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你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在家挺好的,而且夏哥也要跟着你一起过去,到时候我去跟表姐做伴,有倩姐与桂花嫂子在,你还担心着什么呀。”她有时候觉得教官担心自己担心过头了,自己又不是纸糊的泥做的,哪里需要他如此担心。
看着教官的模样,意遥有些急了:“教官,你到底在担心我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呆在军区里面,没人会欺负我。”自己那时候不也是一个人生活的吗?怎么感觉现在教官完全将自己当成小孩子似的。
那也是,其实龚磊也不是将她当成小孩子,只是之前她那种闷不吭声,遇到事情都不跟自己说的性子,都让他心有余悸了。不过媳妇儿也说的对,在军区,不可能有人欺负她才是。
而且这一次比赛,龚磊确实想参加,他也参加过几次国际比赛,每一次与各国切磋交流,同台竞技,都能够学到不少的东西,这对于身为军人的自己,是最好的财富。
只是这一次是射击锦标赛,其实就是狙击赛,按道理来说狙击手应该是老钟去参加才是,龚磊不明白为什么洪队会安排自己以及杓子过去。只是他并没有将这个顾虑告诉意遥,他想到时候私底下去问一下队长吧。
意遥见教官放心了,很高兴的说:“走,我们去买好吃的,提前庆祝一下你凯旋而归。”
打道,两人去了超市,在那里选了不少的东西,因为有好钱自然得叫上大家一起,那就自然要买多一些。好在家里还有挺多菜的,买一部分就够了。
然后龚磊打电话给大家,让大家晚上一起到他家吃饭,元宵节嘛,团圆的好日子。几家子都已经习惯了,自然不会客气,而且一听说聚会,下午又都没有事情,所以都提早来了。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夏杓在电话里面抱怨着:“我还准备打电话接你们了,你到比我快一步。”
“那是,就你那墨迹的,接我们都快吃晚饭了。记得带副扑克过来,我们下午打打牌。”
“好。”夏杓挂上电话,两人回到家的时候,正好在楼梯口碰到钟严一家,几家离得近就是有一点儿好,有一种随叫随到的感觉。
现在做饭的事情,自然是交给了两位嫂子,不过时间还早,之前的时候可以先搓搓麻将。小辣椒带着小豆子出去玩去了,两位老人在阳台听着收音机晒着太阳,听着里面的笑闹,相视一笑。
喜欢麻将的打着麻将,这里有个特色麻将,那就是转转麻将,谁糊牌了就收钱休息,等到下盘谁赢了再上去打着。手气好的可以不断的起身坐下,起身坐下,手气不好的,可能一直坐在那里,不过都是家人,输赢也不大。
不喜欢麻将的也不用干坐着,那里有斗地主,三个人正好坐着斗一斗,玩的可是技术。
几家只要相聚,麻将是少不了的娱乐活动,所以众人就发现了,意遥是放炮小能手,从不看桌面上的牌,一般哪一个不顺眼,就扔,然后新牌自然就容易放炮了。
而龚磊是常胜将军,从没有输过,不过后来王倩算是找到规律了,那就是意遥输多少,龚磊就会赢多少。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一次二次到是没事儿,可是次次都是如此,那就有一些邪门了。
今天看着意遥因为手气好,所以一直有赢钱,而龚磊就不胡了。王倩问:“磊子,你这打牌是不是都在你这的掌握之中呀。”
龚磊扔了一个二万,装成娇羞的说:“看嫂子说的,打牌可是得靠运气,哪里能是我掌握的。”
“不是你掌握的,你家媳妇儿赢钱,你就输,她输你就赢,而且数目一般是都一样。你不是在你的掌握之中是什么?”不过王倩都觉得神奇了,毕竟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控制?完全可以以这个为专业了。
洪队边斗着地主,边在那里悠悠的说:“媳妇儿,磊子他能记牌,而且摸几次之后能记住牌的手感,所以这牌在他那里就跟正面似的,你说他能不能控制。”
连王倩都忍不住:“卧槽,这么牛!”
就连意遥也是第一次听到,惊讶过后换上了崇拜的目光看着教官。她打牌就真的只是看手气,打牌的时候只能注意着自己手上的牌,不然根本不记得自己手上的牌是什么。
而像教官那种,她估计一辈子都学不会了。所以像教官,才是真正的过目不忘的天才,自己只是刻苦努力加记性稍好的成果吧。
夏杓在一旁笑骂:“你这么牛,你咋不上天。”这种技术,就算是他,也完全没办法可以学会。单靠麻将的背面,就可以记住这些牌。
“死相。”龚磊故意掐着兰花指,捏着嗓子说:“我才不上天,我要上天了,你咋办。”
夏杓一听,大老爷们般的模样挑眉:“那也是,你要没我陪着,肯定空虚寂寞冷”
一对活宝,完全就是活跃气氛的最佳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