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阴魂不散啊!”姓赵的总算认出昨天我们照过面。
“彼此彼此!”我说道。
“高朝,救……救我!我好热!”冯雅颂迷离中还是留着一点理智,还好她还能认出是我,如果她不开口要跟这姓赵的走,我还真不知怎么处理才好。
“我来接我女朋友!请你放手!”我说着就要上前抱冯雅颂,冯雅颂尝试着要挣脱姓赵的怀抱,但姓赵的还是把他搂得紧紧的。
站在姓赵的旁边那个穿皮衣的男人,见我如此这般,就要冲上来,但被姓赵的拦住了。
今天这位赵公子应该没吃药,所以显得还算比较理智。
“赵公子!好巧啊!”豪哥开着那辆骚气的橙色超跑,油门一轰冲到近前,摇下车窗开始瞧好戏。
这个豪哥,我不知道他大名,但看得出来他和这个姓赵的好像很熟。
我心想不好,本来是一对二,眼下这是要一对三的节奏?
前两天我在彩票站对付了三个坏蛋,面对眼前这两个瘦不拉几看一看就是瘾君子一样的家伙,我倒是不太怵。
不过,要是再加一个豪哥,怕是就不太好对付了。
远处,几个保安也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想着有什么不对,就要冲上来。
夜色下,我们几个就这么彼此对峙着,一动不动。
而被搂在姓赵的怀里的冯雅颂此时满脸红彤彤的,好想喝了很多酒一样,喊着热。
“放开她,不然我就报警了!”我说着就要拿电话。
“卧草,你小子是特么的来搅局的是吧?老子让你多管闲事!”站在姓赵的旁边的穿皮衣的瘦子见状挥拳就朝我冲了过来,但被我闪身避过。
那小子冲得太猛,一下子没有收住,撞到了豪哥那辆保时捷上,差点把后视镜给撞掉。
一招没中,姓赵的把冯雅颂一把推倒在地上,撸撸袖子也挥拳朝我冲了过来。
两人前后夹击,想要把我围在中间。
车上,豪哥则看热闹一样,似乎没有下车帮忙的意思。林蔓兮则坐在车上一言不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空想太多,我一脚飞踢正中姓赵的下巴,落地之后转身一脚侧踢就把从后面冲上来的皮衣男人也踢到在地。
两个人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叫着,一时爬不起来了。
这一脚飞踢,一脚侧踢,似曾相识,好像是我在手环游戏中选择的飞龙的动作。
我心里暗暗吃惊,原来那个游戏不仅可以暴打现实中的坏蛋,而且还能提升战斗值,这下赚到了!
本来坐在车里的豪哥想要看好戏,没想到好戏结束得比预想中的快了许多,顿觉无趣,一脚油门就要走,临走之前不忘瞟一眼躺在地上的冯雅颂。
“看什么呢?走啦!”坐在车里的林蔓兮看到豪哥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嘴巴一嘟,显得很生气。
豪哥则恋恋不舍地一脚油门,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那辆橙色的超跑在夜色中消失不见了。
我不敢停留太久,以免再有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赶紧扶起已是意识不清的冯雅颂,离开了龙鼎会所,背后赵公子和皮衣男骂骂咧咧地喊着:“你给老子走着瞧……哎吆!哎吆!”
拦了一辆出租,把冯雅颂抱上车,心里多少安定了一些。刚才如果不是迅速解决战斗,刚才如果豪哥前来阻拦,可能事情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冯雅颂浑身哆嗦着缩在我怀里,满脸通红。
出租司机不时回头看着,但没说话,我紧紧地搂着浑身躁动的冯雅颂,一路无话。
下车,回家,被冷风一吹,冯雅颂显得清醒了些许。
冯雅颂个子不低,属于那种看上去很瘦,摸起来有肉的类型。
二十四岁的我,正是冲动的时候,冯雅颂你是老天爷派来考验我的嘛!
为了避免丧失理智,做出不好的事情来,我赶紧跑到卫生间打开冷水,洗了一把脸。一边想着如何才能让冯雅颂恢复清醒。
虽然我没见过人被下药是什么情况?但显然冯雅颂就是被下药了,如果是喝酒了不过是呕吐、昏睡、发酒疯。
冯雅颂身上的酒味并不重,而且她这样的表现不像是喝醉了的情况。
等我洗完脸出来的时候,刚止住的鼻血差点又飙出来,只好用冷水淋她。
我手拿喷头,看的也是痴了,冯雅颂这是要考验我的忍耐力嘛!
被冷水冲着的冯雅颂似乎清醒了一些,身体扭动的动作变得轻缓了一些,但嘴里还是嘟囔着热啊热啊!
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港岛小片儿,里面似乎有类似的情节,说是如果吃了某种药之后,只有阴阳结合才能彻底解除药力,否则就会死掉。
如果冯雅颂真的死在这里,我可就说不清楚了,怎么办?
手拿着喷头,对着冯雅颂一直冲着。
又过了几分钟,她居然靠在浴室的墙上昏睡了过去。
大冷天的,被冷水冲着,我担心她感冒,所以赶紧把她扶起来,用浴巾擦干全身,然后抱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我的床上。
我想着这两天的事情,心里不由得笑了出来。
只是不知道,明天她醒来之后,看到自己这番样子,会是怎样的表情?
躺在床上的冯雅颂总算是睡了过去。
看看时间,已是深夜,窗外寂寥无声
……
看看手环,上面的数字已经变成“320”,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把冯雅颂救回来这件事,看来我做的没有错!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我一头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纯粹的睡眠,连一个梦都没有做
......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尖叫声叫醒的,我腾地一下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只见冯雅颂光着两条嫩白的胳膊扯着被子围在自己脖子上,靠着墙坐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吼什么啊?这才几点啊!”我揉揉眼睛问道。
“高朝,你个王八蛋!”冯雅颂根本不理我说的话,抓着枕头一把就丢了过来,枕头砸到我脑袋上,多少清醒了一点儿。
“你这是怎么了?”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地笑着问道。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昨天你是不是……?”冯雅颂说着,忽然脸上一红,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我没怎么,反倒是你,如果不是我拼命反抗,你可能都要把我吃干抹净了!”我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走。
“你真的什么都没干?”冯雅颂疑惑地望着我,她的眼睫毛很长,显得眼睛很有神采。
“你自己检查啊!”
“我怎么检查?”冯雅颂说着,脸上红霞一片,好像春天桃花绽放。
“难道要我检查吗?”我哧哧笑着,作势就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