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起,歌舞现,两个人纷纷上柱,在柱上,两人纷纷起舞,都是那么娇柔妩媚。
等在过一阵,就发现两人在柱子上已经不再是纯粹的表演舞蹈了,反而有些比武的意思。
花心柔长纱一甩,与花临曦的长纱搅在一起,用力一代,似乎是想把花临曦代下柱子。这柱子高八丈,这要是摔下来绝对会受伤。
花临曦像是看清楚了花心柔的意思,踏着脚下的柱子,就往旁边的柱子上跨去,顺带着手腕一抖,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长纱便解开了。
花心柔看一招不成,便再来了一招。但还没等花心柔行动,花临曦在另一个柱子上弯腰,长纱击出。长纱正好打在花心柔的腰上。
花心柔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掉下柱子,但还好她反应快,长纱勾住柱子,用力一甩,又把自己甩上了柱子。
刚一上柱,花心柔便再次出击,长纱击向花临曦的小腿,但花临曦踏着柱子绕道了花心柔的身后。
快要曲终了。两人纷纷做最后的动作。两人从天而降,像是仙女下凡。
“好,好,两人的舞艺真是不凡。”东月耀拍手说道。
“皇上可看的尽兴?臣女还有才艺,想与妹妹一起表演。”花心柔说道。
“好,尽管表演。”东月耀点头说道。
“妹妹,一曲凤求凰可是丞相府中,众人皆知的好,那我就与妹妹一曲一舞为大家现彩。”
“好。”众人纷纷喝彩道。
花临曦一曲凤求凰,就好像真的有只凤凰在她头上徘徊,昂首啼鸣。花心柔一舞,扰乱众生,她就像一只高傲的凤凰,寻求自己的配偶。
曲终舞落,众人早已沉迷在这舞曲当中。
“皇上,你看这怎么样?”公公在一旁说道。
“嗯,不错,不知两位还有什么?不如我提个意见,两位在这比试一番怎样?这武艺大家是都见到了,不知两位小姐文艺如何?”东月耀这是看到高兴的时候了。
“回皇上的话,我和妹妹没问题。”然后转身对花临曦说道:“妹妹说是吧。”花心柔内心不住得高兴:看来皇上都在帮我。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臣女哪有不从的道理。”花临曦说道。
“”既然五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就开始吧。我来出题吧。以美景为题,来作首诗。”东月耀说道。
花心柔微微沉思了一会张口便吟上了一手七言绝句。毕竟丞相家的大小姐的名头不是假的,花心柔在作诗上的确有几把刷子。
花临曦在这方面不得不承认花心柔,不过她和花心柔的梁子早就结大了,即便如此也绝对不能输给他。索性花临曦虽然对作诗一窍不通可是怎么着也是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啊。作诗不行背诗那是妥妥的啊。
她想了想张口就吟了首词:“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好词,就是不知五小姐这词中的人说的是谁。可是有什么亲人在远方?”
“这……”花临曦眼珠子微微一转顿时编出了一个故事,她给东月耀这么一说立马得到了赏识。
“看来这最后赢得还是我们的五小姐啊。五小姐还真是才艺不凡啊。”东月耀说到。
花心柔听完,手在袖子中狠狠地握了一下,就像花临曦在她手中一样。
“你给我等着!”花心柔狠狠说道。但他说的声音很小,除了花临曦听到了以外,没有其他人,听得到。
“皇上,臣女在献舞一曲,为大家助兴!”
花心柔跳完舞,看向坐着的花临曦。
花临曦本就漂亮,加上这次生病,身体虚弱,却更加惹人怜爱,一些王孙公子们围在她身边。
花心柔气结,她颔首走到花临曦身前,拿起一杯酒,说道:“妹妹这次生病,姐姐照顾不周,还请妹妹不要责怪姐姐。”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妹妹怎么会怪姐姐呢。”花临曦笑着回答。
本就虚弱的花临曦笑起来更加惹人怜惜。
看着她笑,花心柔心里嫉恨,恨不得撕烂她的笑容,但表面上却又不动声色:“既然妹妹不生姐姐的气,那妹妹就把这杯酒喝了,接受姐姐的赔罪,姐姐也不再自责。”说着将酒杯递给她。
花心柔知道花临曦不能喝酒,只要一沾酒就会醉,甚至耍酒疯。这还是小时候自己骗她喝酒才知道的。
花临曦自知是花心柔想要自己出丑,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大夫说不能喝酒,否则会加重病情的,姐姐难道不知道吗?也是,姐姐都不关心妹妹,哪里知道这些,不然也不会让妹妹喝酒了。”
说着,花临曦装作委屈要哭的样子,实在柔弱。
周围的人也纷纷说道:“五小姐感染风寒,花大小姐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不关心妹妹,明知生病之人不能喝酒,怎么还让她喝酒呢?”
“就是啊,花大小姐是整个东月皇朝公认的才女,怎么待妹妹这般不好?”
