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不知被他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折磨了多少次。
她在他的身下终究忍不住哭出来,求他饶了她。
可夏梓这才明白,自己在他心中只是发泄的玩具而已。她越哭,他却越兴奋。
她现在不想要孩子,明明才流产没多久。
顾安之,为什么你要这么强迫我。
夏梓的心好冷好冷,对顾安之越加的心灰意冷。
浴室的水突然停了,顾安之从里面走出来,抬头看见捂着被子像个木偶睡着的夏梓,俊眉微蹙,看到她那幅要死不活的摸样,心头莫名的烦躁。
难道他真的比不上顾辰?还是你的心中只有顾辰?
“你应该知道,你的爸爸用一百万把你卖给了我。”水珠滴滴从发间落下,那张深邃迷离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布满了讽刺,“难道你还是在想着顾辰,既然你想着他,为什么当初找的不是他。还是以为我顾安之真的这么好骗?”
夏梓缓慢的转过脸。
那双空洞呆滞的双眼迎上顾安之冷峻孤傲的眼,那个眼神让顾安之心头猛的撞击,紧紧握着拳头。一拳砸在她边上的枕头,内心的某处突然一痛。
她的眼神让他烦躁,更加说明她不爱他,爱的是自己的弟弟。夏梓,你既然不想要我的孩子,那好,我就再次让你怀孕,我偏偏让你生下我们的孩子,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满足你,所以才去找了小白脸?”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与他的对视,让她好好的看着自己,“如果你还没有满足,我们在继续!”
夏梓动了动身体,全身酸软的厉害,特别是两腿间,更是疼痛不已。
“我妈是不死出事了?她在哪个医院?”干涩的声音在喉咙间溢出来,嘶哑低沉。嘴唇干干的,没有半点生气。
顾安之皱了皱眉头,他翻身从她身上起来。
细碎的头发遮挡住他的视线,挡住他所有的情绪。
见顾安之没有吭声,夏梓内心有着浓浓的不祥预感,她嘴唇在颤抖,好半天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我妈妈,在哪里?”
“你说啊!”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夏梓猛的起身,光滑的薄被从身上滑下来,露出美好的春光。
顾安之深深的看着她。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就跟昨晚的眼神一模一样。
夏梓后知后觉的感觉到顾安之的目光有些奇怪,低头一看,才看见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她惊呼一声,赶紧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顾安之的目光并没有收回来,而是带着几分似笑非笑,“你的身体在昨晚已经被我看光了,也摸光了,怎么?现在还害羞?”
感觉到他话中的讽刺意味,夏梓紧紧抿着唇。
“你的一百万我会想办法还给你,但不要认为我夏梓是个随意玩弄的物品。卖给你的是夏国正,你要就要他!”
听着她话中的幼稚,顾安之勾了勾唇。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待在床上的夏梓,接听了电话。
不知道电话里是怎么说的,但顾安之的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黑。他看了眼夏梓,挂断了电话,“马上穿好衣服,跟我走!”
夏梓内心咯噔了下,她似乎感觉,跟自己的妈妈有关。
忍住全身的疼痛,随意穿了身运动装,好盖住脖颈间青紫色的吻痕。
坐在轿车中,顾安之不发一言,整个车内都散发着凝重的气息。
夏梓也乖乖的没有吭声,她怕自己问下去,是不好的结果。
这层纸,谁也不想捅破。
窗外的风景仿若过影,海城的繁华也已经不再属于她。这是夏梓第一次觉得这个地方根本不属于自己,在这地方,她没有朋友,甚至现在的父亲,也是把她卖给别人的人贩子。
在这个地方,除了还有自己母亲在支撑着她,那到底还有谁?
在夏梓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来到了海城爱尔医院。
夏梓第一时间下了车,跑进了医院中。
她不管抓着谁都问关于自己妈妈的下落,终于知道夏母在手术室。
看到那闪着的红灯,夏梓愣愣的坐在了冰凉的长椅上。
不知不觉,泪已经布满了整张脸。
顾安之在旁边看着,眉头紧紧皱起。
“为什么妈妈出事了,你都不告诉我。”她哽咽着,将眼泪胡乱的擦了擦,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我不要一个人,一个人好痛苦,会不会是我一个人。”
她犹如发疯般,在自说自话。
那场手术经历了整整一天一夜,夏梓眼睛红红的,不曾眨过眼。
安柔不知哪里得来的消息,匆匆赶过来,一脸的关心,“安之哥哥,夏姐姐的妈妈怎么样了?”
夏梓无心在看安柔,一心扑在了手术室中。
顾安之看了看她,拍拍安柔的肩膀,“还在手术,你先回去吧。”
“我这怎么能回去呢?”安柔很关心的问,“伯母的事情也就是我们的事情,况且又是我第一时间发现伯母的,肯定和我有关的。”
此话一出,夏梓的视线转了过来,那双眼睛冷冰冰的,“你说,是你发现的?”
安柔迟疑了下,点点头。
她失望的看着顾安之,一声冷笑,“没想到啊,其他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唯独我这个亲生女儿不知道!顾安之,这是我的妈妈,烦请你离开,我不想看到你。”
说着她转过了头。
“夏姐姐……”
安柔正想过来安慰,却不小心瞥到了夏梓脖子上的青紫色吻痕,脸色变得很难看。
夏梓愣了愣,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安柔只在这里待了半天的时间就离开了。
顾安之在不远处看着她。
在这场手术严峻的时刻,她没有看到夏国正出现在医院中,根本没有来看她的妈妈。
手术的灯灭了,病房的门打开了,医生从门中出来,夏梓第一时间冲了上去,眼睛肿如核桃,急急的问道,“医生,手术怎么样了?”
医生放下口罩,遗憾的叹了叹气。
“夏小姐,签协议的时候,难道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