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撒娇的回答,小手自动拉下了苏木荣的裤链。
他猛然推开我,镇定的说:“黑妞,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男人和女人都是人,看一眼又不会死。”
我被苏木荣推倒在沙发上,没精打采的躺着,头晕得厉害,嘴巴却没有停下来。
“我以为你闹着玩,没想到你贼胆包天,玩过火了。”苏木荣狼狈的拉起裤链,小眼神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我黑米娜说一不二,从不闹着玩,你过来,我就是要看。”我边说,边勾着手指头,让苏木荣过来。
“别闹了,不是想唱歌吗?想唱谁的,我帮你点。”
“滚滚红尘。”
这家伙真聪明,会转移话题,我喝醉的时候,特别爱唱歌,而且唱得格外有感情。
“你怎么会喜欢老一代的歌曲?”
“我就是喜欢老歌,越老的歌曲,越经典。你个小土帽,一边去。”
我拿到话筒后,再也没心思看苏木荣的那玩意儿了,忧伤熟悉的前奏一出来,我立马精神百倍,随着歌曲的旋律,唱了起来。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世的我,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想是人世间的错,或前世流传的因果,终生的所有,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这首歌,是我在超市购物时听来的,觉得很有感觉,于是回家整天单曲循环,没两天就学会了。
我唱得很投入,包间内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也不知道,连续唱了五遍,唱得口干舌燥,我想喝水时才停了下来。
“苏木荣,我要喝水。”
放下话筒后,我理直气壮的对坐在沙发上的人命令,然后开始点下一首歌,“一山更比一山高”,我一直为自己不符合实际年龄的品位,感到沾沾自喜。
人活着,就得与众不同。
半天没听见苏木荣回应,我不由得狐疑起来,回过头看了一眼他,这一看,我的魂魄几乎要飞出来。
“大,大,大叔,苏木荣呢?”
我口齿不清楚,说话不流利,苏木荣那小子,到底什么时候走的?我为什么一点也不知道?
只想着苏木荣不见了,却没想过问大叔,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黑米娜,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听到大叔冷漠的声音,我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该不会知道我喜欢苏木荣,苏木荣也喜欢我了吧?难道他还知道,我要脱苏木荣的裤子,看他的……。
做贼心虚,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大叔什么都没说,我自己就乱了分寸。
“你说的话,那么多,我哪里记得住。”我唯唯诺诺的回答,心里怕得要死,不停的移动着脚步,几乎都要退到了墙角。
大叔说,讨厌不听话的女人。我记得,却宁愿这一刻,自己失忆,啥也不记得。
“过来。”大叔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心里不停的说,不要过去,不要过去,脚却不受控制的,朝他走去。
啪……。
我刚靠近,就被阴冷的大叔甩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疼,瞬间点燃了我的斗志。
“能不能有点创意,不要每次都甩耳光?你可以拿把小刀,在我脸上割几刀,或者用小刀在我心口捅两下。”
我没有捂住生疼的脸颊,双手很自然的抱在胸前,用鄙视的眼神盯着大叔,心里的斗志犹如熊熊烈火。既然被他发现了,那就大方的承认,自己很不乖。
“好主意。”
大叔冷笑着靠近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藏族小尖刀,看上去很锋利,也很吓人。
“大叔,左边还是右边,或者直接捅心窝子?”
我首先把脸凑给他,然后又解开自己的扣子,将胸部露出来,让他挑选个合适的位置下手。
豁出去了,我敢承认自己喜欢苏木荣,就不怕被大叔千刀万剐,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有骨气一些。
“我才离开两天,你就这么饥不择食?连木荣也不放过?”
