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驯服了一只大鹏了,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我相信你一定能征服属于自己的大鹏鸟的。”松赞黄抚着身边光秃秃的大鹏鸟,眼神火辣地盯着怀里的女人。肌肉结实的他,光着膀子站在硕大的大鹏鸟的身边,居然也不让人觉得人类比大鸟弱小。
陈春桃瞅瞅这只被拔光了毛的大黑色大鹏鸟,此时,这家伙极度不悦地趴伏在那儿呼呼直喘。对四周的一切,是看也不看的。
光是肉身,但能有现代大餐厅里面的大餐桌那么大。这么壮实的一头鹏鸟……征服起来真心有点难度啊。她总不能彪悍地学松赞黄那样,在半空中征服吧?虽然,或许,有可能会征服,可她内心还是发毛。
“不一定非得用我这样的方式方法,鹏鸟们也有自己的爱好。你去多讨教一下那个鸟人。以他们常年与鹏鸟打交道的经验来看,我相信他肯定有些东西可以让你受益非浅。”松赞黄狡诈地冲她挤了挤眼睛,手,往她臋部挪去。
陈春桃一个优雅地旋转,拍了拍男人的脸蛋儿,“嗯,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好么,咱再去讨教一番。”
从乌远那儿又套出了一些鹏鸟的爱好,最终,陈春桃只能向天乞求:希望最后一只鹏鸟,能看在她温柔贤惠,又美丽大方的面上,就从了她,勉强当一回她的坐骑吧。
“来来,这个,这个。”
把双图腾力量展现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块鹏鸟最爱吃的肉。可惜,人家看也不看。
“唉,这鸟怎么不鸟人呢?图腾力量也不行,食物也不行。难道,要用花儿?算了,甭管怎么着,啥法子也得试试吧。”
想着前世有些搞笑电视剧里面,某些灵禽要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比如,花啊,七彩的东西啊之类的。或许,也可以试试。
把一堆的花摘来,这鸟正眼看了看她。但也只是用爪子拔了拔花朵儿,又高傲地扭头,把屁股对准了她。
“哟嗒……你这家伙,看起来好有智商的样子?居然知道用这样的方式方法来鄙视我。咳,其实,我真的很想用松赞黄的方法啊。不过,看你这个头儿,也不是个省油灯儿啊。”
松赞黄从头到尾一直看着她对付这只鹏鸟,看这只鸟好不容易对有颜色的东西产生了兴趣,便提议,“我觉得,你这只鸟有可能是母鸟。”
乌远还在优雅地吃果子,听到这话后,噗地呛着。“不好意思,这只鸟是咱们仅存的三只里面的唯一一只……公鸟。到是你那只,还有我这一只,是母的。”
松赞黄尴尬地摸摸鼻子,看看一边趴伏着的大块头鹏鸟。这块头,目测比陈春桃正在试探着驯服的那只,可是大了近一倍的呀。
“那为什么这只公的,看着个头还要小上一些?”陈春桃也看出来了,就自己这一只略娇小玲珑一点。按理说,不是应该公鸟大上一些么?怎么这只还相反。
乌远摊手,耸肩,一脸的无奈加郁闷,“按照常规来说,公鹏鸟是应该比母鸟大上起码二倍不止。但是,这一只……好象基因有点古怪,到目前为止,它飞行的速度是很快。但是,它的个对儿,一直维持着三年前的样貌。我们也想办法带它出去捕捉了很多的吃的,然而,它除了尖叫声更响亮一点,飞行速度更快上一些,个头,并不见长。”
陈春桃抬头再细看自己即将征服的鸟,越看,越觉得,这只鸟头,与另外二只怎么就有点不一样呢。另外二只,虽然同样是黑眼睛绒毛状。但这一只,虽然瘦小一些,但是眼睛,却更有神。那黑色的眼圈儿,还有凶悍的,偶尔又透露出戏谑的,或鄙视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只凶禽象一只……人面鬼脸鹏鸟啊。
“松赞黄,乌远,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只鹏鸟,它的五官更象是一张鬼脸?”
但是,俩个男人都用莫名其妙的眼神儿看着她。松赞黄更是直接问她,“小奴儿,你说的鬼是个什么东西?”
陈春桃一拍脑袋,唉呀妈啊,这个年代的人,只信图腾日月神明,哪里会知道鬼面啊。
把鬼面样子,用树枝几笔画下来,乌远和松赞黄却是面色大变:“这是,这是……吱嘎族人?原来,小奴儿你把这种叫成鬼?”松赞黄有些古怪地看着她。最后握紧她手,“小奴儿,这种吱嘎族人最是凶悍,一旦遇到它们,尽量离这些家伙远一点。”
“吱嘎族人?这是个什么种族?长的象鬼面?”陈春桃好奇地问。但乌远和松赞黄的面色都很凝重,显见,这个吱嘎族并不是善良之辈。
“吱嘎族,它们生活在黑暗潮湿的地方。见着任何生灵都喜欢攻击。尤其喜欢攻击我们人类。在攻击的时候,都会发出兴奋的吱嘎声音。一旦捕获到猎物,便会汲取猎物脑汁。最后,这些东西会把自己的卵留在吸食了脑汁的猎物体内。直到小吱嘎族人从肚腹中钻出来……”
“呃……”陈春桃听完,也就理解为什么这俩个男人在提起吱嘎族的时候,会如此的厌恶。
“那这附近没有吱嘎人,你们怎么知道有这样一个种族,还知道的如此的详细?”
