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顾逸睡得很晚,睡了一会,起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我慢慢往前走,透过半开的房门看去。
顾逸坐在那还没有睡。
看着有些心疼,我煮了一点东西送过去。
“这么熬,身体哪受得了!”
“一想到你,浑身都是力气。”
“有那么厉害吗?”
“要不今晚留在这,让我好好充充电。”
“别贫了,喝点东西。”
我和顾逸的关系越发的亲密,虽然没有婚姻的维系,但是,这种关系反而让人变得更加轻松。
“真好喝。”
“再给你盛一碗。”
“哎。”
顾逸突然捂住肚子,脸上露出那种奇怪的表情,我一下子慌了,这种汤以前熬过的。
“顾逸,你怎么了?”
“肚子好痛,扶我过去。”
“好。”
我有点慌,扶着顾逸慢慢朝着床边走过去。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有你帮我看就行了。”
我瞧见顾逸的眼神,那一刻,一下子懂了,整个人想要挣脱,一瞬间被顾逸抱住,然后用力丢在床上。
“顾逸,你干什么,我要喊了。”
“喊啊,大声一点,我不介意的。”
“变……”
下一个字没有办法喊出来,顾逸已经堵住了我的嘴,那只手开始在我身上大肆的搜刮,开始还有一些不情愿,不过慢慢的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尤其是那种奇怪的感觉升起,很快,我的身体紧紧缠住顾逸。
“你怎么不戴那个东西,会怀孕的。”
顾逸已经进入我的身体,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点慌,顾逸的呼吸变得异常的急促,他看着我的脸。
“怕什么,有了就生下来,给俊庭多一个伴。”
“说的好听,你又不哄孩子。”
“苏年华,你是我的女人,现在给我闭嘴。”
顾逸的态度顿时变得强硬,这个家伙,阴谋已经得逞,那种报复性的冲撞带给我阵阵的强烈的刺激。
我趴在那,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直到顾逸再一次开始。
“还要,够了吧!”
“快点求饶,以后当小奴隶,随叫随到的小奴隶。”
“才怪。”
我皱了一下眉头,顾逸明显是在使坏,这个家伙,肯定饶不了他。
第二天,一直躺到中午才能床上下来,走路的姿势明显有些奇怪,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兰姐。
这是顾逸的房间,我现在头发散乱,异常的狼狈,兰姐愣了一下立刻笑了,我满脸通红,快速跑回自己的房间。
“顾逸呢?”
不见顾逸,我快速洗完澡,简单收拾一下从上面下来。
“在和顾老爷说话。”
“好。”
我点了点头,这时隐约的听到下面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年华,下来吧,一起商量商量。”
那是顾长青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身上穿着睡袍,比较宽松的那种,现在回去换衣服,总觉得不好。
我出现的时候,顾逸朝着我诡笑,应该是因为昨晚的事心虚,顾长青坐在那,那双眼睛还是有意无意的朝着我的腿上看了几眼。
“年华,下午有一个公司高层的聚会,你陪顾逸去一下。”
“我,还是算了吧。”
我皱了皱眉头,那种场合特别假,几乎都是抱着目的去的,所以,我压根不喜欢那种场合。
“要去,你现在也是顾家的一份子,而且顾逸在这方面的经验太少,难免吃亏,有你在他身边,我比较放心。”
“顾董事长,这样说,顾逸是不是都要听我的?”
顾长青愣了一下,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微微点了点头,“对,都要听你的,你现在是公司的临时董事长,这样可以了吧!”
这不过是顾长青的一句玩笑话而已,他只会相信顾家的人,我永远只是一个外人。
“顾逸听到了吧,下午的聚会,都要听我的,让你做什么都要照做。”
顾逸苦笑,“好吧。”
一番装扮过后,我陪着顾逸出门,这一次聚会的地点以前去过,那里的负责人,以前是商会的主席,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按辈分还在顾长青、周华青这些人之上,只是年纪大了,不再过问商场上的事。
“周小姐,周小姐,能否拍一张照片?”
“好。”
周小曼也来了,打扮得很漂亮,依然还是那张清纯的脸蛋,这张脸绝对是男人想要的,还有她的身体,当然,最想得到的一定是周家的财产。
所有人都清楚,周华青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只要搞定了周小曼,等于是直接拥有整个周氏集团。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此时的周小曼充满了诱惑,那些企业的老总纷纷过去,不忘把自己带来的公子介绍一下。
“有事,先失陪一下。”
周小曼就在距离我和顾逸不远的地方,她看到了我们,很快摆脱那些人纠缠朝着我走过来。
“顾逸,你的未婚妻来了。”
顾逸和周小曼之间的婚约早已名存实亡,原本就是一场阴谋,顾长青已经恨透了周华青,这个曾经的兄弟,居然给他下了这么大一个套,甚至把他的女人送进了顾家,这件事彻底让顾长青丢尽了脸面。
“没想到,你们也来了。”
周小曼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我笑了笑,“你能来,为什么我们不能来。”
“难道你们不应该去收拾顾家的烂摊子吗?还有闲心来这里。”
周小曼说完慢慢在我和顾逸前面坐下,很明显,她是在有意的炫耀,这一次,不是针对我,而是顾逸。
我相信,曾经顾逸必然不止一次让周小曼难堪,从周小曼看顾逸愤怒的眼神就已经可以猜到。
“周小曼,别得意太早,这场戏还没有结束。”
“好啊,我会一直看着,看着你们变成乞丐,可怜的乞丐。”
周小曼说完,手里的酒杯直接朝着我脸上扬了过来。
周小曼在笑,从她走过来的那一刻,已经想好了要这么做。
我早有准备,就在她手臂抬起的那一瞬间,桌子上的桌布快速掀起,正好挡住泼过来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