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中一女刚我了一声,另一女急忙应道:“龙哥,我们错了!我们现在就去拿绳子,然后给他们绑起来!”
不等话音落,便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她们该是离去了。
“这还差不多!”傻龙淫、笑道:“等老子一会儿取出了钉子,还真想用锯条伺候伺候你们两个小、骚、货!哈哈哈哈!”
五分钟后,二女利索的将我和赵一薄五花大绑。
“嗯,就先锯左腿上的这颗钉子吧!”傻龙美滋滋的嘀咕了一句,就开始锯起钉子来。
‘喀、喀、喀、喀……’
“当啷啷……”
“砰!”
“嗷呜!”
随着发闷的爆炸声,以及傻龙的惨叫之声传来,血腥味和火药味顿时涌入了我的鼻孔!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见傻龙双手紧紧的捂着大腿的部位,身子瑟瑟发抖,面目扭曲,苦不堪言。
“疼死老子了,疼死老子了,吗的,你们竟然敢耍老子!”
傻龙动了动两片惨白的唇,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愤怒和痛苦。
“唰……”
片刻之间,傻龙手中闪烁起数团寒光,似乎想向我们下手……可他痴痴的望着自己的脐下三分之处,却是迟疑了下来。
数团寒光频频闪烁,又频频暗淡……最终还是消失在他的手中。
“唔……哇……”
这时,传来了赵一薄的呕吐之声。
“赵一薄,你不是说可以用锯条锯断钉子嘛!”
傻龙怒吼一声,一瘸一拐的来到赵一薄的面前,抓了赵一薄的领子。
赵一薄醉意正浓,目光迷离,言语虽含糊,但不难听得清:“龙兄……你这,这是要做什么……我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锯到一半的时候,要顺着缝隙,往钉子内部浇些水来……遇到水,那些感应装置以及炸药不就失去效果了嘛……你是不是连小学都没毕业啊,这点常识都不懂……”
“原来是这样!”对于赵一薄的侮辱,傻龙倒也不生气,反而面露喜色,并松开了手。
“呼……”
赵一薄的鼾声再次响起。
“吗的!你这个小王八犊子,竟然不早点告诉我这些……等老子把钉子取出来,一定要让你们加倍奉还!”
傻龙怒骂了一声,先用一块破布把腿上的伤口包扎起来……再次拿起锯条。
“喀、喀、喀、喀……”
“嗯,差不多了。”傻龙嘀咕了一声,命令二女:“去给老子拿瓶矿泉水来,顺便把尚若水叫来给我处理伤口!”
“好的龙哥!”二女应道,转身离去。
当二女回来后,却不见尚若水的身影。
“龙哥,尚若水她受了伤,正在闭关养伤,暂时无法出来帮您处理伤口……”
“吗的!”傻龙骂道:“她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过来?”
“黎明之前……”
此时,缠在腿上的破布早已被鲜血染红,傻龙只好让二女把医生叫来,先把血止住再说。
随后拧开矿泉水瓶,小心翼翼的往钉子里面滴水……
“滴哒、滴哒……”
“砰!”
又是沉闷爆炸声……傻龙另一条腿也炸出个坑来,他俩眼一翻,差点疼晕过去!
“哇呀呀呀!”傻龙颤抖的指着赵一薄:“你,你,你……”
可你了半天,突然哭了起来,泪流满面:“呜呜呜……你们两个是坏人……你们两个是坏人……”
这时,赵一薄突然打了一个哈欠,并再次睁开眼睛,一脸的迷茫:“龙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我,我!”傻龙气得头上青筋暴起,但看了看脐下三分之处的钉子,面色又缓和了下来……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搐着嘴角,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嗯?”赵一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嗯了一声,不解的问道:“龙兄,我们怎么被绑了起来?”
“这……”傻龙先是一愣,随后强作欢笑:“嘿嘿嘿……刚才你们喝多了!”
“所以你们可能是忘记了……你们喝多以后,见刚刚那二女颇有姿色,便一时兴起,和她们玩起了s、m,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有这回事么?”赵一薄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
“有的,有的!”傻龙连连点头,非常肯定的道。
“哦……原来是这样……”
“没错,就是这样!”
