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记轻吻落下,“青箩,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为所欲为,我能满足你一切的渴求和向往,只要你在我身边,这就是我要的。”
还有比这更让人感动的吗?没有了,绝对没有,青箩从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听到这么深情的告白,原来,幸福不是想像,你是可以摸到它的,摸到它的怦然跳动。
青箩把手抚在骆清蹊的胸口,感受着那一下重似一下的怦然,“我记得的,清蹊,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只希望,你也永远不会忘记。”
谁能保证以后,青箩其实没有把握,她要的承诺,也不过就是现在的真心罢了,她相信,此刻的骆清蹊,对自己的心是真的。
但她却不敢相信,这颗心会对自己真心一辈子,自己重活一次,已经拥有了更多,青箩不敢奢求。
“怎么会忘了呢,时间会是最好的证明。”骆清蹊再一次的保证到,可青箩最怕的就是时间,那些长长久久的时间,最容易消磨人的坚持。
不管你有着再怎么尖锐的棱角,时间都可以把它打磨得圆润光滑,更何况是感情呢,越是肯定,其实却是让人无法相信。
“我信你。”虽然口是心非,却是青箩给自己的一种肯定,骆清蹊,如果你真做得到你的承诺,我信你便是你信我,我在这一生里,必将真心以待。
“青箩,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虚的,都是没把握的,可最不可信的时间,却是最可信的未来。”
以骆清蹊的聪明,当然听得出青箩的不确定,他更紧地把青箩拥在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侧脸,让她有了那么一点儿悸动,一点儿迫切。
“青箩,我知道你曾经受了很多的苦,可也是经过了时间,你才发现那些苦都不算什么了,都已经变成了过往,所以说,时间真是个好东西。”
“它验证了人心,也见证了人性,它能让你懂得什么是真的,明白什么是假的,没有什么会是解不开的难题,人这一辈子,总要试过了,才能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
骆清蹊虽然知道青箩的担忧,却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不信任,有些不甘心。
“青箩,那些解不开的心绪,我们不必太过认真,人无完人,事无完美,有些小人,你无须计较,你只要记得,我会一直陪在身边就好。”
“你活得太辛苦,不管是曾经,还是你进了王府以后,你都活得太过努力,太过认真了,让我觉得对你有了太多的愧疚。”
“青箩,人这一生,只要努力了、珍惜了,哪怕是错过了、伤心了,只要问心无愧,如此,甚好!我却很庆幸,我没有错过你。”
青箩按住了骆清蹊的手,水汪晶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骆清蹊,然后一字一字地说到。
“你说的,我都懂,我不是小孩子,人能重活一次,有多不容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所以即使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却依旧坚强的生活着。”
“人生的精彩就在于经历,那些过往,我不会太在意,在意会累,世界很大,人心很复杂,保不齐就会遇到小人?”
“红尘就是如些的深不可测,俗世就是如此的浮华不羁,哪能没有烦心的事?没有过不去的经历,只有走不出的自己。”
经历是一种思想的提高,是一种生活的提炼,更是一种坚强的成长,人生需要越经历才能越美丽,我很荣幸,成为了你经历的一部分,还会一直陪着你经历下去。
青箩,经历了严寒才会知道春天的温暖,经历了失去才懂得珍惜的可贵,经历了痛苦才知道幸福的难得。
经历了该经历的,它,就是你一生的拥有和财富,而我此时经历的,是我的幸福。
天光放亮,青箩睁开眼睛,虽然床帐子依旧垂在床前,却依旧有些晃她的眼,这得是什么时辰了,绝对不可能是清晨的时间,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光线的。
青箩伸手想要撩开床帐,身上传过来的一阵酸痛,却让她羞红了脸,连手也缩了回来,把被子用手拢了拢,紧紧地捂在自己的脖子上,只有一张小脸还露在被子外面。
想着自己大婚已经有一年大多的时间了,也难为骆清蹊能坚持这以久,现在想起昨夜,青箩还心跳加速,脸红耳热的。
“王爷——”门外传来墨柳轻声的招呼声,接着,骆清蹊刻意压低的嗓音就传了进来,“王妃还在休息?”
墨柳的声音更小了,似乎真的怕打扰到青箩,“您说不用叫起,让王妃自己醒,我们怕进去扰了王妃的休息,就都没有进去,但没有声音传出来,应该还没醒吧。”
墨柳并不确定,但依旧王妃平日的习惯,如果她醒了,应该不会安静的,王妃向来是会弄出些许声响,好让门外候着的人进去伺候。
“对的,对的,就该这样,你们候着吧,我进去看看。”青箩就听到开门和掀帘子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青箩的脸也越来越红。
然后,就看到床帐被掀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一双温润的俊眼探了进来,那墨黑的双瞳和青箩的大眼睛撞了个正着。
接着,就看到那双眼瞳里,泛起了一丝轻柔的笑意,“真是个小懒猫,醒了竟然还赖在床上。”
青箩使劲地瞪了他一眼,这能赖她嘛,这浑身酸痛得跟被拆散了似的,根本使不出力气。
“我又哪里惹到我家小王妃了,我可是一下了衙,一路紧赶慢赶地回了府,就为了看我家小王妃一眼,结果,被嫌弃了。”
青箩不想再理他了,打算翻个身,给他个后背,哪知道自己一使力,就疼得皱了鼻子,“真的这么难受?”
骆清蹊也不再掀帐子,直接从床帐的缝隙中钻进来,坐在床边,“对不起,不许生气,我也不是故意的,没经验嘛。”
青箩听了这话,脸更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口,不知道该反驳,还是该辩解,总之,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对,她干脆闭紧了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我帮你揉揉吧,一时没控制住。”想着昨晚,骆清蹊的脸都红了起来。
骆清蹊整个人弯下身来,轻轻地亲上她的嘴角。
“我,我,……”青箩的脸色已经不是粉嫩了,完全变成了大红色,骆清蹊担心,如果再红下去,就要跟她身上的被子一个颜色了。
“你倒是怎么了,哪里疼,你告诉我。”骆清蹊急得不行,确实怕是哪里碰坏了,想想自己刚刚的动作,应该是嘴唇吧。
“我还没漱口呢。”青箩使劲地推了骆清蹊一把,可她此刻浑身酸软,哪有力气使出来,简直就是替骆清蹊挠了一下痒。
“呵呵……”骆清蹊止不住笑了,这个可爱的小丫头,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