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远不承认自己吓到了都不可能!
那是什么尺寸?
比花花公子上面的欧美男人的尺寸……貌似还要大很多……
万分纠结的……重型大炮?
石清远的目光颤了颤。
她被震慑住的那份表情,大大愉悦了暗恒风的男性自尊心。
很好。
见识到本少爷的雄风了?
是不是很痴迷?
是不是很花痴了?
是不是想要拜倒在本少爷的裤腿下?
暗恒风以为石清远会像是其他女人那样子,马上就酥倒半个身子,却没料到,石清远显然是惊吓过头了,不仅没有一点花痴的表情,反而下意识地做出一副作呕的恶心至极的样子,丢了衣服,匆匆说道,“好了,你的衣服洗干净了!完事了,我走了!”
“站住!”
暗恒风大为失望,伸手去捞她,石清远已经蹬蹬蹬地像是小兔子,一蹦三跳地跑了出去。
咣!
跑出门的石清远,直接没头没脑地撞进了墨枭的怀里,墨枭下意识地抱住了她,愣了愣。
“哎呀,疼死了,你们这些人都是疯子!干嘛把个胸大肌练得像是铜墙铁壁,讨厌!”
石清远揉着鼻头,快速扫了一眼呆呆的墨枭,又看了一眼查理斯,然后提着裙子没命的跑啊。
暗恒风拉开门,还在喊,“你给我站住!站住!”
墨枭,查理斯,暗恒风三个人面面相觑,暗恒风骂,“你们这几个饭桶!为什么没有拦住那个女人?”
他还没玩够呢……
其实他今晚都做好了一夜不休的运动了……怎么就让石清远那个女人跑掉了呢?
暗暗自省,看来是自己这位二兄弟的块头,着实吓坏了那个小白兔。
哼,伪装大灰狼的小白兔……呵呵,你等着,老子越发觉得你好玩了。
查理斯那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大,我们以为,她是你同意让她走掉的,否则,她如何能够从老大手心里逃脱?”
墨枭低头看了看气势昂扬的某物,咳嗽一声,提醒,“老大,您不去穿点衣服?”
“!这个小泥鳅,跑得真快!”暗恒风低声骂着,那才注意到,额,自己还着身子呢,于是就懊恼万分,一脚踹过去,将查理斯和墨枭一起踹倒了,吼,“什么事都搅黄了,你们的脑子是猪大脑吗?气死了!”
嘭!然后暗恒风狠狠关上了门。
墨枭武功好,摔一下才不当回事,拍拍屁股就弹了起来。而查理斯就不行了,扶着腰,唉哟唉哟地呼着痛,向墨枭撒娇,“墨,帮帮我啊,我的腰闪了哦。老大真狠,怎么说我也是他身边的第一功臣啊。”
墨枭伸手扯起来查理斯,说,“现在该怎么办?老大貌似生气了。”
“什么貌似生气,分明就是生气了!唉,男人嘛,准备好了枪炮子弹,却没法发射出去,不是郁闷?”
墨枭继续傻眼,“那怎么办?我去把那个女人再抓回来?”
“笨死!”查理斯给了墨枭一个盖头,翻翻白眼,“老大对这个女人是想要逗玩,想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躺过来,我们硬抓过来,有个屁用啊。老大懊恼的,大概就是这个女人总是看不上老大。看刚才那个女人逃跑的样子,恨不得长出来翅膀跑得更快一些。”
墨枭突然就脸红了一下,嗫嚅着嘴巴,愣是没有嗫嚅出个道道来。
查理斯哪里还管墨枭,直接向外走,一面走,一面嘟噜着,“给老大再多找几个中国妞来,最好找几个跟那个女人长得很像的,先解解老大的火气啊。”
石清远逃回家里,心慌慌如擂鼓敲,踢了鞋子,丢了包包,整个人像是上了滩的鱼,狠狠泄气的往沙发上一瘫。
“妈呀,今晚真是太凶险了,差点回不来了。那还叫人吗,简直就是雄性动物,靠了,那么大,那么……呕,凶器!杀人凶器!鄙视!老子滴,为毛总是让本小姐遇到那么变态的玩意?”
石清远懒洋洋地去泡澡,弄了香喷喷的泡泡浴,泡在温水里,才拿起浴室里的子机,想起来给落雪然打个电话。
拨了好久,才接通了,石清远叫,“靠死你落雪然!你想害死我吗?你今晚给我的什么破差事啊……喂,喂喂?”
那才注意到,那边没有什么回声,只是听到窸窸窣窣的布料或者什么摩擦的声音,石清远正要扣断,突然,一声娇媚的喘息声刺入鼓膜,“啊……不要这样姿势啊……受不了啦……小鬼,你一点也不小嘛……啊……慢点……再这么狠,会死人的哦……啊啊……”
刷……
石清远的冷汗就下来了。
妈的,落雪然这个骚女人,她竟然又和男人搞在一起了……
听她叫得,媚死了,哪个男人遇到这样骚的女人,不疯狂?
