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享受几天呢,河间的平静又被打破了,谁成想冷素秋竟然跟到了这里来!
“你怎么来了?”孟维维看着凭空出现在自家院子里的冷素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找事情都找到家门口了?
河间也很不悦的看着不请自来的冷素秋,这个人成天纠缠不清的有什么意思,是嫌自己活得太长吗?
冷素秋被河间的眼神吓得一个瑟缩,后来才不情不愿的开口,“我们的约定还没有完成,我还欠你半个月。我们快点儿结束了,免得以后你又有借口说我赖账。”
这冷素秋怕不是有喜欢折腾自己嗜好吧。她没提起这个事,就是不想再追究了,冷素秋还硬赶着给自己送过来,“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孟维维这么想着也就说出了口。
河间给自己徒弟点赞,对待这种人就应该毫不留情的直接怼过去。
“你才有病!”冷素秋强行压下自己火气,她这次来是有目的的,告诫自己一忍再忍,绝对不能跟孟维维吵起来。
她这次过来,一是像她说的,怕留下话柄;二是之前泻药那件事越想越气,更加想让孟维维吃点苦头了;第三点才是最重要的一点,她想要趁机观察孟维维,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孟维维最近的阴气被隐藏的很好,她一点察觉不到了,所以肯定是河间给了她什么制压阴气的物品,而且效果比之前她给的那个要好很多。她这次来就是要查清楚是什么。
冷素秋一边想着一边偷偷打量孟维维身上有什么小物件看起来能有那种作用的,统统划到怀疑的范围之内。
河间察觉到冷素秋对孟维维不怀好意带着审视的眼神,不动声色的将孟维维护在自己身后,证明迎上冷素秋的眼神。
冷素心脏狂跳,忙垂下眼帘,收起自己审查的视线,可不能被河间察觉到自己的想法!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免费的苦工的,那我肯定不会阻止你的。”孟维维没注意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有人伺候着哪有不要的道理。
至于冷素秋心里又打着什么小算盘,日后再说,她可不信,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被冷素秋欺负?
“饭就按我之前跟你说的那样做。”孟维维停顿一下想一想还有什么能使唤冷素秋的。
听到孟维维提起她做的饭,冷素秋不免想起了自己吃下泻药的那段悲惨的日子,脸色凝固了一瞬间,又恢复了面带微笑,“好的,还有吗?”
冷素秋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还能这么和蔼的跟自己说话,世界奇观啊!孟维维心里感叹。
她吧嗒吧嗒嘴,又想起来点,“还有,我的衣服袜子每天都要洗一遍,要手洗,明白吗?”
冷静冷静冷静,冷素秋心里默念三遍冷静,才阻止自己当场离开,“明白,还有没有别的?”
“我要求你随叫随到。能不能做到?”孟维维倚在躺椅上,两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特别像训斥学生的教导主任。
“能能能。”冷素秋敷衍的回答,“还有吗?”她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暴走。
“暂时没有了,”孟维维还真想不出来能让冷素秋做些什么,“等我以后想到在补充吧。”
……
孟维维本来以为冷素秋会在饭菜里下个毒,或者趁机剪烂自己的衣服什么的。没想到她真的老老实实的任凭自己使唤,也一直保持着笑脸面对自己,一次都没有破功。
孟维维对冷素秋佩服许多,自己这么折腾她了她还能沉得住气,该说不愧是女主吗。
这一天,孟维维日常去仙霞幻境里修炼打坐,她让冷素秋把饭给她送到环境中来。还故意说错了地方,让冷素秋一顿好找,好不容易才找到幻境的入口,却也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
冷素秋第一来到仙霞幻境,被这里景象深深地震撼了一把,这儿到处都是悬崖瀑布,下面就是湍急的水流,这要是修炼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摔下去,再被发现就不一定是在什么地方了。
反正都已经晚了,她也不着急给孟维维把饭送过去,就站在入口处观察这里的景象。
冷素秋抬头看了一眼孟维维头顶,有一处特别高又陡峭的崖壁,没有法力的人摔下来绝对要粉身碎骨,连个渣都不剩。
下面还是瀑布,水的流速很快,一片树叶掉上去瞬间都会被冲刷的无影无踪。
这里还真是一个适合杀人越货、毁尸灭迹的好地方,可不能让这么好的条件白白浪费掉了。而且河间也不在,她做什么都不用担心被制约了,毕竟一个才金丹期孟维维她还是不放在眼里。
最好的能让孟维维永远消失在这里,也就省的她以后还要想办法对付孟维维了。她就要看看这次没了河间的庇护,孟维维她能不能再来一次绝地反击。
这儿悬崖这么高,出现个什么意外跌落身亡的事故,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冷素秋在心里做好一个恶毒的打算,表面上不显,笑眯眯将饭递给孟维维。
“怎么这么迟,我都等了你好一会儿了,要饿死了。”孟维维习惯性跟冷素秋挑点刺儿。
过了筑基期的人根本就不会饿的,冷素秋心里明白孟维维在找她茬,却也不恼。因为此刻的孟维维在她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饭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冷素秋跟孟维维道别,装作自己回去了的样子,实际上隐了身形躲在幻境中。
孟维维比冷素秋的修为低,察觉不到冷素秋隐藏起来的气息,真的以为冷素秋老老实实的回去了。她上去悬崖顶部勘察了一圈,从上往下看是一片云海,高的看不到底,光是站在边缘往下看一看冷素秋就有一点手脚发软。
再下面的孟维维,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已经只能看见一个小黑点。
她该想给什么办法把孟维维骗上来呢?
此刻的孟维维压根不知道,她背后有一双恶魔的眼睛已经紧紧地盯紧了她,想要随时拿下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