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被他堵得水泄不通,已经呈现丧失理智的状态,我的两只手软弱无力的推拒着,说实话有点欲擒故纵的感觉,我太渴望了,渴望被亲吻,渴望被碰触,仅仅是乔森见这种节奏根本满足不了我。
可我知道,我应该跟的人是蒋驰,我唔唔着伸手去拿洗漱台上的牙刷,“让、让开,实在不行我就用这个,总之,我要的就只有蒋驰。”
我慌不择路的逃,跑出浴室翻出手机给蒋驰打电话,没想到电话一瞬间就被接起了,我朝着电话苦苦的求,“蒋驰,救我,蒋驰……”
乔森见抢过手机直接砸在了地上,断了我的念想,他将我丢到床上压着我朝我咆哮,“这里只有我,你看好了,我是乔森见,只有我能救你,知不知道!”
我摇着头哭,“不知道、不知道、你让开,我只要蒋驰!”
我两手捂着脸,整个人都失控了,这种药我没少接触,但却是第一次吃,我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整个人都出现了幻觉,并且越来越难以掌控自己,我抓着乔森见的胳膊求他,“你带我去找蒋驰好不好?我跟他说过一生一世的,除了他,我真的不要别人,乔森见,一直都在帮我,这一次可不可以……”
没等我说完,乔森见就暴躁的扯开我的职业装,“不可以!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许喜欢他。”
我的脑子晕乎乎的,所有的委屈都万箭齐发,“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让我喜欢他,你告诉我,除了喜欢他,我还能干什么?”
我哭得就跟个小孩儿似的。
我的大脑越来越不受掌控,已经彻底忘却了现实,只有缥缈的虚幻让我雀跃无比,我将他反压在身下,开始主动,我看不清他的脸,在我的意识里,他就是蒋驰。
我喊着蒋驰的名字,像条蛇一样缠着他,手也疯狂的游移起来,我跟蒋驰毕竟发生了无以计数次,我凭借着对蒋驰身体的了解取|悦于他。
乔森见似乎真的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我看到他的表情既愤恨又忘情,他叼着我的耳朵一遍遍的告诉我,他是乔森见,可我听不清,或许是我本能的不想承认吧,我固执的将他当成蒋驰,我承认这么做很缺德,可是……我真的希望他是蒋驰,希望我没有背叛,希望我是对一个男人从一而终的。
从我懂得要将全部都赋予一个男人的那天起,就只有蒋驰,我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居然因为那么点下三滥的药就跟了别人。
可乔森见太过生疏了,他的一切反应对我而言都是那么的陌生,他不懂怎么令我开心,只是一味的狼吻。
“好,你把我当成蒋驰是吗?那我就把你当成苏檬!”
……
事后,最后我像具尸体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瞪着乔森见,“我是因为被下了药,把、把你当成了蒋驰。”
乔森见轻生一笑,“别多想,我也只是把你当成苏檬。”
我将头扭向另一侧,“算扯平。”
我闹心,心口就好像漏了一个大洞,手机响起,我裹着浴巾朝浴室走去,进去之后反锁点了烟,耳边传来蒋驰的声音,依旧很虚弱,“音初,你刚刚给我打电话了?”
我哭笑不得,狠狠握着手机,一口又一口的吸着烟,眼泪就跟开闸的洪水一样汹涌,我没说话,甚至连哭的声音都没发出,蒋驰就像是跟我有心灵感应一样,突然问了一句,“音音,你哭了?”
我连忙一把捂住嘴,慌乱的切断通话,切断的一瞬间我便放声哭了起来,第一次哭得肝肠寸断,我爬到莲蓬头下打开冷水冲刷自己,我是真的以为可以跟蒋驰一辈子。
我们相依相伴那么多年,我以为那就是一生了,这样的突变真的让我措手不及,而今天与乔森见的结合,也让我措手不及,我,居然跟我不爱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并且,那个男人心里装着另一位女神。
我的身体在冰水的冲洗下越来越凉,凉的都微微颤抖了,手机不停的响,应该还是蒋驰吧,我爬过去,意识已经要消失了,我似乎接了电话,我听见蒋驰在问,“你在哪?说话,音初,说话啊!”
我笑了,整个人趴在地面上,浑身冰冷得如同哈尔滨的冰雕,我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只是本能的说,“我在地狱啊,蒋驰……为什么,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我没力再哭了,像我这种已经冷了血的人,流这些眼泪就已经超负荷了。
就在我彻底昏过去的时候,我听见了敲门声,过了不多时,浴室门被彻底踹开,我看见乔森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眼中有种深浓的疼惜,让我觉得是错觉,他将我抱起,边走边说,“跟我在一起至于哭得要死要活的?”
我老实了,将脸埋进他的肌肤里,蒋驰啊蒋驰,说好了的永远呢……
我在夜半惊醒,脑子里想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没有去酒吧领舞,第二件则是没有去工作室总结工作,而第三件事才是我跟乔森见……
我猛地坐起身,四周漆黑,窗帘紧闭,只有一道缝隙透出淡淡的月光,我借着月光看清了四周的一切,这里不是酒店,是乔森见的公寓,但我却没在自己的房间,而是乔森见的房间,此刻他就睡在我的身边。
我摸索着下地,出了他的房间直奔我的卧室,翻出手机看通话记录,才刚把烟点燃,乔森见就睡眼惺忪的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