“临曦小姐生病也不关心一下,却让她喝酒。”
“是啊……”
众人都在指责花心柔的不是。
花临曦听着这些话,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谁叫花心柔主动来惹自己的。
听着这些指责她的话,花心柔脸色有些难看,向来都是别人称赞她,何时轮到别人来指责她,还是为了花临曦,心里对花临曦的恨又多了几分,面上却又不得不装作委屈的样子。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姐姐怎么会不关心妹妹,只是姐姐以为过了这么多天妹妹的病也该好了,谁知妹妹的病没好,反而愈加严重。”
花心柔这话看似在关心花临曦,却又在不经意间指出花临曦的病有些不同寻常。
周围的人哪里不明白花心柔话里隐含的意思,看向花临曦的目光顿时有些怀疑。
“姐姐难道不知道吗,妹妹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只要一感风寒便会许久才会痊愈,有时候甚至愈加严重,姐姐,妹妹以为你知道的,可是……”
花临曦同样将问题抛给了花心柔,说花心柔不关心自己的身体,连自己是什么体质都不知道。
“妹妹这是哪里话,姐姐怎会不知呢,姐姐只是看妹妹气色良好,便以为妹妹的病好了,是姐姐该罚。既然妹妹不能喝酒,那姐姐就替你喝。”
说完拿过酒杯仰头喝完。
花心柔也明白,若是再继续下去,说不定这些人都会以为她从不关心妹妹,甚至以为是她故意趁着花临曦生病而让她喝酒,从而辱没她才女这个称号,甚至说她品行不好。
周围都纷纷叫好,说花心柔这才不辱才女这个称号。
宴会的另一边,牢房里。
东月婉凤现在牢门前,一身贵气,雍容华贵,即使站在牢房前,也丝毫遮掩不住她一身的傲气,反而更显出她的身份。
牢房里,司徒巧见来人是东月婉凤,欣喜万分:“长公主殿下,您是来救我的么?我就就知道长公主殿下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东月婉凤没说话,挥手,身后的那名男子立刻拿出钥匙将牢门打开。
牢门打开后,司徒巧走出来跪在地上,磕头道:“谢长公主救命。”
“巧儿,今日出去可要一切听我的,可不能再自作主张。”东月婉凤轻轻捏住司徒巧的下颚,语气温柔,眼底却闪过一抹寒光,快到谁也捕捉不到。
司徒巧自然也没有看到,她语气激动,毫不掩饰对东月婉凤的感激:“奴婢愿听长公主吩咐,唯长公主马首是瞻。”
东月婉凤收回手,冷冷地对身后吩咐:“将人带上来吧。”
话音刚落,便有两名男子将一名女子拖入牢房内,那名女子昏迷着,不过身形看来与司徒巧有九分相似,只要不看脸便分辨不出她是不是司徒巧。
司徒巧愣愣的看着他们,有些不解:“长公主,这是谁啊?身形怎会与我这般相似?”
“巧儿,记住你的身份,不该问的话不要多问,否则……”
东月婉凤语气冰冷,凤眸扫向司徒巧,甚是凌厉。
吓得司徒巧一身哆嗦,连忙低下了头。
“是,我多嘴了,谨记长公主教诲。”
东月婉凤的凤眸扫向那几名男子:“好了,剩下的事你们还知道怎么做吧?”
那几名男子纷纷单膝跪下,连忙点头:“长公主殿下从来没有来过牢房,奴才们也没有见过长公主,司徒巧自知罪恶滔天,便自杀身亡,其后牢房失火,将司徒巧的尸体被烧为灰烬。”
“很好。”
东月婉凤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司徒巧,微微抬手,示意她起身,然后转身向牢外走去。
司徒巧还愣在那,见东月婉凤看向自己,让自己跟着她出去,才明白方才那几名男子所说的司徒巧并不是自己,而是牢房里那名女子,自己的替身。
她欣喜地起身跟着东月婉凤,在将要出牢门时回头怜悯地看了眼那名女子,不过也只是一眼,很快心里的那份怜悯被出牢的喜悦取而代之。
回到东月婉凤的寝宫,因为在举行宴会的关系,寝宫里并无多少人,只有东月婉凤的心腹几人,也正因为这样才能将司徒巧毫不费力地从牢里救出来。
东月婉凤端坐在椅子上,高贵而优雅。
她看向地上跪着的司徒巧,轻启薄唇:“在牢房里的事你都看到了,从今日起这世上再无司徒巧这个人,而你也不再是司徒巧,明白吗?”
“我明白了。”
东月婉凤很满意她的配合,笑着点点头,挥手让一名心腹带司徒巧出去。
宴会上。
花心柔设计不成,反而差点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自知在继续下去无法让花临曦出丑,便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心中却愤恨难平。
花临曦也不在意,继续吃着东西。
突然全场安静下来,花临曦抬眸,原来是皇帝东月耀要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