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赶来的柴妈妈吓了个半死,连忙抱住孟维维的身体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小姐啊,你怎么了,你可别想不开啊,你死了,让妈妈可怎么活啊,这才刚嫁过来第一天!”抹抹眼泪,柴妈妈低头对着摄政王的方向:“王爷,我们小姐从小胆子就小,有得罪的地方,您惩罚就是,大婚之日,闹出人命可如何是好?”
“我的小姐啊……”
柴妈妈还在哭诉着,旁边的丫鬟婆子看着摄政王黑得跟锅底似的脸,默默为新王妃和柴妈妈点蜡。
本就一肚子气的摄政王被哭声闹得更加烦躁了,他算是明白了,天下的女人就没有一个事安生的,这才第一天,这女人就敢用头砸他的鼻子了,这样是过几天,岂不是要上房揭瓦了?
摄政王沉思了一会,到底是新婚之夜,他叹了一口气:“把王妃抬进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说着,他往后院的方向走,在路过管家身边的时候,摄政王悠悠开口:“王妃身体不好,没事别让人来打扰。”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柴妈妈,顿时脑袋嗡的一声:这,这王爷是要软禁她们家小姐啊!这不是生生的告诉王府里所有人,新王妃是个不受宠的,那以后哪还有他们的好日子过。
果然,在摄政王说完这句话之后,伺候的奴仆神色一变,由原本的小心谨慎,变得讽刺起来。这也不怪他们,权贵人家,本就是这样的拜高踩低。
昏迷的孟维维被人抬进了房间之后,之后柴妈妈守在她的身边。柴妈妈也是刚来,连个熟识的人都没有。去请大夫的管家迟迟未归。柴妈妈只好自己拿了钱,求着府里看门的小厮请了大夫过来。
此时的摄政王已经躺到了温柔水乡的床上。箬茗姑娘在那日之后人送到了摄政王府。景晨也没推辞,不过是养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能解闷的女人。
景晨不是个沉迷于女色的人,所以在随便封了个侍妾之后,就再也没来过箬茗这。
“王爷……”箬茗惊喜万分的迎了上去,一对如水的眸子里盛满了深情。“王爷,今天不是王爷的大婚之日,怎么……”
“本王过来,箬茗不开心?”景晨靠坐在床边,享受着温香软玉抱满怀。加之方才孟维维的无意撩拨,摄政王的兴致越发高涨了。
“开心,怎么不开心,妾身还以为王爷已经忘了人家呢!”早就习惯了欢爱的箬茗,在男人的掌下软成了一滩水,
“让本王来看看!”说着,高大挺拔的身躯压了下去。
看着一脸陶醉的女人,景晨脑中回想的,却是柴烟那张怯生生的小脸,若是把那人压在身下,尽情驰骋,定是天下一等一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