大叔眼眸里的怒火,让我相信,他在知道答案后,一定会下狠手,捅我几刀。
“我没有饥不择食,答应嫁给你,是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们农村人最讲究贞洁,所以我除了嫁给你,别无选择。”
“我是真心爱着苏木荣的,从中学第一眼见到他,就认定是他。可惜,命运弄人,我们再次相遇,却变成了亲戚,我竟然是他狗屁的小婶婶。”
“闭嘴。”
大叔冷冽的打断了我的话,随手又是一巴掌,每次都这样,一左一右,真会打。
“让我闭嘴可以,但是我的心,永远只会爱着苏木荣,而不是你苏文赫。”
“贱人。”
大叔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然后捏住我的下巴,手上的力道很重,捏得我的牙龈生疼,小刀已经触及我的眼皮。
“你可以选择离婚。”
我闭上眼睛,眼皮处传来凉凉的感觉,让我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斗志,只想快点解脱这个霸道冷血的恶魔。
“离婚?你做梦,我苏文赫没有玩够的女人,就是死,也要死在我的床上。”
大叔手中的小刀,不停的在我的双眼上,轮流划过,冰凉的感觉,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这个恶魔,在跟我玩心理战术,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崩溃……。
“好,那我们回家,你想怎么玩,我陪你玩个够。”
我得想个办法,大叔手中的小刀,可不长眼睛,他这么冷血的人,指不定手一滑,就刺瞎了我的双目,那真是活着比死了还要可怜。
“你刚才在解木荣的裤链?”
“对,我想看看大叔以外的男人,那里长什么样子。我喜欢他,也只想看他的。”
“恬不知耻。”
大叔说话不在咬牙切齿,手上的力道,却半分没有减退,我的下巴几乎被他捏变形了!
“我也很想看大叔的,因为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公。”
我只能继续恬不知耻下去,如果忽然装成一只小白兔,大叔一定会越发看不起我,估计他真的会捅死我。
“很好,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你会喜欢。
大叔说完,松开我的下巴,邪魅的笑了笑,娴熟的把玩着他手上的小尖刀,就像在办公室玩转钢笔那样,玩得花样百出,得心应手。
看着他的笑容,我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要带我去的地方,绝对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是个好地方。
“大叔,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说出的话,温婉粘人,我听了都觉得恶心,但是大叔那邪魅的笑容,更让我感到异常的恐惧。
“现在回家,还早,带你看了你喜欢看的东西,在回家也不迟。”
大叔不容拒绝的扯着我,走出了包间,我喝的那点小酒,早就被吓醒了!不然,还可以借点酒胆……。
大叔拽着我,走到走廊尽头,朝楼梯口走去,每一步,我都走得痛苦极了,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画面。
走完楼梯,就看见两个黑西服保镖,大晚上还戴着墨镜,看上去挺吓人的。
“老板。”两人同时鞠躬,毕恭毕敬的跟大叔打招呼。
大叔随意摆摆手,英俊冷漠的面容上,除了严肃就是冷漠的表情,却毫不影响他的绝色容颜。
他们替大叔打开门,大叔拽着我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大型du场,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所有人都堵得热火朝天,没有人注意到我和大叔。
我们穿过人群,大叔在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门口照样站着两个戴墨镜的保镖,他们朝大叔鞠躬行礼,大叔没有理会他们,径自推开门,一把将我甩了进去。
门在一瞬间合了过去,我恍然站在里面,还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
朱红色的地板上,躺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身边围着几个男子,让人我害怕的是,他们都没有穿着衣服。
女人绝望的看着我,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手脚都不能动,只有一双绝望的眼睛能够自由,可是我无法帮到她什么忙,只能先想办法出去,求大叔消消气。
我转过身,无助的拍打着门,脖子里作呕得要死,却还是忍住吐,朝门外喊:“大叔,让我出去。”
我的喊声,引起了男子们的注意,其中一个男子开心的笑着说:“今天运气真好,不听话的女人可真多,这下又有得乐了!”
听到声音,我慌忙回过头,看向他们,其中一个男子放开女人的手,正朝我走来。
“你不要过来。”我大声呵斥他,脑袋中许多遗忘了事,瞬间浮现。
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变傻了,惊悚的看着靠近的男人。刚才吵着要看苏木荣的那玩意儿,现在我不想看都不行,就那么摆在我眼前,又不敢闭上眼睛……。
我开始呕吐起来,缅甸的经历,不停的浮现,人贩子们的种种恶行,当着所有人的年,在欺/凌/了我的同伴后,还连续开了几枪,让她的脚和腰四分五散……。
我不停的呕吐,害走近我的男人很不开心,一脚朝我踢来,嘴里骂着:“真晦气,脏死了!”
“拖进浴室,洗干净,就不脏了。”
“啧啧啧……,这妞真漂亮,今晚艳福不浅。”
“对,洗干净就不脏了。”刚才还一脸嫌弃的男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朝`浴`室`拖`去。
“兄弟,先把那恼人的衣服`扯`掉,方便清洗。”
“好主意。”
男人接受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建议,松开我的头发,带着凶`恶的笑,双手朝我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