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陆风春,你小子竟然敢骗我,”大龙抄起凳子就想像他砸去。妈的,老子都这样你还有心情撸串。
“大龙,这话怎么说的,”陆风春也很是冤枉,自己明明把武岩的情况都有一五一十的都透露干净了,他可真没有隐瞒。
“你还说你没说慌,你看看我都成什么样了,”刘大龙满脸委屈道。都给王八当饵料了,这老大当的憋屈啊。
“大龙你这是掉河里了吧?来来先把头发擦擦,再去洗个澡。不然一会就感冒了,咱哥俩一会再整个火锅,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吃吃喝喝才是逍遥自在的。”
“这么说武岩那天还是对我下手轻的,”听完大龙的叙述,陆风春发现原来武岩对他下手算是轻的,毕竟比刘大龙的遭遇好多了。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陆风春吃了一口羊腰子道。
“先看看,老板在上面罩着他,我也不好做的太过分。”
“屁~~你的手下都拎出来还不够武岩打的,就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第二日,刘大龙拎着一个红色的口袋走进来,要不是后面跟着两个保镖的话,他的钱早就被人强光了。
“你们老板呢?”刘大龙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武岩的身影。
“我们老板还在睡觉,要不等他醒来再去找你吧,”服务员好心提醒道。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他吧,你也不用叫醒他,等他什么时候醒来再说。给我倒杯清水就好。”
“好的,我马上就去。”
武岩这一觉谁的香甜,枕头上都有留下他的口水了。
“哎呀,大龙你怎么亲自来了,武岩还以为刘大龙会让人把钱送过来,没想到他亲自来了。”
“这不是怕钱半路被人劫走了。”刘大龙拍着口袋道。
送走刘大龙之后,武岩给每一个员工发了一万元奖励,员工感动的以后更是死心塌地的为武岩卖命了。
下午刘大龙送来了花篮说是贺新店开张,接着陆陆续续又有人送来花篮果篮。
“老板这些花篮都是谁送的?”服务员看着摆满了整个店,发愁一会要往哪里放。
武岩拿起其中一张名片,名片上面写着三个字“陆风春”。
“我知道都是谁了,把这花篮摆在正门的两边就可以了。”
服务只好按着老板的意思做,找人一起去帮他搬花篮。
“两天都没洗澡了,他决定还是回家洗个澡,感觉那个房子就像是临时旅馆,在外面呆的时间还没有在家多。”
“你好,武先生这有您的一封信,”保安递给他一张白色的信封,好多日子了,保安还以为武岩不回来了,打算都把信扔了,见到武岩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二师兄见信如见人,已经阔别多日,自你走后,山上的鸡是越来越多了。”读到这里武岩回想起他在师门里的幸福时光,他每次都是带着小师弟一起去偷鸡,山上的鸡都快被他们捉光了。
“你不知道为了给你写封信,我有多么不容易,再次见你的时候我一定狠狠地宰你一顿,刘大哥的毛驴现在见到我就跑,就骑了它二十里它还来脾气了,我记得师兄你每次骑它时,他都是很温顺的,怎么你一走它就欺负我了。”
“回去师兄就给顿驴肉吃,”武岩霸气的说道。
“师兄你还记得上次,我让你帮我照顾我妹妹的事,你不会是又忘了吧,所以我才特意嘱咐你一遍,舍妹就在嵩阳大学念书,是一名大一的学生,因为舍妹长的实在是倾国倾城,我很是担心他被坏男孩骗了,所以请师兄一定要多多关心我的妹妹,不要让人给拐跑了,永远相信你的师弟。”
武岩脑海中闪现出小师弟的那张柿饼子脸,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妹妹长得倾国倾城。
“老板,你来了。那边有一位美女已经在那边等了你好久了,”服务员对着武岩挤了挤眼睛。
纳兰静她怎么来了,本来武岩都看不到她的,谁让他被一堆男士围着,不过他们只敢围在三米之外不敢靠近纳兰静,因为刚刚有人已经以身试法了。
“武岩,”纳兰静成功把祸水东流,所有男人望向他的目光都是喷火的。
武岩本想装作若无其事的偷偷地溜开的,谁也不想无缘无故多了那么多情敌的。
“不要跑,说的就是你。”小样还敢跑,纳兰静得意的拍拍手道。
“这下真躲不过去了,”武岩害羞的走过去了,这么多人都盯着他呢。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该不会又有什么事找我吧?”武岩就不相信这家伙会无缘无故跑来找他。
