦寻走错了房间,根本就没有来?楚月儿一想到这个可能就着急地赶紧去寻找灯的开关,好看看秦寻到底中没中计。
她的手指刚触摸到开关,还没来得及按下去,就听见一个沙哑的男声突然响起:“不要开灯,过来。”
男人的声音并没有白天时听到的那么浑厚,想必是因为吃了药,又得不到发泄的缘故。
楚月儿完全没有怀疑,不开灯正好,白天时秦寻对她那么抵触,现在看不清她的脸,正好可以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倒要看看他堂堂秦家大少爷还能怎么抵赖。
即使明明知道男人看不见,楚月儿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个特别妩媚的笑容,她缓缓解开风衣的系带,长风衣顺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滑落在地,露出她一身黑色性-感的睡衣。
楚月儿想着床走过去,就看见黑暗中,躺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想到秦寻英俊的脸庞,楚月儿的心就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动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往床上爬,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起身一把将她搂了过去。
楚月儿低低的惊呼声紧接着就淹没在了男人铺天盖地的地吻中,就像她想象中的一样,秦寻的吻霸道而狂野,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楚月儿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她在心里窃喜。
看,秦寻再怎么装高冷,她略施小计还不是照样乖乖爬上了她的床,只要是她楚思思能够得到的,她楚月儿照样可以。
有一就有二,等到她把秦寻牢牢抓在手里,她楚思思就算是彻底地被抛弃了,看她还能拿什么和她争。
至于陆也旭,呵呵,楚思思要是喜欢拿去好了,反正也是她楚月儿不要的。
想着想着楚月儿就抑制不住心里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