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恒风挑挑眉骨,看了看自己戴在套子的下面……暗暗叹息。
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被这个乐然然撩拨了这么久,他下面竟然是麻木的!
靠了……
暗恒风翻过身子,将趴在床上的乐然然稍微提起来,让她跪着,他提枪而上。
“啊……”乐然然抓着床单,浑身轻颤。
太……刺激了……
暗恒风凶猛地送着腰,几百下之后就厌了,暗暗骂了句什么,直接抽离去,转身就去了洗澡间。
乐然然被暗恒风那凶狠的几百个回合弄得几乎死过去,整个人晕晕乎乎地陷在床单上,喘息不止。
而暗恒风洗着身子,越发的郁闷。
根本没有一点感觉!
他现在,只能在石清远那个女人身上才可以体会到蚀骨的快意!
想要她啊……
一想到石清远,暗恒风下面就跳了跳。
真的很想要她……
如果不是顾念着她的身体,他可以每天都要她的……在森林那后面两天,他都强忍着,忍得痛苦啊。
暗恒风清洗了很久,出去后,他就开始穿衣服,带着一些急躁的穿着。
“唔?你这就走吗?这么急?不停一会吗?”
乐然然疲惫地抬起头,不舍得呢喃。
这个金主太帅了,乐然然曾经都梦想过,嫁给这个金主才好。
暗恒风看也不看乐然然,说,“送我出来,亲热点。”
乐然然有些讶然。
让她亲热点的送他?
还有这样的要求,呵呵。
乐然然就随意过了一条浴巾,露着肩膀,露着两条腿,抱着暗恒风的胳膊往外走。
暗恒风在走到门口时,突然伸过去胳膊,搂住了乐然然的身子,两个人极其亲密地走出了别墅。
何鑫看到了乐然然,为她那大胆的“衣着”吓一跳。
这女人,媚着呢!
看上去胸不小啊……
皮肤也蛮白,腿也很直……
何鑫yy着乐然然,已经站起来,迎接着暗恒风。
暗恒风捏了捏冷然然的腮帮,掰过来她的脸,靠到自己脸……旁边!
乐然然愣了下。
她以为……他会亲吻她,或者两张脸贴在一起也好……
却是……距离几厘米!
就如同拍电影中的假接吻一样,错位拍摄的手法……
暗恒风然后上了汽车,落下车玻璃,和乐然然摆手。
乐然然也媚笑着和暗恒风挥手作别。
暗恒风的汽车走远之后,乐然然迈着虚浮的步子往屋里走。
这样子也蛮好的,有个有钱的金主罩着她,她什么都有了,多幸福啊。
乐然然已经太累了,又回到卧室睡了。
过了有半小时,突然“嘭!”的一声,她的卧房门被人踢开了,惊得乐然然浑身一抖,一下子就支起了身子。
“谁?”
先冲进来两个举着长枪的人,枪口对着乐然然。
乐然然瞳孔放大,“嗬!”一声,吸了口冷气。
然后,哒哒哒……有高跟鞋的声音,慢慢地走进来一个女人。
欧美血统,画着妖艳的妆,美得惊人。
“你就是乐然然?”
欧美女人用不太熟练的汉语问乐然然。
乐然然不敢回答了,摇摇头。
“哈哈哈……”黛玛丽妖气地笑着,几步跨到床上,手指像是钩子一样抬起了乐然然的下巴,毒毒地看着她。
乐然然被这个阵势吓到了,浑身抖着。
“暗恒风喜欢的女人真的很一般嘛,不就是一个花瓶吗?我看还不如那个石清远呢。”
黛玛丽唇边的狞笑越发的深刻,笑得乐然然更加恐惧。
“你、你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吗,美女?”
乐然然的声音全都在发颤。
“哈哈,我是谁?我是你刚刚陪睡的男人的老婆!明白了吗?”黛玛丽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全都是锋利的杀气。
“你想知道你哪里得罪我了吗?因为他宠你!因为他爱你!因为他想将你藏起来!我的男人,我不允许他把他的心给任何一个别的女人!只能给我一个人!”
乐然然想要告诉这个凶巴巴的女人,其实暗恒风不宠她,也不爱她,真的!
可是黛玛丽哪里允许她讲话,她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那是因为她正在气愤。她一直得不到暗恒风的喜欢,她那颗心就被一次次的绝望折磨得成了毒!
“他不是宠爱你吗?他不是想把你深深地藏起来,不让我找到吗?哈哈哈,我偏偏要找到,我偏偏要摧毁他最爱的女人!乐然然,你动谁的男人都可以,唯独我的男人不可以!”
“我……我不是他……”
乐然然正要辩解,黛玛丽却直接一个回转身,伶俐地一枪打了过去。
嘭!