“武岩,你怎么这么聪明一猜就中啊!”纳兰静确实找他有事,不然她也不会在酒吧坐了半天,只为了等他。
“这次不会又是让我假扮你男朋友吧?”武岩疑惑道。
“你放心,这次不是让你扮演我的男朋友的。”纳兰静肯定道,应该不算是骗他吧。
“那就好,那就好。”武岩决定喝一杯酒压压惊,扮演别人男朋友的这件事他确实不适合。
“就是我爷爷想见你!”爷爷听说她交了男朋友一定要今天看一下是否合格。
“你说什么?”武岩一口啤酒还没咽下去,差点没噎住,他没听错吧,上次见过纳兰静的父母,这次就要见她爷爷,这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我爸爸妈妈把我们的事,都告诉我爷爷了。昨天老人家在饭桌上一高兴就提出想要见见你,反正见你,你也不会少一块肉,所以我就同意了。”
“你这答应的是不是也太草率了一些,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意见,”武岩悲愤道。
“我这不是考虑你的意见特意跑来问你的吗?”她这还不诚意啊?搁别人早就飞奔到她家去了,他还不愿意。
“不去,”这次武岩打死都不去了,这次要是真的要是再去的话,他俩这事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确定你不去?”纳兰静瞄准了一瓶法国的葡头酒道。
“你想干嘛?”武岩见纳兰静目光不善道。
“没什么就是我有个习惯,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摔东西。对了,你们这里的酒都不是太贵吧?”
最后武岩终于妥协,屈服在纳兰静的副驾驶座上。
“别不开心了,来我给你放一段音乐。你心情就好了,”就算现在你给他放十八摸他都不会开心的。
武岩不理她,因为她竟然威胁他,关键是她竟然成功了,他实在事对自己太失望了。
“你不要那副样子,看到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武岩就是一副你当然把我怎么样的神情。
“好吧,你要是对我有什么要求。也尽管提出来,我尽量满足你,”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听起来。
“真的,我的什么要求你都答应,”武岩像是诈尸似的坐了起来。
纳兰静突然觉得这家伙,刚刚是不是都是装的,不然变脸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你要是有什么触碰我底线的事,那我可不会饶了你,”纳兰静捂住胸口道。
“我就是希望你每个星期,抽出一天时间来我们酒吧坐一天。”
“做什么?”纳兰静有些误会武岩了。
“你看你啊,那么受男士欢迎,我相信你只要挥一挥手,”就会引无数男士折腰的。有了纳兰静出场,武岩仿佛看到了金山在像他招手。
“我要是不同意呢?”纳兰静觉得自己刚才被武岩骗了,假装同情,假装弱者来博取她的同情。
“不同意就算了,我也不能把你绑在是吧。”
“我考虑考虑再给你答案,不能这么快答应他,”要是以后又更无耻的要求怎么办。
“纳兰静你们家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在这寸土寸金的H市竟然有这么大的别墅住。”
“我爸可没有,他还每年都捐出不少钱呢?”
“好吧,是我冤枉你了,”武岩看到纳兰静脸上的不快急忙道歉道。
“叮咚,叮咚。你说你这孩子真是有钥匙也不自己打开,非要让妈妈亲自开。”
纳兰静的母亲显然是在做饭,身上的围裙还没摘下来。
“妈,我爸还有我爷爷他们呢?”纳兰静没在客厅找到他们。
“你爸和你爷爷在里屋下棋呢,今天可不允许你爷爷生气。”
“妈,我这乖怎么会气到爷爷呢?”
“武岩,把鞋换上,”纳兰静的母亲,给武岩拿了一双拖鞋。
“伯母,我来我来。”武岩接过拖鞋穿上,别说还挺合脚的。
“对了,武岩你会不会下象棋?”纳兰静的母亲擦了擦手说道。自己的老公是个臭气篓子,公公现在都不愿意跟他下了。
“我就会一点点,下的不是太好。”武岩摸着头道。
“不会下,那你就不要去凑热闹了,”纳兰静啃着一根黄瓜道。
“这孩子又去厨房偷吃东西,那黄瓜还没洗呢!等下吃了也不怕拉肚。”
“武岩你别听她瞎说,他爸还有他爷爷都在里屋下棋呢?你快去。”
武岩被纳兰静的母亲推到北卧室,这是一间书房,一个中年年人正在和一个老者下着棋,老者太头时候,武岩差点要拔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