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没可能,但是得手的机率太小!”
“那你不打算回去了吗?你可是军师!”
“谁能告诉我,军师是什么官职?我既然没有官职,自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再说了,我答应师父替他照顾好这些庄稼,走不了了!”
刘文拄着锄头,转过身来,“下山的路就在你脚下,是去还是留,你自便!”
“天下之大,我还能去哪里呢?没有玉佩,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个女刺客!”她想着想着,跳进地里,卷起袖管,拔起草来。
“诶,这就对了,要留下就要劳动!”刘文满意地赞赏。
茅庐里只有一个堂屋,两间卧房,一间是师父的,一间是他和师兄徐玉的,现在让给她了,自己只能在堂屋打地铺。
清晨容心醒来,本来是想早起帮忙干活的,忽然察觉下体有股久违的冰凉感。她一翻身起来,看见床铺上,清晰可见的一片暗红。
啊!这可怎么办?房间里没有草纸,没有干净的布条。她看了看窗外,天蒙蒙亮,猜想刘文还没有起床,于是蹑手蹑脚、探头探脑地打开门,往茅房走去。
臭熏熏的茅房里没有半张草纸,她想去堂屋找找,但是刘文睡在那里。又想着,会不会放在另一个房间,门上了锁,但是窗户可以打开。
她战战兢兢地掀开窗户,刚伸进去半个身体,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上。
“啊!”她尖叫了一声,从里面猛地缩回来,脑袋碰了个包。
“干什么呢你,鬼鬼祟祟的!”
她的脸扑通一下红了,“没,我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
“草纸,茅房没草纸了!”
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间退,然后关上门。
“奇奇怪怪的,没有草纸,不还有树叶吗?”
刘文没在意,挑了一担水,天淅沥沥地下起了雨,看来今天是不能出门了。
“阿兴,不!喂,吃饭了!”刘文敲了敲门。
“谢谢,你帮我放门口吧!”
刘文将信将疑地端着饭,“喂,我说你还是快开门吧,外面下着雨呢!”
“你放门口吧,我一会儿就拿!”
于是刘文将饭菜放在门口,“已经放在门口了,你快出来拿吧!”然后躲起来,看见门开了,赶紧蹿出来,撑开门,杀了她个措手不及。
容心端着碗的手,阻挡不及,只好低下了头。
刘文,进了屋,很容易地就发现了床铺上的一滩暗红,还有正在缝制的奇怪东西。
“这是什么?”他拿起来看了会儿,但是没看明白。
容心羞红了脸,“你不是大夫吗?难道看不懂?”
刘文手一抖,“哦,我明白了,月事!”他尴尬地带上门,撑着伞下山,买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有她要的草纸,带着一身的泥,从黑夜里走回来。
她换了一身不合身材的男装,正在烧热水。
“烧水呢,你要的东西买回来了!”刘文把油纸包裹的东西,塞给她。
“这是什么?”容心打开,是干净的衣服,还有草纸,一股暖流涌进心底。这家伙,平时得理不饶人,却总在关键的时候援手,真是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