子弹穿过了乐然然的额头,一个黑洞从她额头冲开,接着,一股股的黑血涌了出来。
乐然然大睁着迷茫的眸子,身子一点点歪下去。
“我让你抢我的男人!抢啊!再抢啊!你还能抢吗?”黛玛丽疯狂地叫嚣着,又用枪,对着乐然然的身体,嘭嘭嘭地一阵乱射。
嫉妒,让黛玛丽变成了狂徒。
打了多少枪,黛玛丽自己也不知道了,直到她打得累了,看了看没有一点人样的乐然然,她那才结束了她的发狂。
收起枪,黛玛丽脸皮肌肉都在剧烈的跳动着,她拧拧脖子,一摆手,“把这里引爆,让警方连她的骨头渣都找不到!”
“是!公主!”
黛玛丽有些微醉的感觉,那是一种发飘发轻的很舒服的感觉。
亲手解决了情敌,爽啊。
“哈哈哈哈……”黛玛丽踏上她的汽车,仍旧在彪悍地狂笑着。
****
暗恒风的汽车往公司方向赶,他接到了查理斯的电话。
“老大,您刚刚离开天然别院,黛玛丽公主带着人就赶过去了。”
“嗯,我知道了。”暗恒风淡淡地说着,用手揉了揉鼻梁,叹息,“过后给乐然然的家人多一些赔偿。”
就这样就算结束了吧。
暗恒风暗想,就这样拿乐然然当做垫背的,黛玛丽应该结束了吧。
滴!
暗恒风的手机提示来了一封短信。
暗恒风打开一看,顿时脸都变色了。
“鑫子!去医院!快!”
“啊?去医院?不是要去公司,下午要去工地视察吗?”
何鑫吓一跳。
暗恒风低声咬牙说,“清远吐血了!”
何鑫一下子明白过来。
看来那封短信是墨枭发过来地。
何鑫不敢说什么,告诉司机打方向,往医院方向的道路行驶。
暗恒风的脸色很难看,皱着眉头,满目担忧。
石清远啊石清远……
快到医院了,暗恒风突然叹口气,说,“算了,鑫子,掉头,去公司。”
“哦。”
何鑫又赶紧让司机掉头。
汽车,距离意愿越来越远。
暗恒风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这个时候……他不能带给石清远一丝一毫的危险。
克制!暗恒风,你要学会克制!
可是克制着不见她,不爱她,太难太难了!
就好像把他那颗心拿出来,放在案板上,无数的刀在当当当的切,那么痛。
***
石清远终于醒了过来,嘴巴里涩涩的,就觉得心口窝那么堵。
“清远,醒了?喝点水吧。”
滕儒策覆过去,喂给石清远几口水。
“我好多了,真的……”
石清远惨淡地笑了笑,说话时语气已经和原来差不多了。
滕儒策正要说话,听到石清远接着说,“一切都想开了,也就不纠结了。我没事了。真的。我说的是我的心,我的心,好了。”
滕儒策怔怔地看着石清远,叹息着,“没事更好。有事也没有关系,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请可以熬过时间的冲刷,总有一天都会痊愈的。”
“呵呵,儒策兄,什么时候有诗人的潜质了?”
滕儒策也笑了,“一直都是啊,只不过被你忽略了本公子的多才多艺罢了。现在发现还算为时不晚,我还不算老,还能够给你一辈子的温暖和呵护。”
石清远剜了一眼滕儒策,笑骂,“臭家伙,净贫嘴。”
石清远告诉自己:应该痊愈了。石清远,你这个硬石头,你再不痊愈,你对得起谁?
暗恒风那样的人……就当做一个浮云吧。
傍晚时分,石清远已经有了些气力,由滕儒策扶着,在走廊上来回地散步。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用人扶,我又没有断了腿,我只不过就是胃疼。你放开我啦。”
滕儒策仍旧托抱着她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滕儒策往石清远的脖颈上哈热气,“我才不放。我对你,才不会放手。如果让我在床上好好发挥,估计是你不会对我放手了。”
这样暧昧的话,从滕儒策嘴巴里说出来,不仅没有什么下流,反而极其温暖。
“哎呀,我这不像是在锻炼身体,倒像是专门被你吃豆腐似的。”
“哎,对了,这就是我对你的吃豆腐机会,哈哈哈。”
石清远就笑着去打滕儒策,滕儒策躲了两下,就开始反过来往石清远的脸上腻歪,还伸着脸,故意说着:”你打,你打啊!我给你打!我看你很不狠心,舍不舍得打自己老公!”
石清远翻着白眼,又气又笑,“我不打你,我……我扭你!”
“哎哟喂,老婆啊,手下留情啊,别扭了啊,扭得好疼啊!”
滕儒策就歪着嘴巴,吸着冷气,哀求着石清远。
闹得那个欢,连旁边的小护士都看得哈哈大笑。
被滕儒策这样胡乱搅合着,心情也乱了,也想不起来什么具体的伤心事了。
石清远吃晚饭时,心情已经比较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