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马贼窝里的人,我是镇上的,弋老让我来救你们的。”
“弋老?”这些姑娘显然是认得这弋老的,听到了这话,就分分钟缓和下脸色来了。
特别是这个扑向龙欣月,想要制服她的女人,她一听到弋老两个字,里面愣了愣,也收回了手。
龙欣月从怀里拿出了耆老给她的信物,给这些女人看了。
这些女人看到以后,纷纷由害怕变成了激动。
“太好了,是弋老的人,是来救我们的!”
“是啊,是啊,真是太好了。”
“嘘……”龙欣月打了一个手势,让她们别太激动,引起了外头那老鸨的怀疑。
这女人看了龙欣月一眼,没有之前的敌意,多了一份信任:“你要我们怎么做?”
龙欣月见她们合作了,这就将计划都告诉了她们。
计划都说完了以后,她再问了一遍:“你们都听清楚,听明白了吗?”
“恩,明白了。”这些姑娘们点头道。
“好。”龙欣月继续问下一个问题:“你们知道被抓来的那些孩子们关在哪里吗?”
除了这些姑娘们要救出去,就剩下那些孩子们了。
姑娘们被问道这个问题,一个一个都一脸懵,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今天刚刚抓过来就被关在这里了。”
“是啊,我们也不清楚那些孩子们被关在哪里。”
龙欣月这就愁了,不知道那些孩子们被关在哪里,这样的话,要寻起来就靠她和上官逸枫两人还是勉强了。
况且,晚上的时候,她还需要上官逸枫在留香阁拖住樊二爷呢。
“我知道那些孩子在哪里!”最里面的角落里,有一个衣着破烂的妇人,她头发凌乱,若不是这些人都挡住了她,兴许她这个脏乱的样子还是很显眼的。
龙欣月站起,迈步走向这妇人,连忙询问道:“你知道那些孩子们在哪里?”
“对,我知道。”这妇人说道:“我来这里,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因为这长相,一直以来,都没有遭到那些马贼的毒手。”
她轻轻撩开她的头发,露出了她的真面目,一道狰狞的疤在她的右边脸颊上。
甚至因为长期没有好好护理,就算结巴了,却还是落得个恐怖恶心的结痂在脸上。
的确,任何男人看着,几乎都不会有胃口。
那些姑娘们也眉头蹙了蹙。
这妇人对于周围人的反应,早已淡漠,继续说道:“不过,我那段时间刚刚生了孩子,有奶水,正好,这该死的马贼将一个还不足月的婴孩也给掳来了,所以见我有奶水,加上我这面容,他们看着也糟心,所以就把我弄去了那些孩子那,照顾他们。我知道,那些孩子被关在哪里。”
龙欣月脸上一喜,连忙问道:“他们在哪里?”
“马贼窝的后山一个木屋里边,离着这里还挺远的,不过那里晚上一般人都不敢去,听说,这马贼窝里后山有一疯子,只怕你们就这样去,会很危险。”这妇人面露担心说道。
龙欣月摆摆手:“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竟然知道在哪里,就一切好办了,晚上,等我们把樊二爷擒住以后,就让带着他去后山去,让他把那些孩子都交出来。”
等龙欣月和上官逸枫打开房门出来以后,这老鸨立马迎了过来,说道:“如何?她们肯合作吗?”
“放心,已经说服了。”她见老鸨时不时往里探视,她便侧着身子让开来:“要不你自己去里面,点一点人数,看看少了谁没有。”
老鸨看着里面的姑娘看着她,恨不得扑上来吃了她的样子,她摇了摇头,笑道:“算了,只要人还在就好了。你们要干什么,就准备吧,很快就到晚上了,到时候可别让二爷少了兴致。”
“好。”龙欣月笑得眉眼弯弯,透出一丝狐狸的狡猾:“您就放心吧,我们肯定会给二爷一个大大的惊喜的!”
“那就好。”这老鸨也就随他们了,转身下了楼。
龙欣月则是在教姑娘们晚上要跳的舞步,让她们同时随身佩戴了一种香料,这个是她特意从那些镇上买的香包。
同时还混了一些白云草,这是鸢塬泊在她离开之前,特意给她弄成粉末状,用药瓶装着。
还给她准备了不少解毒丹和毒药。
说是用白云草的话,可以让人置晕眩,迷乱人的神志。
若是她不想伤人,却又遇到麻烦的话,可以用白云草,可以迷惑人的神志。
当时跳船的时候,她一块将自己的包袱拿着,里面的衣服虽然湿透了,可是这几个药瓶还是好的。
她特意在每个香包里都加入了白云草,应该可以让那个樊二爷迷得晕头转向,看看他怎么反抗。
数了数人数,二十多位,一人发了一颗解毒丹,差不多就用了半瓶这样。
龙欣月心想着,如果鸢塬泊知道,她这样消耗他辛苦练出来的解毒丹,他会不会气得吐血啊。
算了,反正他都给了她了,怎么用都是她的事。
当初她去一趟天定城,三瓶解毒丹还不是被她消耗得一颗不剩。
深夜,留香阁。
有一个穿着舞衣的女子,从这房间里溜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走出了留香阁,刚刚踏出一步,就被人叫住了。
“你这是想要去哪里啊?”
一身肥肉的老鸨走了过来,脸上画着浓妆,看着这女子,眼眸锐利:“你不会是想逃了吧,别妄想了,这里到处都是二爷的人,你这样跑出去,只怕更加落得个凄惨的下场,这里面可是有很多,多年都没有碰过女人的糙汉子。”
这女子身子抖了抖,一想到这外头都是一群饿了很久的男人,她怯怯地吞了吞口水,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我……我……不是要逃……”
“是吗?”这老鸨眯了眯眼,她为什么有些不信呢。
这女子双手都在抖,眼神望向别处:“我只是,只是不敢去做,只是想要活下来而已,妈妈……”
这女子对着老鸨跪了下来:“您能不能放了我,只要您能放了我,我什么都肯干,什么都肯的!”
“你这是怎么了?”老鸨兴许是发现了一丝的不对劲,难道是被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