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症状你应该可以看出来,但是若是超过一天的时间没有恢复的话,就永远变成那副认不认鬼不鬼的样子,你确定?”
慕君玥没有说话,努努嘴,眼神转向另一边。
只见原先那些浮夸不实的造型统统换了个样子,房檐出的雕龙被换成了另一种不知名的魔兽,样子却更加的凶狠,那些雕金雕宝石的地方也换了个样子,一切都显得清雅了很多,却又带着独有的矜贵。
慕君玥撇撇嘴,在霖王府当差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王爷。”
“去准备一桶热水,一身干净的衣物。”
“是。”
帝君霖抱着慕君玥进了一个院子,看这些挑剔的摆设,慕君玥断定这一定是帝君霖的院子。
“一会你再沐浴,洗好了告诉我,我帮你擦药。”
“臣女自己来就好。”
“需要我告诉你全身上下断了多少根骨头么。”帝君霖有些微怒,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倔,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嘻嘻哈哈的不以为意,难道不知道这样更让人心疼么。
“可是我们…”
“别说话,躺下。”
一句话说的慕君玥差点炸毛,你接骨就好好的接骨,你就不能说的完整点么!心里这么吐槽着,慕君玥却还是躺在一旁的雕花太师椅上。
帝君霖居高临上的样子让慕君玥感到不爽,索性闭上双眼不再看他。
帝君霖手中凝起奶白色的灵力,将慕君玥包围其中,那雾气不断的渗入到慕君玥的身体里,慕君玥闭着眼,身体的一点变化都能感受到。
只见原先断开的肋骨和手肘处被慢慢的撑起,那奶白色的雾气像是粘合剂一样将两块断开的骨头重新连在一起,不一会,奶白色的雾气消失,接的骨就像是和原先的一样。
“这是光明元素么?”
“嗯。”
“其实,王爷大可以扔给我两个复原丹的,这稀有元素还是不要那么浪费的好。”慕君玥打着哈哈,想着怎么把话题扯到让帝君霖出去。
“丹药的效果怎么比得上我亲自出手。”
“是是是…”
“你洗好了跟我说…”
慕君玥面带微笑的看着帝君霖,心中早已经破口大骂,呵呵,为什么要和你说。
帝君霖就拦了一个屏风,自己坐在外面,还理所当然的样子,“洗吧。”
洗你妹啊!这特么的能挡住什么!
“王爷,你还是出去比较好吧?”
“知道了。”帝君霖一脸不耐烦的出去,慕君玥有点诧异,这么好说话?
慕君玥活动了下刚刚接好的骨头,像是没断过的一样,丝毫没有不适感,慕君玥褪了衣服,进入木桶,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而外面的帝君霖看到慕君玥像只小猫儿似的眯着眼,心中的不悦也一扫而光。
不要问为什么他会看到小丫头洗澡,等你等级上去了,这种小儿科你都不屑玩的。
房里的小丫头真是不听话,慕君玥简单的围了一件里衣,手上的药瓶正是刚刚帝君霖放下的。
没有在意慕君玥不听话的举动,帝君霖直接大步走了进去,慕君玥察觉到有人靠近,还没等她穿好衣服,就看到一双鎏金云锦靴首先映入眼帘。
“王…”
“上去躺着,我给你抹药。”
“我可以的。”
“后面的你抹不到。”
慕君玥此时有些生气了,“臣女认为臣女和王爷的关系还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帝君霖没有说话,紧抿的薄唇显得他越发的清冷。
慕君玥就这么穿上了衣服,“王爷,臣女还有事,先告退了。”
帝君霖一把抓住慕君玥离去的胳膊,一言不发,手中一个用力,慕君玥刚穿好的衣服尽数震破,只留下一个单薄的里衣。
因为帝君霖的等级压制,慕君玥此时动惮不得,一双美眸因为气愤显得有些犀利。
帝君霖不管别的,可是伤口一定要他亲自抹,这不是普通的蛊,要不配合他的光明元素,是会留下后遗症的,帝君霖就是这样,只做不说,因为他觉得做的事情足以表达一切,说明只是浪费时间啊。
一时之间,没了慕君玥的出生反抗,气氛压抑了许多。
一股清凉在背上缓缓的按摩着,很舒服,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被灵力包围着,很舒服,很想就这么睡过去。
可是慕君玥没有心情去享受这个,这个男人太大男子主义,之前对他的感激一扫而光,现在只想和他打一架。
帝君霖说的抹药,真的就是简单单纯的上药,没有一点对慕君玥的不尊重,可是慕君玥就是生气,她不喜欢霸道的男人。
抹完药,帝君霖松开了限制,慕君玥也没有闹,默默地从空间拿了衣服自己穿好衣服。
“你在生气。”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帝君霖看着慕君玥,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
“臣女怎么敢反驳王爷,王爷严重了,没什么事,臣女先告辞了。”疏远的话语一出,刺的帝君霖没有说话,慕君玥也没有在说话,直直的走了出去。
慕君玥并不想这么说话,帝君霖对自己这样她甚至有些感动,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不能,不能在这么发展下去。
召出黑影,直直的飞向天际,慕君玥的思绪剪不断理还乱,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摘月阁。
彩依和山兰看到自家小姐一去这么久,虽有疑惑,可是慕君玥直接进了房间,心中的话语也没有问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进了房间的慕君玥很累,可是她没有休息,而是进了空间,继续修炼,经过和帝君霖的对峙,她充分的了解到实力的重要,她要变强,强大到无所畏惧。
而另一边帝君霖一直保持着慕君玥走时的姿态,不明白慕君玥再怕些什么,为什么一次次的把他推开,他以为他们之间变得已经亲近了一些,可是刚才她的一席话,原来…
“主子。”
许久不见的渊风出现在外面,帝君霖没有开口,渊风就这么一直单脚跪着,直到帝君霖无法忽视空气中的那一丝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