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珏绷着俊脸,忽然蛮横的将她打横抱起,他坐进沙发里,动手去脱她的裤子……
茵宝感觉到嗖嗖凉风的时候,疼痛也随之而来。
顾珏手起刀落的打了她一巴掌,莹白的肌肤上立马起了一个巴掌大的红印。
“我让你随随便便的要钱,我让你随随便便的和男人去爬山。”
啪啪又是两巴掌。
男人索性撸起了袖子,精壮的手臂上绷得青筋蜿蜒,力道丝毫也不轻,“老子不要面子的送上门几次了,你倒是推得熟练,跟我就要不得钱,跟我就开不了口?”
他打得兴头上,沉黑的眸底迸射着激烈的火花。
茵宝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倒趴着看地砖上自己狼狈的剪影,她简直是羞愤得欲死,蚊蝇般的声音弱弱的抗拒着:“住手……”
“动手?还嫌轻了是吧?”
他也不客气,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让他动手的。
然而狠落一巴掌后,把茵宝的眼泪给打了出来,她颤巍巍的蜷着五指,终于忍不住了,怒吼道:“顾珏,你马上给我住手!从我家里离开!”
男人黑眸危险的轻眯。
“顾总不叫了,二叔也不叫了,敢直呼其名了是吧?”
他低眸看着她皮肤上层叠的红印,拇指覆上去,用了三分力气往下按压。
茵宝疼得浑身抽搐,双手双脚跟八爪鱼的触角似的到处乱拱乱蹬,口中嚷嚷着骂道:“你干什么打我,凭什么打我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是谁?
总有一天,这个问题她能够自己回答得出来。
现在还有力气反抗,证明他打得还是太轻了。
她呜呜的抽噎了两声,狠咬着下唇,精神上分明已经惊惧交加了,恁是要硬着一口语气,喊道:“你再打我一下试试,你再打……”
还骂是吧。
顾珏本来只脱了她一半裤子,这下全给扒了,骨骼雅致青筋遒劲的手掌对着中间的缝隙落了下去。
打了之后立马听见茵宝从嗓子眼里逼出来的哀嚎。
她边哭边挣扎着,忽然不吭声了。
抓着他的大腿,狠狠的咬下一口。
“嘶——”
隔着裤子,他大腿上的一口肉被她喊在嘴里,小家伙跟只困兽似的,咬他的时候浑身都挺直了,劲全都在牙齿上。
他不疼才怪。
可即便再疼,他也没将她丢开,仍是固执的问:“我再问你一遍,知错了没有?”
茵宝没松口,她感觉整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才合开牙齿,侧眸看去,用了很大勇气做出来的凌厉视线被耳廓后面滑下来的发丝全数遮挡了去,她像个无脸鬼似的,大声的嚎:“错什么错,错你二大爷!”
男人眸色划过一丝暗沉,他抓了茵宝一双小手,背在她身后,强行的让她上身像企鹅一样抬起。
他微仰着下颚,眼尾勾着一丝倨傲,冷声道:“还学会骂人了,谁教你的?”
茵宝一咬牙,“你教的,坏的东西都是你教的,你是全世界最坏最坏的混蛋!”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说过的最狠最难听的话。
是个人都该觉得不好意思吧。
然而话出口之后,她死死的咬着下唇,浑身显而易见的发着抖,生怕他会发怒。
实际上,顾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松开了她,宽厚的掌心顺着她后背的脊椎线轻抚,并且突如其来的温柔,“是么,那是我教得好。”
“……”有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顾珏拉上她的裤子,不打了,他手上的劲本就没有用过半分的力气,只是手脚桎梏着她娇软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罢了。
他忽然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
茵宝心里是很惧怕他的。
又不敢吭声,只得一双怨怼的眸子,含着翦水秋瞳,郁积的望着他。
“瞪什么,还没挨够打?”顾珏张口就怼她。
茵宝气得心口剧烈的起伏,淡声的哼过,将头转向一旁。
顾珏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峭的双唇轻微的捻着一丝笑意。
“打你是让你长点记性,琼芳苑也好,股份也好,找我是最便捷的,我没说不帮你。”
“可我不要你帮!”茵宝硬气儿的驳道。
男人一瞬沉了脸色,看着她眼角滑出了一滴泪,他用指腹接住了,一碰她,小家伙浑身像是长虱子似的用力的扭动了下。
他眯了眯眼,“因为我是外人?”
难道不是?
茵宝没说出口,但眼神已经表达了一切。
她挣扎着要从顾珏的身上下来,膝盖往上顶了一下,似乎扯到了伤口,她将闷哼压在嗓子眼里,恁是忍住了。
却不想,还是被顾珏觉察到了。
眼角余光甚至瞄到一抹刺目的红,他立时伸手盖在她大腿上,“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