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装,老子也愿意,只不过呢,老子现在烦了,你不让老子碰,老子也没用那个闲情和你玩来玩去了。”
上官逸枫面色黑沉,冷哼一声:“我也不想和你继续这样玩来玩去了。”
樊二爷大笑,眼神阴骘:“是吗,所以,随你一起进来的那个男人,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这语气骤然的转变,让上官逸枫面色一变。
上官逸枫面色一变,难道是他们要对龙欣月下手了吗?
身形一动,上官逸枫眨眼之间就到了这樊二爷的身边,伸出手就是一掌风过去。
嘣的一声,这巨大的身体就就这样飞了出去,撞坏了房门,还不断往外飞,从二楼掉到一楼的舞台中央。
一声轰隆巨响,整个舞台搭建起来的,都变成了一堆废墟。
而下面一直等着的那些女人们,看到这一幕,都吓得不轻,纷纷躲在了一旁不敢吱声。
红衣飘飘,和这一身红色长裙不一样,下来之人,是一身红衣的男子,长发披洒在肩头,那红色的发带随意挽起,配上那俊美绝伦的脸,就像一个画中之人一般。
加上那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有那冷眸孤傲的眼神,睥睨着在地上打滚着的樊二爷,轻轻落在这舞台的一个断壁上。
如同一个王者,天生的王,让人不敢在这男人面前造次。
这些女人们看到后,心都止不住的跳了跳,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俊美的男人出现在这里了?
他是什么人?
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而在地上缓过神来的樊二爷,当看到这人的样貌的时候,自然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自己一直都在想着的人,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他肥大的身子抖了抖,指着这上官逸枫说道:“你……你是男人?”
靠,他难道一直对着一个男人傻傻的追着叫美人?
有没有搞错啊~!!!
他不能接受!
上官逸枫此刻才懒得管这樊二爷怎么想,如果不是因为担心龙欣月,他刚刚就一用力,扭断了这马贼的脖颈了!
“她人在哪里?”
樊二爷回过神来,内心已经抓狂无数次的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差点自己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了,他二爷还怎么混?
“你……你找死!”樊二爷又羞又怒,运起内力,猛地打在地上,让自己站立起来。
然后大喊道:“来人,把这些人给老子包围起来!”
哗啦啦的。
下面围着留香院的马贼,这一片都冲了上来。
而那些女人都尖叫起来,连忙躲在了这红衣男子的背后,蜷缩在一块。
为首的一个看起来稍微冷静一些的女人,安抚着她们:“放心,这个男人就是刚刚那个和胡渣男人一起进来的红衣女子,他是来救我们的,他武功看起来很高强,我们一定没事的。”
“他是那个红衣女子?”
“恩,是。”她认出来了。
“他竟然是个男的?”这些姑娘们面面相觑,都在议论着,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而同样的,姑娘们的议论,也传到了这些冲进来的马贼的耳朵里,这个红衣女子这些马贼们早早就听说了。
这镇子送来了一位绝世美人,一身红衣,美艳得就像画里的人一样。
甚至还把他们的头迷得那是神魂颠倒,为之茶饭不思啊。
原来这个美人就是眼前这红衣男子啊?
他们的二爷,原来是迷恋上了一个男人!
这些马贼们都憋着一口气,想笑,却又不敢笑。
无疑,这些人的反应都落在了樊二爷的眼中,他气得那是怒气上扬,对着这些马贼一阵怒吼:“你们笑什么笑,还不赶紧给老子去把这从哪里来的毛贼给老子弄下来,竟然敢弄了一个男人来糊弄老子,看看老子把你们两个小毛贼收拾了以后,怎么让这镇上的人尝一尝地狱的滋味!”
这咬牙切齿的话,几乎让蜷缩在一团的那些姑娘们都吓破了胆子。
尖叫一声,纷纷搂得更紧了。
有一个姑娘看出不对劲了,立马说道:“你们难道没有中白云草?”
“你们这些傻子,这计划我早就知道了,我特意让人去寻了白云草的解法,还以为自己真的能逃得了?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是吧,二爷?”
一身艳装浓抹的老鸨走了进来。
这些姑娘们看到老鸨的时候,纷纷瞪大了眼:“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
“是啊,她怎么会知道?”
“小怜不见了。”
“什么?”
“会不会是她。”
这些姑娘们每个人脸色各异,而老鸨大笑了一声说道:“你们不必要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只要知道,你们所有人,都要为反抗付出代价。”
“对!”樊二爷大笑,看着这些吓得发抖的姑娘们,还有那红衣男子:“反抗老子的,都没有好下场!”
“哈哈……”其他马贼也在洋洋得意大笑。
可就在他们还没有笑多久的时候,突然之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眼中写满了震惊,紧接着就是恐惧。
这留香阁突然之间,火光冲天,一场大火止也止不住,猛然蔓延开来了。
火光之中,一身红衣的男子走了出来,与此同时,这些姑娘们早已出了留香阁外边了,看着这冲天的火光,一个一个吃惊不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们只记得,当时,这些马贼正要和这红衣男人打起了的时候。
突然,一道强劲的风猛地吹过,这留香阁被凿开了一个大洞,然后,她们就被全部猛地推了出来。
最后,缓过神来的时候,这留香阁已经火光冲天了。
当这红衣男子走出,仔细一看,他的手上好像还提着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当这男人将这东西放下,露出了脸,姑娘们这才吓傻了,这不是樊二爷吗?
怎……怎么变成这样了?
上官逸枫才懒得管这些女人了,之前,若不是龙欣月执意要救这些人,他早就甩手懒得管了。
这里是明周国,又不是慕陵国。
再来,他向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血腥之事,早已见怪不怪了,也不会为了其他人的命,给自己惹出麻烦。
他将这樊二爷丢在地上,踩在他那圆鼓鼓的肚皮上,冷声道:“她在哪里?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不然,等我的耐心用光了,你想说都没有机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