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赶紧点头:“是啊是啊,奶奶,你放心,这个老板人可好了,还认我做妹妹了,我们去她家,那个人肯定找不到我们的。”
小言奶奶听了顿时摇头:“不能,就是因为对你好,更不能连累人家。”
玉一鸣听了上前说:“老人家,我们齐家可是没人惹得起的,就算是十个吴越都只是我家夫人眼底的一盘菜,您就放心跟着吧。
更何况,小言小姐已经和我家夫人签订了雇主的协议,已经让你成为了他们家的保姆,你若是现在不去就是违约,违约是要赔钱的,看你们家的境况,那是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钱的。”
小言奶奶一愣看向小言,小言拼命的点头:“是啊奶奶,你不能怪我,是那家老板说的,让我签了合同才会免费给你看病,所以我才没有问过你的。”
说完小言委屈的看着奶奶,奶奶终究叹了一口气,看向玉一鸣。
“这位先生,你说我去了,小言就会没事?就不用赔钱?”
玉一鸣点头。
老太太听了,没了办法,终于点头,随后和小言把必须用的东西带着了,至于那些小言奶奶舍不得的旧衣服,玉一鸣压根就没让装。
笑话,他们老板家的保姆还需要穿这种大街上都不卖了的廉价品吗?那岂不是掉身价?
开着车带着小言奶奶去逛了一圈商城,然后又吃了一顿饭,玉一鸣这才拉着小言和她的奶奶去了舒锦歌的小洋楼。
这一天小言奶奶都战战兢兢的,先是穿上了这辈子都没穿上的好衣服,又被逼着进了一个看起来都没地下脚的地方吃了一顿他们一辈子都吃不起的大餐,还在小言的帮助下啃了两个龙虾,小言奶奶真的是吓到了。
本来她是根本就不想吃的,可是玉一鸣总是拿什么合同,什么赔钱的去威胁她,害的她一路上唯唯诺诺的都不敢和玉一鸣呛声。
心里不住的嘀咕。
这小伙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笑的也很甜,说话声也很低,可是办起事青睐怎么感觉那么的厉害呢?听小言刚才还说,这个小伙一脚就把吴越的命根子给踹了,她就觉得慎得慌。
而且,奶奶想了很久,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小言这次找的这个人家一定是不好伺候的母老虎。
所以,因为玉一鸣的陪同,小言奶奶难得顺从的到了舒锦歌的地盘。
舒锦歌看着眼前看自己犹如看蛇蝎的样子,顿时有些疑惑,等小言笑着把路上的一切都说了之后,舒锦歌看玉一鸣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危险,玉一鸣见事不好,赶紧和舒锦歌交代了几句就跑了。
舒锦歌这才看向小言的奶奶,委屈的说道:“奶奶,您看我真的像那种很刻薄很坏的老板吗?”
小言奶奶一阵局促,刚才从孙女的嘴里,她也听出来不对劲了,想了一下也明白过来,这路上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都是为了让自己穿点好的,吃点好的。
合着自己嘀咕了半天,到是错怪了这家主人了。
“那个……”
囧的有点说不出话来,小言奶奶一个劲的瞪自己的孙女。
小言吐着舌头说:“奶奶,对不起,要是不这样,你也不肯来啊。”
小言奶奶叹了一口气:“这不是寻思给人找麻烦么?而且这吃吃喝喝穿穿的都是钱啊。”
舒锦歌笑笑,安慰道:“奶奶,你别担心,这些衣服和吃饭的钱都不用还,你只要帮我照顾好我的两个孩子,还就算是还我这个人情了。”
小言奶奶还有些担心,舒锦歌看在眼里,而且在玉一鸣还没有带着小言她们回来的时候,玉一鸣就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而吃饭和买衣服都是她吩咐的,只是路上那些细节她就不得而知了。
“奶奶,你不用担心,你也看了,我家住着的这里,外面很多的保镖守着,谁来惹事闹都市要关监狱的谁也闯不进来。
而且让您来帮助我照顾这个家也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和小言也没什么关系,是我想着小言这么善良,她的奶奶肯定也是心善的,照顾孩子,我放心。”
小言奶奶的心放下了许多,可还是说:“可是我这身体……怕……”
舒锦歌笑笑打断了小言奶奶的话说:“奶奶,你的病又不是什么传染病,有什么可嫌弃的?谁还没有一些病痛的,你只不过是没有治疗罢了。
而且我看你啊,并不是什么治不了的大毛病,就是郁结于心,整天担惊受怕的,才会染上这些毛病,你要是在我这,保不齐这病就好了。”
小言奶奶不是傻瓜,人家都这么说了,自然是不嫌弃她的,她顿时感激的看着舒锦歌,要不是舒锦歌看得真切,拦的及时,老太太都要跪下去了。
一惊一乍的之后,老太太终于习惯了舒锦歌的和蔼可亲,对玉一鸣之前的作为亲近了一点,不过还是有些恐惧,毕竟,一个可以毫不顾忌的一脚踹了人家的命根子的人,还是挺变态的。
最后,小言的奶奶便安心的住下来,开始帮助舒锦歌带等等了轻轻,舒锦歌称呼小言的奶奶李奶奶,之后,舒锦歌才知道小言也姓舒。
舒锦歌有些愣怔,心下却是有了计较。
三天之后,舒锦歌拿到了李奶奶整个家的资料。
随后,舒锦歌颤抖着手握着那一叠纸,眼中带着泪花。
齐天宇回家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舒锦歌此时的样子,他不由皱眉,上前搬过舒锦歌的脸说:“为什么哭?你不觉得你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哭是很不应该的吗?”
