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君陶陶一个人坐在屋顶上,她的心里面想着万千的东西。
白天的时候,她跟那个女人撕破了脸,也就是县官大人的大夫人,也不知道这女人会如何报复自己,她只是报复自己也就罢了,千万不要对她身边的这两个男人下手,那便是小冉,跟那个傻子。
此时此刻,她心中反倒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不知道母亲在天堂过得可还好。
而另外一边,大夫人已经回到了她所住的府衙里。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不识抬举,我好心去告诉她,让她离着这个姨太太远远的,可是她倒好,竟然将我撵了出来,她算个什么东西?”
只见大夫人接过那个丫头凤儿,给她倒的水,然后没好气的说。
四下里的人全都吓得动都不敢动了,她们知道这大夫人的脾气。
若是此刻谁敢多说一句是她的大夫人是逮着谁就咬谁?她那个脾气大家都已经建了这么多年了,到时无人敢上前来安慰。
不过那个凤儿确实将茶杯,递到了大夫人手中之后,竟然张开了嘴。
“其实大夫人不需要这么生气,不过是个乡巴佬的丫头罢了,大夫人何须跟她一般见识呢!若是夫人真的想处置她的话尽管找个理由将她给弄死掉好了,更何况在这个小镇上想必想要她性命的人可不止咱们一家!”
一边说着,一边将剥好的莲子递到了大夫人的手中,大夫人仔细的嚼了嚼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倒是觉得挺有意思。
将那个苦味全都咽了下去,这才朝着她说道:“你这话的主人倒是听不懂了,难不成除了本不然还有其她人看这个女人不顺眼吗?”
或许她根本就不知道这美宝轩掌柜的跟那个君陶陶之间的深仇大恨,那也不是一天两天。
“夫人一直都住在内宅之中或许是听不到那些个事情的,可是奴婢们却就不一样了,整日在这个大街上穿梭,难免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早就听说着美宝轩的掌柜的跟那个女人那可是视同水火,毕竟她们都是卖胭脂的,而且这个女人是后来居上,抢了人家的生意,这样子的仇恨夫人自己可以想一下!”
说完,这个丫头,便伏在那里。
听了她的话之后,这大夫人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倒也确实是如此。
只见她使劲儿地表急表急嘴,将水中的苦涩莲子全都吞了下去,她知道不吃苦就不能享受到幸福。
“你这话说的是很对的,怎么或许真的可以跟她联手!只不过这样贸然找她前来,谁知道她会怎么样呢?这个刘三娘那一向都是精的很!”
这确实是她担心的,这刘三娘那个是只老狐狸,就算她这个大夫人,跟那个女人玩心计起来也要好好的思量一下。
但是不管怎么说,如今却没有别的法子了,恐怕只有这么一个方法,借别人之手来个借刀杀人如此一来,君陶陶就算是插翅也难逃了,这也算是对她最好的一个,不过,谁让她帮助那个该死的小狐狸精。
想到这里大夫人的脸上流露出让人看不透的微笑。
“既然如此的话你就快点去美宝轩,将那个刘三娘给我找过来,就说本夫人有事情要询问她,但是不要告诉她具体的事项!”
说完她便将一锭金子递到了她的丫头凤儿手中,毕竟这个主意是这丫头想出来的,这赏钱自然是少不了的她一向都是个大方的人,所以在这个后院之中,自然比那个姨太太得人心。
这丫头哪里见过这么多钱?便急忙接了过来,大声的感谢:“为夫人做事那是应该的,不然给我钱的话,反倒是见外了,不过既然是夫人赏的,那我也就不推辞了!在这里,多谢夫人了,夫人一定可以心想事成,找那边该死的那个给弄下去!”
说完便将钱拿了起来揣到自己的兜里脸上美滋滋的,就算是她许久在这里伺候人赚的钱少也没有这个多呀!
旁边的那些个吓人的看了自然是十分的羡慕,可是却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没那个本事帮助大夫人分忧解难呢,不然的话这钱怎么会让这个丫头给拿走呢,想必她们也应该是有一份的。
这凤儿拿了钱之后便急忙去办事了,紧紧的就来到了美宝轩。
这刘三娘正在那里为君陶陶的事情而十分的忧心,如今突然看到这县太爷大夫人的丫头来了,心中倒也是十分的诧异。
不过还是急忙迎了过去然后问道:“不知道凤儿姑娘到这里来是做什么呢?是不是大夫人的胭脂水粉又不够了,赶快说出来,我这就去,准备一些新的,要知道我们美宝轩那可是来了一些个新品,想必大夫人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便急忙让她的伙计,去拿了一些个胭脂水粉,交到了这个丫头的手里。
但是这个凤儿却笑着摇摇头,然后走过来说道:“刘掌柜的不需要这么着急,我这次来只不过是想告诉你,我们家大夫人有钱,那可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您过去谈一谈!”
说完便作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看到如此这番,刘三娘心里面倒有些疑问了,虽然自己跟这个大夫人有些交情,可是她找自己所为何事?只怕是有什么不好吧!
“不知道凤儿姑娘可否告诉一下?这大夫人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也好提前准备一下…”
说完便从自己的柜台里,抽出了一定银两,然后交到了这个丫头的手里。
这丫头本来就是个喜欢钱财的,如今收了大夫人那边的还不够,竟然还过来收人家这个刘掌柜的,不过她接过银两自然也是要办事的,赶紧轻声慢语的点点头:“掌柜的放心好了,这次我们大夫人找你前去,不过是想跟你联手做点事情罢了!”
说到此番,这个刘三娘心中倒也是有数了,她觉得肯定跟那个君陶陶有关系,要是这样的话,这可是一件事好事情。
毕竟有些事情,那是不同的身份做,那不一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