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欧阳志明看到你苦苦追求了他弟弟那么多年,倒是觉得你是这世界上难得的痴心女子,说是被你爱上的男人一定很幸福。”郁微微自己深知女孩子的心思,所以句句都说在了方雅蓉的心坎儿上。
果不其然,方雅蓉听到了郁微微的话,脸上瞬间难掩的笑意。
郁微微见状,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唇角稍稍勾起,划过一丝笑意。
今天的一切都按着郁微微原先设想的方向发展,顺利达成了她想要的目的,想到这,郁微微抬头看了看方雅蓉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方雅蓉,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随即郁微微拿起手包,转身离开。
哼!郁微微你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脸回来,这次,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不远处的一个阴暗角落里,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郁微微,满是凶光。
等郁微微走后,那个黑影便偷偷地尾随了上去……
可这一边,郁微微才刚走出酒店大堂,迎面却走来了一个十分意外,却又不陌生的人。
“……”几步开外的距离,欧阳连城定定的站在那里,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郁微微,目不转睛。
“……”郁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欧阳连城,发楞了几秒之后便迅速回过神,选择全然不认识欧阳连城的样子,直接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
“怎么?害怕了?”就在郁微微准备从欧阳连城身边擦肩走过的时候,欧阳连城还是忍不住,直接伸手抓住了郁微微的手腕,紧紧地抓住了她。
“害怕?”现在的郁微微根本就不知道欧阳连城已经全权委托了康明准备起诉她了,全然不在意的回击了回去,“你放手!”
说完,郁微微便毫不客气的使劲甩开了欧阳连城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郁微微!”欧阳连城低吼一声,气恼的大步追了上去,再次抓住郁微微的手腕,挡住了她的去路,一脸愤愤的威胁她道,“郁微微,你真的不害怕吗?”
“害怕?哼!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为什么要怕你?”郁微微冷冷一笑,只是以为欧阳连城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控制和恐吓自己,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欧阳连城,我不妨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不会怕你的。”
现在的郁微微已经经历那么多事,车祸,死里逃生;孩子,胎死腹中;身体,险些残疾……这一切的一切,已经把郁微微磨练的处事不惊,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单纯的小女生了。
“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一字一字,欧阳连城咬牙切齿的从嘴中说出这几个字,他不得不承认虽然他并不喜欢别人忤逆自己,而且无论是以前的郁微微还是现在的郁微微,她都不会轻易的听从自己,只是自己就是喜欢郁微微,以前觉得她一根筋的可爱,单纯聪明;现在的郁微微魅力四射,举手投足间满是女人味,即使是发脾气的样子,也是火辣辣的那股劲,让人觉得美丽动人。
“你的底线?哼!欧阳连城,你那么不要脸,跟我还谈底线?”郁微微毫不客气的怂了回去,冷笑了下。
郁微微的冷笑,仿佛像罂粟般,让欧阳连城着迷,陷了进去,瞬间失了神。
趁欧阳连城发傻的那一瞬间,郁微微便毫不客气的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回来,再次毫不留情面的转身离开。
“这个女人……”看着郁微微离开的背影,欧阳连城虽然满脸的气愤,但还是从眼眸中透露出丝丝依依不舍的浓情蜜意。
完了,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毒药啊……
欧阳连城的心理很清楚,自己根本放不下郁微微,五年了,原以为自己可以慢慢的放下心中的这个女人,因为毕竟当时大家都说这个女人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但自己就是找了魔似的在意她、想她、爱她,无法自拔……
欧阳连城啊欧阳连城,这次你可是真的完了啊!正当欧阳连城苦笑了下,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视线的余光忽然间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下意识的转头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了个一晃而过的身影。
罢了,估计是自己眼花了吧。
欧阳连城倒也没再多想什么,只是得意的笑了笑,心中慢慢盘算着,郁微微,你给我等着,很快,你就回来求我撤诉的!
郁微微一个人往地下车库走着,浑然没有在意自己身后不远处,有个黑漆漆的人影一只悄悄的尾随着她……
记得自己把车停在了这里……咦?怎么就找不到呢?
这停车场全世界都长得差不多,郁微微一脸懵懵的站在那里,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是停在几号车为了,只是站在那里四处张望着,看着好像附近有点像。
应该是这边吧!正当郁微微准备转身往左边走的时候,突然间‘哐当——’一下,手中的车钥匙一个没拿稳就落在了地上。
想也不想的,郁微微弯腰准备将自己的车钥匙捡起来。
就在郁微微蹲下时,一个黑影借机迅速悄无声息的走到郁微微的身后,伸手拿起手中的短绳直接勒住了郁微微的脖子。
“唔……唔!”郁微微顿时一惊,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去撤掉勒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可无论自己的双手怎么使劲,还是拗不过那个此刻正站在自己背后,企图杀死自己的那个人!
好、好难受!郁微微顿时觉得自己满脑充血,这才没几秒,郁微微就已经感受到了窒息的难忍了。
不行了……郁微微努力过了,可大脑的迅速缺氧,让郁微微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那个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双手一点点的没力,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逐渐平息了下来……
谁、谁来救救我?难道我真的要死了吗……孩子,妈妈来找你了。
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关系,郁微微似乎觉得自己能够平静的接受眼前的突变,慢慢的放弃了,逐渐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