石清远听不下去了,再听,她就要冒水了,赶紧地扣断了电话。
慵懒地穿上了一件长款睡衣,杏黄色的,上面描绘着秋天的景色风光,很是素雅,腰间松松地系了带子,石清远擦着长卷发,走出淋浴间。
“啊啊啊……你是谁!”天哪,客厅里的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
石清远吓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她还从未经历过,她洗澡的时候,家里有外人闯进来这样搞怪的事。
淡紫色衬衣的男人转过身子,一双琥珀般璀璨的眸子凝视着石清远,不可否认,他看到石清远这副贵妃出浴图,双目猛然一亮。
石清远这个女人是真的好美!
化了淡妆的她,美若天仙。
不化妆的她,美如美玉!
“老婆,你别说你忘了我是谁。”
声音柔柔的,依旧那样浅浅地笑着,滕儒策一直都是给人一种翩翩公子哥的良好风度。
他纤长白皙的手指交叉在一起,坐在石清远的沙发上,石清远都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因为他的坐,使得她家的沙发都变得高贵了。
“你来干什么?喂,你是怎么进来的?撬门?”
石清远皱起眉头,先走过去,查看一下她家的大门有无损坏,如果有坏的迹象,她一定要让这个名义老公给赔偿。
“老婆……”
“喊我石清远!”
“清远……”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
“你没锁门啊,门是虚掩着的啊,我就推门进来了。”
石清远皱了皱鼻头。
是吗?她怎么会做这种低级笨蛋的事情?
怪都怪那个混血的野兽男人,一定是他用他可怕尺寸的老二,吓到了她的脑神经,有点紊乱。
石清远吐口气,“滕先生……”
“滕先生?我可是你的老公哎,虽然是名义上的,那也比普通朋友关系近一些,你怎么可以喊我滕先生?”
滕儒策似笑非笑地睨着女人。
这女人刚刚洗完澡,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他赌,她铁定连内裤都没有穿。
不过……她的两只胸长得真不赖哦,不穿文胸都照样那么挺,睡衣那一块明显突起两块肉。
石清远给自己去倒纯牛奶,顺便说,“说真的,你真的不如我和普通朋友的关系近,你如果对于滕先生这个称号不感冒,那好,我喊你名字,你叫什么来着?”
咣!滕儒策直接栽倒了。
她竟然连他的名字都给忘记了?
要知道,他可是当今最最俊美的男人!
“滕儒策!!”滕儒策铁青着脸,咬牙说道。
“哦,滕儒策啊,你这么晚到我家里来干什么?有什么事?”
“请喊我儒策,OK?”
石清远扯扯唇角,“儒策。”
石清远端着热牛奶,坐在滕儒策的对面沙发上,两腿优雅的交叉,滕儒策马上望向她腿间,希望可以看到个一二端倪。
滕儒策那兽性的目光,让石清远暗暗不齿。
男人都是一个熊样。
“清远,我是你的老公,我来找你,即便没有什么要事,也是应该的?”
“不应该。”石清远回答得既干脆又硬冷,“请你参考我们的补充协议第一条,甲乙双方不可以干涉另一方的生活和自由。”
滕儒策暗暗咬牙。
出水芙蓉的女人就是如此娇媚……
滕儒策看着娇媚如花的石清远,有点心浮气躁。
“清远,协议归协议,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俩也可以以假乱真,假戏真做,也可以像正常的夫妻那样,来个甜蜜的龙凤戏水嘛。”
滕儒策用他电人的桃花眼,色色地眯着石清远。
噗嗤……石清远突然就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别,别……呵呵,我要忍不住了,儒策啊,看着你这张过分秀美的脸,我总是会不由自主把你当作女人,把你看成姐妹……你知道吗,你的手好细嫩,好白皙哦,很多女人面对你都要觉得害臊的。咯咯……”
滕儒策的脸,黑了黑。
该死的,这个女人,门缝里看人,把人都看扁了!
他不是女人,好不好?
他只不过就是只笑面虎,他其实比那些个男人都要凶猛的,不论是事业上,还是床。上。
腾……滕儒策气得站了起来,“天色也很晚了,我不打扰你了,对了,老婆,明天请你晚上抽空陪我去见我爷爷。”
“啊,明晚啊,我明晚有事……”
滕儒策停下,颀长的身材非常俊美,就像是他这张脸一样,处处都是出位的美,“亲爱哒,请去参考我们的补充协议第三条。明天我会给你电话的,晚安。”
“晚……晚你个大头鬼啊!”石清远气呼呼地一口喝干了纯牛奶。
陪着这个妖孽男,去见他爷爷?
见家长啊……
挺讨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