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拉灯)
“媳妇,啾~”
另一边房间里,霍九临借酒装疯抱住沈羿卿不肯撒手,沈羿卿有些火大地深呼吸了几口,才没用内力将人震开。
“啾什么啾,你以为你是十五啊,给我松手!”
“不放,你偏心,十五要啾你就让他啾,我要啾就不行,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你就忍心这么对待如此爱你的我么?!”
“霍九临,你再装醉的话,今晚就睡门口去吧。”
回到房间就抱住不放,惹得他身上也一身的酒气,也不知道刚才他和赫连无烨到底喝了多少,光闻着酒气都能把人熏醉了。
“媳妇你往后多吃点,怎么感觉又瘦了,这腰上一点肉都没有了,抱着都硌得慌。”
“那就别抱!”
“我不,我偏要抱,这辈子都不放了。”
说着在沈羿卿脸上亲了一口,沈羿卿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姿势是霍九临坐在桌边的凳子上,而他则被霍九临抱着,等于他坐在霍九临的腿上。
这姿势实在是太丢人了,索性房中也没有其他人,要不然他的形象真是要毁彻底了,不过霍九临就算没真醉,估摸着也有些混沌了,确实喝了不少。
“行了,洗洗睡吧,这几日一直赶路不累啊?守夜的是你,赶马车的是你,准备饭菜的还是你,这二十多天下来也没睡几个时辰吧。”
“你心疼了?”
沈三公子难得诚实地点点头,应道:“是有点。”
“那怎么补偿我?”
“让你睡个好觉。”
霍九临将脸埋进他颈项处蹭了蹭,赞叹道:“我媳妇真香。”
“这是花左使的功劳。”
下午洗澡前,花问竹替他们在洗澡水中加了很多药草,说是祛疲劳的,所以现在身上全是药草的香味,闻着确实舒心。
“即便不要那些药草,也是香的,让人想咬一口。”
沈羿卿脸色变了变,有些严肃地警告道:“霍九临,你是又不长记性了是么?我说过别在脖子上留印记!”
尤其现在在总教,身边都是认识的人,明早如果起来满脖子红痕的话,估摸着他们又要笑很久了。
“我喝醉了。”
“通常自己说自己醉了的,都是装醉的,我有些累了,睡觉去吧。”
“你不是说要给我补偿错过的生辰么?”
“我没说。”
沈羿卿矢口否认,心里清楚现在霍九临提起这个肯定没什么好事,所以还是不要承认比较好,但霍无赖哪里肯那么容易放过他。
“媳妇记性不好,但为夫替你记得清清楚楚的,既然是庆祝生辰,那么不如今晚来点不一样的吧?”
“你想怎样?”
“不如我们去厨房做一次?”
“滚!”
“那去屋顶?”
沈羿卿咬了咬牙,在想着是不是要趁着他有点醉的时候一掌拍死他算了,霍九临没得到回应便继续道:“现在有些冷了,屋顶怕是会冻着,冻坏你到时候还是我心疼,换个地方,唔…药房?”
“霍九临,你想死是不是?”
“阿卿,我们有一辈子要过,不能总在床上做,那样子以后你便会厌倦我了,到时候万一把我抛弃了怎么办?”
“有点后悔。”
“后悔啥?”
“当初没好好练武。”
霍九临:“???”
“如果不是打不过你,我可能现在还是自由自在的,也不会天天被你烦。”
“阿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
沈羿卿觉得他的忍耐限度是到顶了,直接起身,霍九临一个没注意倒是真被他挣扎开了,连忙起身将人直接压在桌上。
“霍、九、临!”
“媳妇,既然那些地方你都不同意,那只能在这桌子上来一次了。”
“你敢!”
“呵,你看我敢不敢。”
(拉灯拉灯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砰的一声,是我心碎的声音。拉灯)
沈羿卿差点摔了,双手下意识地往后撑住,结果一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茶壶,瞬间一桌子的茶水,连他的裤子都湿了。
霍九临、沈羿卿:“……”
“下来。”
霍九临将人拉下来,检查了一下他的裤子,还好这茶水不是热的,要不然肯定要烫伤了,然后他将茶壶放好,拿起桌上一本遭殃了的书册。
“这书册估摸着是…额,这不是孙择虎给你的那本么?”
沈羿卿眉眼一跳,拿过来一看果真是,翻开里面湿了一半,墨迹都晕开了。
“完了,这几日一直想着多研究研究可能会研究什么出来,结果下午的时候看了一些便随手搁在这了。”
“也没事,反正都看了不知道几遍了,我估摸着那个孙择虎也就是真的想把这游记交给你保管罢了,哪里会有什么玄机啊!”
霍九临见沈羿卿的神情有些焦急,便出声安慰道,沈羿卿翻了翻,眉宇拧得死死的。
“前面这半本都湿了,这下子连字都看不出来了,就算这本游记里真的没什么,那至少也是人家托付给我的,总不能就这么毁了吧。”
霍九临去找了块干净的巾布回来,沈羿卿接过后小心翼翼地将书上的水擦了擦,但是越擦似乎越糟糕。
“要不放在蜡烛上烤一烤?”
沈羿卿闻言拿起书册,翻开一页靠近蜡烛,希望能尽快烘干,至少不能就这么搁着不管吧。
“这样得烤到什么时候啊,早知道刚才就去床上了。”
沈羿卿斜了他一眼,“早干什么去了?每次都这样,说了又不听,非得闹出些事情来才后悔,顽固!”
“我这不是想跟你多增加一些情趣嘛。”
“我可没觉得有什么情趣。”
桌子上硬邦邦的,若真的做了到时候受罪的不还是他么,他倒是有点感激孙择虎了,至少让他逃过一难啊。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让霍九临听到,要不然待会又要整幺蛾子了,霍九临见他维持着这个动作,怕他待会手酸,便接过来道:“我来吧,你裤子都湿了,去换一换,这茶水这么凉,待会着凉了。”
“小心些,别烧了啊。”
“这都湿了还怎么烧啊,想烧也烧不着啊,放心吧。”
沈羿卿小心翼翼地交给他,然后去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衣衫换上,因为马上就要睡觉了,所以直接穿的里衣里裤,然后披了件披风。
“阿卿你过来。”
他刚披好披风便听霍九临喊道,有些疑惑的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你看这上面的字是不是不一样了?”
沈羿卿闻言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书上的字,原本第一页是写的奚寅城的风光,可现在明显不是,但因为火光映照着,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你放下来。”
霍九临将书册放在桌上,沈羿卿翻了翻,发现前面湿了的半本的内容真的跟之前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