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魔宫群臣,正在宫力苦等。
而见重楼和孟维维终于返回来了,他们大喜过望。
万众相应,那场面,倒也热烈了。
而孟维维见到这个场面,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果不其然。
不一会,便见魔界丞相魔烈,快步迎了上来。
“魔尊,您回来可太好了,出大事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宫再说!”重楼毕竟是一界之主,遇到事情,到比这些大臣显得沉稳许多。
挥手打断了丞相魔烈的话,然后,带着孟维维便直奔魔宫正殿。
落座之后,看着殿下群臣,冷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魔烈转头看了一眼孟维维,欲言又止。
魔界自古便有规矩,后宫是不准参政的,这一点到和人间的王朝有些相似,而此时,孟维维在场,有些话,却是不好说的。
而孟维维见魔烈这个模样,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懂。
想着,刚想跟重楼施礼告退,结果重楼却一把拉住了她。
“你是魔后,在魔界,没有什么是你不可以参与的!魔烈,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便向当年你对待花絮一般!”
“这……遵命!”魔烈迟疑一下,最后,这才点头。
“回禀陛下,就在前几日,魔界傲来魔国,长臂石猴大王,因为于天界生出些许摩擦,因此天界震怒,派下十万天兵绞杀!”
“此刻,傲来魔国已经沦为战场,魔国损失惨重!石猴大王更是已于昨日千里传书过来,来魔界求援,但陛下不再宫中,即便事情万分紧急,臣下也不敢擅自做主,调动大军。”
“此刻,陛下已归,还请陛下亲自定夺!”
“什么,天界竟然擅自攻打傲来魔国,可恶!”
闻言,重楼那凝如冰的脸上,顿时杀意崩现。
三界格局早就在万载之前便定下来,各安其位,而天界这一次竟然主动进攻,对于重楼来说,不是挑衅还是什么!
重楼那身深黑如墨的眼眸深处,一抹血红色,渐渐蔓延了上来。
不过,他并没有当场震怒发飙,拍案而起。
反而显得很是镇定。
嗤鼻冷冷一笑。
“哼,早就看出周瑾他狼子野心,想来是耐不住寂寞了,以此,试探本尊底线,也罢,本尊便陪着他玩玩!”
“传我法旨,魔界三军整军,立刻启程傲来莫魔国……”
……
重楼既有沉淀,也有不可侵犯的王者霸气,而这一次,显然,在周瑾触怒他底线之下,重楼不打算在忍让了。
彻底怒了。
如此雷力风行,便是想要给周瑾一点颜色瞧瞧。
而这一次,重楼并没有将孟维维一个人留在魔宫之中。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重楼实在是不放心。
当然,也是离不开。
而孟维维何尝不也是离不开重楼那!
何况这一次可不像上一次平叛那么简单,这一次是跟天界交战,孟维维因为怕重楼有什么闪失,所以也乐的陪他颠簸。
当然,相爱之人在一块,便是万里行军,道也算不上是颠沛。
……
“快点听话,给我上马车上来!你要是在这么不听话,我可要把你送回魔宫了……”看着兴致勃勃的孟维维,重楼脸上写满心急担忧。
随军出征,一路已经走了有万里之遥了,而孟维维因为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大阵仗,竟是莫名的有些兴奋。
一路之上,放着马车不坐,非要顶盔带甲,骑着魔兽奔袭。
而这也让重楼很无语了。
时刻怕她有个闪失,从魔兽背上跌落下来摔伤了。
这不,实在有些担心的受不了,便对孟维维板起了脸色。
而孟维维见重楼这个样子,想着他估计是真的不高兴,这才嘟着小嘴,很不甘的从魔兽背上跳了下来。
跟个小猴子一样,飞身落到了马车上。
而重楼见孟维维终于听话上车,连忙伸手拉住了她,然后不分青红皂白便给孟维维卸甲,一边往下扒铠甲,一边随手就丢了。
可能是怕孟维维趁着自己不注意,在跑到军群里去,所以,干脆把甲胄卸下,丢了,直接断了孟维维的想头。
而孟维维看着重楼这一副样子,立刻掩面偷笑。
这一副铠甲本来就是她自己偷偷弄到的,丢了到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大不了,自己在跑到军营里,找个军士要一副也就是了。
以她魔后至尊,谁敢不听。
这会,她却是暗笑重楼心思太单纯了。
而重楼显然没有料到孟维维这个小心思,强行把她的甲胄剥离,丢了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放心的神情。
冲着孟维维邪邪的一笑道:“嘿,让你不听话,这会盔甲没了,我看你还怎么任意妄为,就给我在马车上好好呆着吧!”
“哼,怎么,你真的以为这就困住本姑娘了,夫君,你是不是太小看你娘子我了,难道你以为我就再也弄不到第二副了嘛!”
孟维维古灵精怪的冲着重楼眨了眨眼睛。
眼中,全是得意的笑意。
而重楼见此,却是愣住了,下一刻,眉头又拧到了一块。
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孟维维坏笑。
自从跟孟维维在一块之后,重楼这个万年不变的脸,已然能做出许多搞怪的表情出来了,比如坏笑,他就做的最到位。
“好啊,那娘子你大可去试一试,不过你可别怪为夫没提醒你,惹急了为夫,为夫就把你扒光,然后塞到马车里,就给你留一床被子!”
“嘿嘿,那个时候,我怕你是连马车露个缝,你都要尖叫了!而且,如此一来,倒也方便了为夫!嘿嘿……”
说着,重楼冲着孟维维还做出了一副很猥琐的表情。
一双黑漆漆格外漂亮的大眼睛,开始在孟维维身上乱飘。
肆无忌惮。
而孟维维见此,吓得立刻尖叫,忙的双手护住胸口,小脸蛋羞得白里透红的,娇羞气恼的冲着重楼。
又想哭又想笑。
“夫君,你不能这么干,你这么干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