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仍然坐在原来的屋里,甚至于位置都没有改变!你看,稀奇不稀奇
,宋小虎把它用纸巾包好,又缠在手腕上,自言自语说:“成也萧何 ,败也萧何!”
子衿忽地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些不懂了!觉得他的世界对自己而言,都是一个未知的世界,这个男人的眼睛好深邃!深不可测!所以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包括谷主,今天也有这个感觉,眼前看着普普通通的孩子,他的世界,父女俩还不懂。原来上学时,只是学习好,有领导才能,又多对大家关心爱护,威信比较高,所以才推崇他为“宋老大”,看来这个人,真的有两把刷子哟!
一切都有恢复了正常生活,子衿还是在店里,整日地坐着,谷主有时会经常在街上转悠转悠,而宋小虎沉默地时候比较多!
而且还把多日都没有吸的烟,也会点上了,沉默不语,站在窗前,烟雾透过纱窗飘散在外边,一动也不动,都是半天。子衿也一直纳闷,他这次回来,去拜访过师傅之后,为何心事重重?师傅家发生什么事了吗?上次在山里,他的师傅接到信鸽传话,师娘去世,师傅急匆匆赶回来奔丧,师傅一别,就是几个月,按常理说,几个月过去,师傅已经应该走出来了,徒弟几个月不在,现在备好礼物,去看他,他们应该喝上几杯,庆祝小的离别,今日重逢,皆大欢喜喜事,可是宋一早就回来了,大约在师傅家停留有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事呀!
按照宋小虎的脾气,一般而言,你不主动惹他,他一般不会出声发威的。但是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觉,一定有事儿发生。那么,到底又有什么事情呢!
子衿这几天,脾气好了很多。在家里的时候,也不敢去惹他之类的事情,自己能够做的,就自己去做,自己不能够做到的,就按兵不动额,看对方的反应,所谓守攻。
宋小虎的烟,越吸越厉害了,现在家里处处都是烟味儿。自己与父亲都是被动吸二手烟,这样很危害身体的!可是,他也不常这样,他这几天超级反常现象。
子衿也问过宋小虎,宋小虎也敷衍说没有什么事儿,可是,明白的人,一看就是不一样。
后来子衿又问了几次,最后宋面露尴尬说:“有点小问题,是这次去见师父,师傅说非要要我的小茶杯!”这是我们家祖传的东西,我怎么好送给别人?不管它值不值钱,都不可以送出去的,在我这里是要好好守着的,可现在师傅强人所难,我也当面拒绝了他,也讲了不能给他的原因,可他,就是执拗要要,还给我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不能给他送去,那么他就要亲自来拿,当然,也不排除武力解决方案!
“我三天后,即使给他对决,我也不怕,但就是传到江湖上,大家怎么看待我呢?赢了也不舒服,输了也不舒服,所以,这两天我心神不宁的!”宋小宝看着瞒不住父女俩了,就实话实说了,三个臭皮匠 ,胜过诸葛亮!大家集思广益呗!
谷主听完以后,眉头紧锁,“这个王纯阳,没有一点为人师傅的素质!这不是难为人吗?人家祖传的东西,你凭什么要呀?这不是明抢?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为老不尊呀!真是气度!”谷主心里也是骂人了!光埋怨发牢骚,于事都无补,眼下是要积极地想办法,怎样解决这件事情呀!
办法都是对付君子的,对待小人,你不能够善良,那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因为他不会按理出牌,那么也只好用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见招拆招,见啥处理啥吧!
后来谷主想,是不是自己也去找王纯阳一趟,能够化解矛盾那就很好了,可他没有告诉宋小虎,觉得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哟!怎么说,同时,也不至于他如此不通情理呀!
到了下午,谷主提了一些点心,来到了王纯阳的家门口。王府门口的门卫,搞了七八个,真是有钱有势呀!门楼高大威武,门前的两只大狮子,青石做的,青面獠牙的,很是瘆人的!门口把着不让谷主进,谷主高声怒道:“快去通知你家老爷,就说他的老朋友到了!”
可是等了半天,才有一个门童出来,懒洋洋地说:“我家老爷有话,说他没有这个什么老朋友!”
“我晕!这个老东西,是不是痴呆了?多少天才没见过,竟然都不认识人了!”谷主也是无奈,可是,既然来了,啥事儿也没有办,总不能就这样,灰溜溜地再回去呀!你不是不见面,不出门吗?那我就采用最原始的通知人的方法,大声喊,喊得左右邻居听到,喊得整条街都听到,我不信,你不出来!有本事,你憋住,别出来呀!
于是谷主在王府门外喊道:“王纯阳,王纯阳,王纯阳,快出来!快出来!”
虽然,王纯阳在几重院子里,也有可能听不到,但是他的门童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办法,只得又回去告诉他的主人—王纯阳。
对付他这样的人,只得这样处置。王府的门终于打开了,门童领着谷主,过三厅,转三院,来到了后
庭,见到了王纯阳。
两个人寒暄一下,谷主揶揄一下他,“你的门头这么高 谁都拒之门外呀!是不是金屋藏娇,怕嗯知道了?”
“谷兄见笑了,哪会有金屋藏娇,即使有,咱这把骨头也折腾不起呀!”说完自嘲一下,哈哈哈,两个人大笑起来了。
“老兄,无事不等三宝殿,您今天来,有何见教?”
“到底是王教主,真是聪明!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说,今天就是时候,就是一直想求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