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村长:“是啊,你也有口福,能吃到我家的饭,还有,慢慢吃,小心。别噎着了!”然后倒了杯水给翎月。
翎月接过,说了句谢谢。
吃饱后。翎月充满精气神,她又有力气去寻找景寰了,然后准备告辞了。
元村长见她是一女子,外面毕竟兵荒马乱,就对翎月说:“你是去找何人,我若是认识,还能帮帮你,毕竟这边境的消息,我们这儿也是能听到的。”姑娘的夫君必定不是一般人,定是将军之上,村长想着。
村长见翎月很是犹豫,很不好强求别人,就说道:“姑娘,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没关系,那你就带一些干粮走吧,这样你就不用挨饿了。”
翎月十分感激,说:“若是我找到夫君,定把他带过来,好好感激你们!”
元村长说:“没关系的,你一女子在外,自己小心点。”
翎月点了点头,告别此地。
京城
林尚书听管家匆忙的禀报:皇上来府上了。唉,无奈的摇摇头,皇上来此肯定是为了婉柔。自己虽不待见他,可他毕竟是皇上,只好出来迎接。
林家府内众人跪下给皇上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新帝走向林尚书扶起林尚书,说道:“快快请起,林尚书何必多礼!”
林尚书回答道:“不敢,不敢,皇上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景言说:“很久没看见婉柔了,我来找她的。”
林尚书回答道:“对不起皇上,你恐怕是白跑一趟了,婉柔一直在城外的京庵里修养,直到现在还为回来!”
景言觉得林尚书待自己很是冷漠,不似从前了。“是吗?那婉柔妹妹得了什么病?”景言问道。
林尚书抱拳行礼说:“回皇上,这个不方便回答,望皇上恕罪!”。
林尚书肯定不会骗我,看来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等飞扬查清楚。“那朕就回宫了。”景言说完转身就走。竟然你不待见朕,那朕就走,看来朕得罪林尚书了,这事肯定于婉柔有关!婉柔到底怎么了?景言很是疑惑。
陈县
翎月又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到了陈县,走进村子,发现里面无一人,春天到来,这里还是很冷,无限荒凉之感,随处望望,这里竟寸草不生!村子里混乱一片,看来这里的村民都被郑国杀害了。
翎月伤心的想到:难道景寰真的葬身于此吗?不可能,不可能。我要去找找,不行,我要继续往前走。
翎月快马加鞭,骑马呼啸而过。
第二天中午,翎月走到了南陈县,“呼。”翎月松了一口气,还好这里有人!
翎月这次直接去找驻守此地的驻守将军朱破,这三娘说这边境是由朱破将军守着的。
翎月下马,牵马走进村里。这里与之前的村子相比,真是好太多了,翎月为之前村子的人的惋惜不已。
可是,翎月并不知道驻守将军的府邸在哪里,来来回回在村子里走,还是没见到与这里的平房不一样的府邸,只好随便找个村民问问:“你知道,朱破将军的府邸在哪里吗?”
村民回答说:“府邸?这里哪有什么府邸,将军从不搞那些排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住的房子。”
翎月:“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村民指着这里最角落的房子说:“就是那儿了,你自己去吧。”
翎月道了谢就朝那里走去。
外面还是有士兵守在,不过这房子也太破了吧,比村民的还破,难怪朱破将军的名字有个破字,翎月想到此自己都笑了笑。
翎月抬步想走进去,门外的士兵拦住了翎月,问:“拿来这里干嘛?”
翎月说:“我是来找朱破将军的。”
士兵接着问:“你是谁?我们要先禀报一下。”
翎月回答道:“我是翎月,从京城来的,是青蓠山的人。”翎月想:朱破将军不知道我的名字,应该知道青蓠山吧。
士兵进去禀告:“将军,外面有一女子求见,说是青蓠山的翎月小姐。”
朱破:“青蓠山!快请她进来吧。”青蓠山不是武林之上一大门派吗?虽说他们每任掌门都是朝中的国师,可找我有什么事呢?朱破不解。
翎月一进来,就急步走到朱破将军的身旁问:“将军,你知道靖王怎么了吗?他在哪里?”翎月很是激动。
朱破这才明白,原来是想打听靖王的。“你和靖王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靖王因公殉职了嘛!”靖王已经“死了”,这是所有人知道的消息。朱破不能随意泄露消息。
翎月着急的说:“我是他夫人,我是来找靖王的,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知道他怎么了!他肯定没死的。没死的!”翎月摇摇头,她不相信景寰已死,她选择忘记这个事情,一直对自己说景寰没死!没死!