正在这时,二女带着一个医生走了进来。
傻龙示意二女给我们松绑,随后命令医生给自己处理伤口,医生查看了半天,磕磕巴巴的道:“龙,龙哥……你这伤势太严重了……也许,也许……那个……我建议你赶快把尚若水叫来,或者去医院治疗……”
“尚若水要是能来,老子叫你来干毛!医院老子也不去!”
“这,这……”这医生擦了擦额头冷汗,有些支支吾吾:“您腿上的伤势,我,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无能为力,什么意思?”
“我……”
“快说,要不老子弄死你!”
“伤势太重,伤及到了骨头……所以,所以,您这两条腿有可能是废了……”
闻听此言,傻龙一个大巴掌将这医生扇倒在地:“去尼玛的!你们这群庸医!老子的腿废不废,你说了不算!”
接着又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你帮我把血止住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了。”
“好的好的!”
止血期间,我和赵一薄被松了绑,赵一薄上下打量傻龙一番,道:“龙兄啊,莫非你真用锯条锯这钉子了?”
“还不是因为你喝完酒之后,告诉我可以用锯条锯断钉子,再将其取出来!”傻龙摇头叹息。
“哦?”赵一薄抓了抓头发:“我真这样说过?”
傻龙把事情经过讲诉了一遍。
听过之后,赵一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脸的懊悔和自责:“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当时喝多了,我又怎会说出这些……哎,我的一席酒话,害得龙兄你不轻啊!”
“无妨无妨!”傻龙双目杀意一闪而过,转瞬即逝,随后脸上洋溢起笑容:“赵兄你也不必自责嘛!都是自己兄弟!”
赵一薄沉默良久,道:“其实用锯条取钉子,这个方法是可行的……只怪我当时神志模糊,没有说清楚……浇水是必然的,但不能浇矿泉水……”
“我!”傻龙脸部肌肉抽搐,幽怨无比。
下一刻,他憨憨一笑,似乎又燃起了希望:“那是要浇什么水呢?”
“兄弟我觉得你还是等我把仪器借回来,在帮你取出钉子吧……其他的你就先别想了!”
不等傻龙开口,赵一薄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太阳穴:“酒喝得太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好好养伤,等我借来仪器,一定第一时间帮你取出钉子,先告辞了哈!”
说话之间,拉着我大步离去。
出了门,赵一薄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问他到底要浇什么水。
我会意,稍稍提高了声音:“一薄,到底要浇什么水才可以啊?”
“回房间我在告诉你!”赵一薄故作神秘的道。
回到房间,赵一薄把别致的耳机掏出来,窃听傻龙的动向。
耳机里,傻龙喝到:“你,再去问问尚若水,什么时候能过来帮我治疗!”
“你,去偷偷听听那两个王八犊子的对话,一定要听出来到底浇什么水!”
“好的,龙哥!”二女同时应道。
“那个龙哥,血已经止住了,小的也该告退了,但我还是建议您赶快去医院……”医生的声音。
不等医生说完,傻龙不耐烦的吼道:“拿那么多废话,赶紧滚蛋!”
赵一薄嘎嘎大笑,我们来到门前,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一分钟的工夫,门外就传来了极其细微的脚步声。
我赶忙提高了声音:“到底要浇什么水啊?”
赵一薄朗声道:“H2SO4!”
“哦!”我接着问道:“浇了这玩意,那钉子真的不会爆炸了?”
“必须的啊!所以我才没有告诉那个傻龙,要不怎么能多折磨他一个星期,我聪明吧,嘎嘎嘎!”
“聪明,聪明!”
“飒飒飒……”
微妙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外面的人该是去报信了!
我们再次戴上耳机。
时间不长,傻龙问女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听到什么了么?”
“听到了。”女子回答:“说是叫H2SO4。”
“那是什么?”
“龙哥,我也不清楚……”
“你个废物,让你办点事都办不明白!”
“龙哥我错了,要不我再去听听?”
“还听个鸟啊!你以为他们还能一直聊这个话题啊!”
“对不起龙哥……”
“算了算了……他们还说什么了?”
“他们说想多折磨几天,所以才不告诉你浇什么水?”
“他们真这么说?”
“是啊!”
“嚯哈哈哈哈!”傻龙放声大笑。
“龙哥,他们这么对您,您怎么还能笑出来啊?”
“说你白痴,一点都不冤枉你!他们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证明,浇那个什么H2SO4,一定是可行的办法啊!”
“哦,龙哥英明,属下实在是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