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么?
“对对,如果云王爷能活久点,就更好了。”
芳如总是没有心眼的,这话一说出来,主仆三个人全安静了下来。
“啊,我去看看,小姐五天后穿哪件衣服去周府比较好。”
问月寻了个理由就跑了。芳如则吱吱唔唔了两下,没有理由,却也是溜的极快的。
剩下墨静殊坐在那,神情冷淡,许久低了头,手中的书页,一字一字清晰,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活不久,想到那人极有可能会死,心底莫名有种窒息的感觉。
五天的时间弹指间就过了。
腿伤因着问月照顾的仔细,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只是不得走动过久,所以出门在外,问月还是带了推椅上了马车。
这一天周府早早就派了名家丁来接墨静殊,那家丁看着极为眼熟,可是墨静殊却一时也记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他。
不过看他那架式,好像生怕她不去周府一样。
这感觉让墨静殊沉了眉头,只觉周家这宴会很不简单。
理了理素色袍子的裙角,冰冷着一张脸,踏上马车。
周府离着墨府有些距离,隔了大半座城池,是以距离的原因所以不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墨静殊觉得她和周桐语注定是不可能有太多的往来。只惜命运似乎就喜欢将她们捆绑在一起一样。
想到被打乱的宫宴,还有这一切的平静提前被打破。
墨静殊也说不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卡着点的高贵马车停在院落里,李慎偲从车子里出来的时候,墨静殊正好也从马车里走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的时候,墨静殊心里有什么东西闪过,但是太快,她抓不住。只觉李慎偲的目光很锐利,墨静殊暗自叫了声不好,还当是出门没看黄历,才碰到这么个不想见的人。
毕竟,前世也是他主动找上墨惟庸,让蕴月代她嫁给云王,直到出嫁,她都少与他有所关联,可是现在两人间的孽缘总是这般出奇不意。
李慎偲一下车,竟是丝毫不回避的朝着墨静殊走了过来。
他勾魂一般的眼含了些许,薄唇微动。“真巧。”
墨静殊在心里冷冷的哼笑,确实是巧。
面上却是寒冷的和覆了冰一样的表情。
“臣女见过慎王殿下。”
一字不差,就连语调都是和上一次在宫宴时的一模一样。
这让李慎偲的脸一下子就黑成了锅底。
微含薄怒的道:“墨小姐是不是对本王有什么误会?”
误会?真是误会,那这误会可就大发了。只可惜,不是。
抬头,冰凉的眸子看着他,“怎么会?”
她淡淡然的发声,结合着她还未成年的稚气,话语莫名喜感。
这喜感让墨静殊有点抓狂,恨不能立即长大。
“那为什么本王总感觉墨小姐有意的在疏远于本王?”
感觉到了,那还不快滚!
面上平静,冷漠依旧道:“慎王多虑了。”
看着她冷冷的小脸,李慎偲的心里有些不快,却用极快的速度追言,“是么?那本王现在邀请墨小姐下午一并游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