舒锦歌一愣,忘记了擦眼泪:“哭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你周扒皮啊?”
齐天宇用力的擦了一下她的脸说:“就算我是扒皮那也是齐扒皮,和姓周的什么关系?小锦,你是我老婆,你的眼泪都是我的,谁准许你流出来了?”
舒锦歌:……
这么霸道要肿么破?
可是她为什么会心情好了呢?
“齐天宇,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舒锦歌有些迷茫,她看着齐天宇的眼神带着蒙雾,似乎此时的齐天宇正在和心底的某处融合,却又生生的被什么撕裂一样,怎么都合不上。
齐天宇挑眉,戏谑的说道:“怎么?又失忆了?要不要我和你重温一下咱们曾经最美好的事情?”
“什么事情?”
舒锦歌脱口而出,却在下一刻差点吓得心脏掉出来。
被打横抱起扔在床上,随后齐天宇就覆上来,沙哑着说:“当然是我们唯一做过的运动了,老婆,你说好不好?”
舒锦歌顿时一个激灵:“齐天宇,你别闹了。”
齐天宇眼神顿时变得晦暗。
“怎么闹了?难道不是么?小锦,我们是夫妻,你还想要我忍到什么时候?难道你真的可以看着我出去找人解决?”
舒锦歌听了皱眉,想着齐天宇顶着御天齐的脸出去找女人,她顿时心头一沉。
“不许去。”
齐天宇挑眉,嗤笑:“那怎么?现在我很难受,难道你不需要负责?”
舒锦歌咬牙:“你能再等等吗?我……还不适应。”
齐天宇摇头,身体下降,和舒锦歌的身体贴在一起,保持了一个很亲密的姿势,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舒锦歌,眼中带着委屈说:“老婆,你就忍心让我当和尚?
舒锦歌想说,我真的可以忍心的,可是看着对方的眼神,舒锦歌就觉得自己酥了。
我凸,这种卖萌你是怎么学到的?
“要不……我用手帮你?”
舒锦歌说完,齐天宇的眼神又变了,他突然将舒锦歌的兽居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手?我也有。”
舒锦歌:……
舒锦歌沉默,齐天宇就这样看着舒锦歌,良久,才突然泄气似的趴在了舒锦歌的身上,浑身颤抖着,双手攥着舒锦歌的手腕让她都感觉到了疼痛。
舒锦歌知道他在隐忍,好半响,齐天宇才将脸靠在舒锦歌的颈窝,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重,却足以让舒锦歌心颤。
他说:“小锦,你真的好狠。”
声音虽轻,却直击舒锦歌心底。
齐天宇用最快的速度起来,然后去冲了一个冷水澡,这才躺下搂着舒锦歌说:“睡吧。”
舒锦歌没有拒绝他的怀抱,这些天两人都是这样子睡的,舒锦歌知道每个夜晚在她睡去之后都会有个母皇热烈的看着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一眼。
她的心在一点点的软化,可是心头那道坎终究没有过去。
在御天齐搂着她的时候,她终于说道:“齐天宇,我们现在还能进去游戏了吗?”
齐天宇听了皱眉,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怎么?你还想要去过那种虚无的生活?”
声音有些凛冽,舒锦歌却是心安的。
她摇头说:“不,我只是想要知道,游戏里到底是真实的,还是真的是虚幻的。”
齐天宇不解,冷笑:“游戏就是游戏,不可能是真实的,小锦,你的脑子是让驴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