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刘文,你什么意思?”她追上去,脸唰的白了。
“恭喜你通过考核了!”
“考核?什么考核?”
“昨晚就是考核啊,我刘文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他讳莫如深地朝她笑了笑,笑容里充满诡异。
“你竟然不相信我?”她气愤地,眉毛眼睛都快揉作一团。
“现在相信了!”
“啊?”
“啊什么啊?你不是已经非我不嫁了吗?那以后我再捉弄你,也没事了!”
她卷起衣袖,真想立刻一拳打在他的身上,“你再说一遍!”
“哇!长得这么淑女,原来这么暴躁,想打人啊?你追的到我吗?”刘文跑了几步,一回头那家伙竟然闲庭信步地在后面慢悠悠地溜达。
“跑啊,为什么不跑了?”
“算了,不跑了,大度点儿,给你打吧!”他闭上眼睛,等待一记粉拳落在身上,良久,睁开眼时,她已经走远,赶紧追上去,“心儿,你这修炼的是什么心法,以静制动,高!实在是高!”
“油腔滑调,你不是说我长得淑女吗?那我就要表里如一,本姑娘不打人!”
“你生气啦?”
“没有,不生气!”
“真的没有?”
“没有,不生气!”
“真的没有?”
“没有,没有,别问了,好烦!”
“唉!有些人就装作修身养性了吧?实际上心浮气躁,受不了刺激!”
“呵!谢谢你提醒,我以后就要修身养性,不然一天至少生气十回!哼!”她瞪了他一眼,亦大笑而去。
“喔,还有以后,那证明气得不太厉害!心儿,你等等我!”
打打闹闹地走了两日,第三日,坐了半晌的船,来到一座小镇,水草丰沃,而且多马匹。
“心儿,你可记得我们刚才经过了哪里?”刘文指着眼前的河流。
“一片湖泊”她认真地想了想,“难道是碧瓦湖?”
刘文点了点头,“那时我们在对岸,现在在另一侧。”
“阿文,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路吗?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你什么时候方向感好过,放心吧,我是不会把你弄丢的。那日你和卫温在半路上就晕了,哪里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位置!”
“那你是怎么把我们背上山的呢?”
“哪有那么容易,当时……”刘文说起当时的艰难,容心才知道过程如此的曲折,又对刘文增添了几分好感,更加笃定了自己的选择。
“想不到这么曲折,那广陵子师父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大概是第二天早上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第二天?那后来上药、换药都是你做的咯?”她含羞地低下头。
“额,是这样,事急从权,不过你也别多想,没有人会对一个烂的身上没有几块好皮的女人感兴趣!”
她激动地质问道:“那你为什么现在感兴趣了?难道是因为现在漂亮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淡定,冷静,此处风景甚好,不如我们找间客栈留宿,也好游山玩水!”
“你自己慢慢游吧!哼 !”她气呼呼地踱步而去,却怎料一脚踩滑,向后仰去,撞倒了一个正牵着孙子回家的老婆婆。
“哎哟!哎哟……”老人在地上疼得直叫。
“婆婆,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她意识到自己错了,赶紧去扶。
“老人家,你伤到哪里了,我是个大夫,让我给你看看吧!”刘文也上前帮忙。
“你们让开、让开……”老人将二人推开,爬起来,牵上小孙子,“孙子,你以后千万别学他们,伤风败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