“因为当年祖神曾经留下了告诫,让我们一定要小心吱嘎人。这个种族的人,看个头儿只有拳头大小。但一旦发现这个种族,便意味着灾难降临。它们的繁殖力非常的强悍,只要侵入,便会以极快的速度繁殖后代,并且占领那片领土。如果这一片有吱嘎族,那我们这些种族,也就会沦落为它们的食物了。”
提到这些,乌远和松赞黄是又厌恶,又有些畏惧。毕竟,祖神留下的告诫书卷上,吱嘎人一旦发现目标,都是不畏死地一起群起而攻之。它们个头小,但是速度快,攻击力也强悍。一旦缠住猎物,哪怕是大翼龙,也会被啃食的干干净净……
“就是说,这种吱嘎族,你们也只是看祖神留下的画卷才知道的,至于真实的吱嘎族,压根儿没见过是么?”
“我可不希望看见它们。”乌远皱眉不悦地说。
“我不希望这个世上有这样的种族。”松赞黄更干脆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好了,扯远了,话题扯回来。你们刚才也看见了,有没有觉得,这只大鹏的脸,真的很象一张这样的鬼面?”
这一次,俩个男人都认真地打量着面前的大鹏。这一细看,再对比,俩人还真的发现了不同。
乌远揉着眼睛,有些吃惊地打量着三只大鹏,最后总结,“以前我还真没注意过这些细节。只觉得这可能是公母鹏的缘故,所以没太多的在意。可今天一看,才发现这只公鹏鸟感觉,很是神勇威武。而且,这只鸟平时也很通人性。我们能和这些鹏鸟沟通,也全指靠着它。很多时候,只要它乐意,只要我们提出的一些不过份的要求,它都会满足的。不过,这只鸟的外形,和另外二只,确实是有大大的不同。
那二只看起来象是温驯的画了眼圈的鸟。”
陈春桃赶紧补充,“就是扩大型的画眉鸟样子。那二只就是温驯的小白鸟。而这一只,则象是一只凶悍的大鬼鸟。”
松赞黄也点头,“不错,还是我家小奴儿总结的对。”说完,大手一伸就把人搂到怀里。挑衅的眼神儿看向乌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随时随地都在勾引着我家小奴儿。有我在,你想勾引我家小奴儿,找死吧。
对于男人这种随时随地宣布主权的行为,陈春桃也表示很无奈。
“没看到过。如果看见了这种部落,便意味着我们所有人都得戒备了。好了,阿卓你还是赶紧去驯服那些家伙们吧。”
“投其所好,这家伙喜欢有颜色的东西,你可以想想办法,把它装扮的更漂亮一些。或许,打扮成七彩的鸟,那家伙会更喜欢。”
到这时候了,陈春桃也只能把松赞黄这些建议当成办法来实施。
转身又去摘了不少的野果子。一会儿捣碎,一会儿又找出不少的羽毛。
不一会儿,乌远便看见这些原本单调的黑白色羽毛,居然变成了七彩的。红,蓝,黄,绿,黑,白,紫……
七色俱全,放眼看去,这整个石板上,就铺就了一层七色的羽毛。
那只高傲的鹏鸟,这会儿也不乱走了,就站在原地,歪着脑袋看着这些七彩的羽毛。看样子,似乎有点神动啊。
“有门,我现在看出来了,这就是一只爱招摇的鸟。”松赞黄把鹏鸟的这些举动收入眼底,有些肯定地得出这个结论。
陈春桃也很兴奋。
能收服鹏鸟的头儿,这是件好事啊。至于说它是不是花痴鸟,这一点完全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怎么才能把这只鹏鸟收伏归为已有。
有了反应,再做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打量着鹏鸟身上有些地方脱落的毛,陈春桃脑子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
这是一只……酷爱美艳的鹏鸟。
它其实最想的,是把自己全身收拾的俐落干净漂亮。
最好的,当然是那种拉风,吸引人注意力的那种。
但是现在,这只鸟的身上,有些羽毛在脱落。很显然,这它正处于换毛阶段。
换毛的鸟不如鸡,这么丑陋的形象,对于酷爱美艳的它来说,是无法忍受的。
所以要收伏这只鹏鸟,最重要的,就是要为它做一件趁身的羽衣!
好么,这一辈子,她只为自己做过兽皮衣服。
要说为鸟做衣服,还真没做过。可是现在,不做也得做了。
赶鸭子上阵,死揪着粗麻绳,拎着骨针,穿针引线。
一边的乌远顶着松赞黄凶悍的眼神,一直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做每一件事情。
这位阿卓,为什么会用骨头穿着粗绳子串东西?
她在玩儿么?不,不是,这明显的是在做什么?
这样缝制东西,感觉比以前用绳子捆绑,方便快速了许多啊。阿卓就是阿卓,这样的法子也给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