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不说话,虽然这理由听上去挺完美,但是白甜还是有些担心,她不知道这些担心到底源自哪里,但凭借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她就是觉得那个冷菲菲不简单。
最近公司又接了好几个项目,全公司上下又忙得鸡飞狗跳的,大家已经连续加班了好几天了,特别是设计部,一个个几乎快要精神奔溃了。
王建仁见白甜还没回去,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手里拿着一杯咖啡走过来,让她早点回,不然太晚了,他也不放心。
恩师蔚教授的事有点太突然,所以在他看来,照顾白甜他有这个责任和义务。
“嗯,我写完这份企划方案就回去了。”
等白甜回到家已经快要凌晨了,这几天迟暮又出差了。
每天迟暮都会等着白甜打来的电话,但因为今天加班完了,白甜怕打扰到迟暮,所以一直迟迟没有给他打。
白甜刚洗好澡,特殊手机铃声就响了,白甜感觉扑到床上拿起手机接起。你侬我侬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的挂断。
手机刚挂断,就接到了老板王建仁的电话,说是让她明天不用去公司,从家里直接出发去趟珠海,那边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人过去解决,而他又一时走不开,别的员工对珠海的业务又不熟悉,因为这一块一直都是白甜在做,所以只能让白甜去。
白甜还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处理业务,怕被自己搞砸,但在王建仁的鼓励和拜托下,只能勉强答应。
稍微整理了几套出差换洗的衣物,订了一张明早一早去珠海的飞机票,便倒头就睡,今天忙了一天也确实累了。
这个晚上白甜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见到迟暮抛弃她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她哭着求着,但迟暮就是不回头,直到白甜从梦中惊醒。
白甜擦了擦满头的冷汗,用手摸了摸眼角,上面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珠。
这个梦让她有些心有余悸,拿来闹钟一看,已经凌晨四点半了,她现在毫无睡意,进浴室洗了个澡,稍微打扮了一下天就已经蒙蒙亮了。吃了几片吐司后边拉着行李出发去珠海。
在飞机上,白甜的思绪有些缥缈,她又想到那个可怕的梦,虽然只是一个梦,她却觉得真实的让她心悸。
下了飞机,白甜去了她预定好的酒店。从前台取房卡的时候,发现边上有两个男子,似乎也在等待服务员登记。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此刻正用一口撇脚的普通话在跟电话那头的人理论着什么,而那个穿着深烟灰色的风衣,戴着一顶黑色的贝雷帽,身材魁梧的男子一直处于背对她的位置,所以白甜看不到他的样貌,但给白甜的感觉,这个男子应该丑不到哪儿去。
白甜刚要走的时候,接完后高高瘦瘦的男子跟那个魁梧的男子说了几句英语,因为距离太远,但白甜还是隐约听到好像是约好的那个翻译临时有事来不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