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不远处角落里的王如烟,看着柳飘飘和宁辰两人浓情蜜意,嫉妒的双眼发红,她自认自己的姿色比柳飘飘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看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哪里能比得上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她?
可同样是受伤,早上皇上对她王如烟的态度和现在皇上对柳飘飘的态度简直天壤地别,明明她才是主角好吗!
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王如烟暗自下狠心,一定把柳飘飘给打败,她知道靖王才是最后的赢家,不管她王如烟历经怎样的艰险,将来这对狗男女一定成为她和靖王的手下败将,到时候看她怎么羞辱他们两个。
这时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王如烟一个闪身,将自己隐于角落中,不在殿中多逗留。
太医先是探了探孟维维的脉象,又看了看她的伤势,最后低头将房子写好,留下一个白色的瓷瓶,躬身对皇上道:“皇上,娘娘这次伤势有些严重,不过不必担忧,这瓶冰肌玉露膏可以将伤疤除去,不会留下一丝痕迹,娘娘放心使用便好。”
“多谢太医。”孟维维脸上有些挂不住,此时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实在太丢人了。
太医将方子给了白芷,让她去把药抓来,又叮嘱了一些忌口的东西,才背着药箱离开了,脚步有些蹒跚。
屋子里静的只剩下孟维维有些粗壮的呼吸声,王喜识趣的退下,并将凤仪殿雕花的门带上,屋子里便只剩下宁辰和老脸通红的孟维维了。
系统亲眼见证了它的脑残宿主一系列行为,此时早已无力吐槽,只幽幽说道:“宿主,你也算瞎猫碰上死耗子了,难得与攻略对象独处,加油吧你。”
听得出它语气中的嘲讽,孟维维根本无力还击,今天她的行为,的确蠢到家了。
“咳咳。”孟维维觉得空气有些凝滞,干咳两声想缓解一下气氛。
“嗓子不舒服吗?”宁辰皱眉看向孟维维,疑惑问道。
闻言孟维维摆摆手,“没,没。”
“待会药煎好了,才能涂药膏。”宁辰记得太医的叮嘱,将手中的小瓷瓶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语气颇为严肃的对孟维维说道:“以后这样危险的事情不要自己动手,知道了吗?”
两人结婚之后没见过几次,孟维维也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吓得赶紧点点头,道:“知,知道了。“
宁辰还是很不满,凤仪殿的宫女太监做事未免太不上心了,他并不反对皇后自己做点吃食,平日她没什么事情,自己做点东西不是坏事,可竟然没有下人在一旁守着,近日之事,若是皇后将东西放在炉子上之后有人盯着,断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宫里的女官去哪了?”宁辰自打进来就没有看见她的影子,难不成每个月领着俸禄就是让她在宫里养着的吗?
孟维维手指还有些红肿,方才太医给她上了些药,泛着油光,显得她的手像只猪蹄似的,她指了指门外,对宁辰道:“想来是出去办事了吧。”
“哼。”闻言,宁辰冷哼一声,想起今天上午还看见她四处闲逛,心中越发对王如烟这个不合格的女官不满意起来,便朗声对王喜道:“王喜,进来。”
被皇上带着明显怒气的声音吓了一跳,王喜心道难不成皇后娘娘惹皇上生气了,不应该啊,一边推开门,躬身询问皇上有什么交代。
“去把那个叫王如烟的女官叫来。”他脸色沉的吓人,王喜见状忍不住抖了抖,心道这个王如烟可是惨了,看皇上的样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就连孟维维都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王如烟毕竟是靖王的人,她要是不替王如烟说话,恐怕用不了多久靖王又会到宫里纠缠她,而且即使靖王不找她做事,也一定会找其他人对付宁辰,这样的话反倒不如假意帮助他安全。
不多时王如烟便被王喜带到了凤仪殿,彼时她将将回到住处准备休息,岂料王喜突然带人把她推搡到了凤仪殿。
“还不跪下,放肆!”王喜用手中的拂尘扫了王如烟的膝窝一下,王如烟便毫无预兆的狠狠跪倒在凤仪殿光洁却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了。
不远处的孟维维只听嘭的一声,王如烟结结实实给她行了个大礼,在心里暗想,这下王如烟的腿至少青紫了。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王如烟声音有些颤抖,看得出来她在极力忍受着疼痛,想不到王喜这个死太监还会武功,不过想来也是,跟在皇上身边的人必然有过人之处,在心里暗暗给王喜记了一笔,王如烟咬牙切齿的想,等她登上后位,第一个要把这个死太监搞死。
“皇上,奴才过去的时候,这个王如烟正在床上躺着,恣意的很。”王喜对于这样懒惰的婢女生出一股厌恶之意,想着这样的人哪里配在皇后娘娘身边待着,太抬举她了,就该扔到浣衣局里才对。
闻言,宁辰头上的火气更盛了,要不是皇后还在身边,他非要给这样不识好歹的婢女一个好看。
极力压着怒气,宁辰对孟维维道:“爱妃准备怎么处理她,身为女官,不司其职,却偷奸耍滑。”
看着王如烟看向自己时求救的眼神,孟维维心中一阵畅快,她不是不知道这些天王如烟的所作所为,只是懒得管罢了,没想到自己不干涉她都能作到如此程度,实在是朽木不可雕。
“皇上饶命,奴婢受了些伤,是娘娘准许奴婢回去休息的,对不对,娘娘?”王如烟说着将袖子撩起来,露出白皙的手臂,上面的确有一个不小的伤口,是她上午跌倒时摔的,此时却给了她一个救命的理由。
孟维维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上演精彩绝伦的独角戏,原剧本里柳飘飘死在她手里,现在她代替了柳飘飘。总要给她一个交代不是?
“有这回事吗,皇后?”宁辰说着看向孟维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