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也是十分执拗的,说什么是什么,自己决定的事儿,也很少能够更改,因为决定之前已经深思熟虑过了!于是吃过早饭,就自己收拾一下,换好鞋子,坐在洞口前,等着他俩一起出来。
他俩也没有办法,只好一起出来了去找那棵树。我的天!两个情侣出门,亲热是主要的,而那些树桠,那些花草,都是次要的,都是陪衬的,可是现在三个人一起就是去找那个树,方向是对的,可是它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因为山里本来就没有路,你走这边,他走那边,具体路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况且又不是成片成林,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就这样,在山间的树林里钻来钻去,爬到山顶,仍是无所获。
谷主有点不高兴了,认为他俩简直就是瞎胡闹,一点正事儿也不干,背着自己出来,就干些什么!谷主为了考验子衿是否恢复记忆了,就说起了过去,子衿上学时发生的事儿,子衿故意不回答,还说自己咋不知道?哪一年那一年的事儿,揣着明白装糊涂,宋小虎惊异地看着子衿,和以前没有啥区别呀,看来昨天找到的那棵树并不是绝情树,吃的也不是绝情果,那是什么呀?到底那是什么呀?不知道,还真是没有起到作用呀!
子衿现在也是选择遗忘过去,就现在这样,还是很不错的,有心思的爱人,有老爹跟着。
可是这一次,我是真的生气了,要他必须查到罪魁祸首,不然的话,就和他拜拜!他实在没招了,这才去查查,不一会,就找到了人凶手,班上一个很丑的女孩子,道歉也就算了!
谷主与他俩一起,在山中转了几圈,始终也没有找到,传说中的绝情果。也不能永远地耗在这里,只得作罢,踏破铁鞋无觅处,真是的,前天无意中闯入眼帘,而今无处觅踪影。悻悻然,三个人离开了。
既然谷主的腿好得也差不多了,于是三个人着手准备下山。对于没有找到它,稍微有些沮丧。只不过过去对于一个人来讲,重不重要,已经是无所谓了。
水向前流,人往前看,昨天过去不复返,昨天无论悲伤痛苦,开心快乐,都已经翻篇了;明天在远方,会有怎样的结果,取决于你自己,今天你干了什么,今天的努力,决定了你明天所占的位置,今天的浪费,也是明天承担的后果;明天未来不可知,唯有今天可以做主,今天再不抓住,那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今天弄啥,决定了你的去向。今天的努力,也会在明天来看见,在明天决定于你在哪里!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非常是关键。
三人回到洞里,收拾行囊,子衿看到了角落里,有一个小婴儿的衣服,睹物思人,心情立即郁闷起来,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大人稍一疏忽导致孩子的伤亡,教训是深刻的,但愿敲起了警钟!
早晨趁着凉快,三人下山,山上一天,山下一年。一回来,立即觉得风是那么地凉,吹到脸上似乎还有点冷,山下的人,有的人夹克都穿上了。
子衿对已恢复记忆,依然没有做声。宋小虎一回来,立马去看师傅去了,因为已经好几个月了,也不知师傅的近况,对师傅的身体也是挂念,带点礼物去看看他,理所应当。
子衿一个人百无聊赖,自己就去街上逛一逛。才仅仅隔了半年,恍如隔世般,一切都变了,街道也变宽了很多,街上的物品,也是世上没有的珍奇,物品也是丰富极多。
她走着看着,稀罕极了,社会真是发展极快。仿佛一夜之间都能够搞起一座大楼,用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一点都不为过。
“洛子衿,洛子衿!”有人好像隔着几道街叫自己。子衿也是纳闷,难不成和自己同名同姓?不然,谁会认识我呀!真是搞不懂,然后顺着声音寻去。
真是讨厌,怕鬼,偏偏遇上鬼,你说邪乎不邪乎,世界那么大,有着几十亿人,我们自己也是渺如草芥,散布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遇上的概率,不亚于中彩票。
在这个世上,有我们喜欢的人,也有我们讨厌,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相见的人,可是造化弄人,往往相见的人,想方设法也是难遇到;而不相见的人,即使跑到天涯海角,在那百年不走的路上,还是会冤家路窄而遇到。
让人好无奈!让人郁闷的要死!
你猜一猜,洛子衿遇到了谁?遇到了军威。子衿不想搭理他,可是眼看着他大踏步地向自己走来,躲,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向前走。
“子衿,子衿,近段你去哪里了?怎么没有见过你呀!”军威搓着手说,眼睛瞅着她看,“大老远觉得像你,不敢叫,怕认错人了?”他话语不同的说着。
子衿不温不火地说:“没有看见你!””子衿,我的护照已经弄好了,签证也下来了,再有一个星期,我就到外国的月亮,比咱们的大”的地方-/—-美国,我去会一会小布什,在白宫里溜达溜达!
他眉飞色舞地说着,口里喷着唾沫星子,而子衿恨不得一句话,都不用搭理他,可是碍于情面,让他自己说去吧!自己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扔,完全不在意,你去美国给我有何毛关系?最好一辈子不想见,见了他,也是仍会是做恶梦的,阴魂不散。
“子衿,你不是怀孕了吗?孩子呢?男孩子或是女孩子呀!”军威的说着,似乎给子衿很熟悉的样子!呵呵,还说孩子,“一想到孩子,我恨不得拎刀杀掉他。”
子衿冷冷地说:“没有孩子!”一句话都不想给他说,所以惜墨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