翎月紧绷的弦一下子断了,最后晕倒了。
月色透过云朵,淡淡的月光,在这荒野这地,增添了些许的朦胧,不知名的温暖。
翎月躺在床上,一妇女在她的床边照料着她。月亮从窗户口看去,很远很小,翎月和景寰的距离超越了光年,超越了生死,只留下翎月一人独自的悲伤。
景寰从帐篷里出来,毫无目的的在军营里走着,四处没有声音,士兵们都入睡了,安静的令人害怕。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样一个身影,在景寰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知道说些什么,在寂寥的军营里,却是那样温柔。
景寰站立于一小山坡,仰头望明月,堵目思人,不知道翎月知晓我死了的消息吗?知晓了会伤心过度吗?她现在还好吗?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为了祁国,为了百姓,翎月若是知道了事实,一定会原谅我的!一定会!
景寰想念翎月,想见她,就这样想着,天开始微亮,景寰才回过神,从思恋中走出。
景寰的身体在霜露中变凉,他的心却一直是温热的。因为在他的心里,有一个人。
翎月已经昏迷一天还为醒来,朱破很担心她有事,只好派自己的手下给张亮送信,张亮是靖王的副手,这样已经死去的靖王才可能知晓翎月来寻他的消息吧。还附赠了翎月小姐的画像,以示真假!
送信的人快马加鞭的赶到张亮营地驻扎的地方,离郑国城墙不远的地方,送信的人说明自己的身份,带着朱破将军的令牌说要见张亮将军,可是张亮现在不在军营之内。
送信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这下可不好办了,朱破将军说一定只能送到张亮将军手中,其他人都不行,那只好在营内等待张亮将军的回来。
张亮和林平偷偷潜入郑国了。郑国从郑王被杀之后,就不允许百姓们出入郑国城区,百姓们都在抗议,他们都不知晓自己的君王已死在他国。
城外的郑国百姓都想在城内摆摊做生意,赚钱满足生活的需求,可是都不允许进城了,这可不行,可是他们也没办法。
城内的郑国百姓看城门关着很不解,商人们还想在外地做生意,文人么还想出去游山玩水,这交通都断了,他们就进官府抗议,连续一个月左右的抗议,郑国的将领也是没办法了,只好打开城门,让人们进出!
如今,郑国城门每日都有很多的士兵在排查出入人员的信息,确认安全才允许经过郑国,祁国人一经发现立即处死。
张亮和林平只能假装农民种田,他们的手上有常年我刀的茧,为了不被发现,他们真的在田里劳作了一个礼拜,与郑国的农民以前生活,学习他们的习惯,装扮成老实的木讷的农民,为的是保证任务万无一失!
在进入郑国的前一日,景寰与张亮和林平见最后一面,商量如何得到郑国皇宫之内的消息,该如何传递消息。
张亮和林平两人进入帐篷之内,见靖王没在,因为没有椅子,就席地而坐,两人聊起了种地的辛苦。
张亮:“唉,每日天没亮起床我可以,可忍受不了天还亮着,晚上月亮与太阳同在的时辰,就得上床睡觉,这里的农民除了干活就是睡觉。”
林平点点头回应道:“是啊,我也愁死了,连拉屎都要拉在桶里,第二天早上再拿去当菜的肥料,连拉屎都不能好好拉了!”
他们俩互相抱怨,聊的很是起劲,正是这个时候,景寰进来看到有两人蹲坐在地上,还很大声的聊的火热,开始还疑惑是哪里来的农民,听到熟悉的声音,才知道是张亮和林平,不经笑出声:“哈哈哈,你们这真的是农民了,没想到你们的学习的挺快的,一个礼拜就完全是农民了,哈哈哈!”差点笑抽。
两人同时翻了一白眼给景寰,然后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拱手弯腰给靖王行礼:“靖王,属下来了。”张亮和林平沉稳的说道。
景寰也不再好取笑他们,背过他们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一脸严肃状,然后转身说:“看来你们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午时,天气还比较热的时候,你们挑着自己种的菜。”呵呵,又忍不住想笑,景寰赶紧装咳嗽状,用手挡住自己微翘的嘴唇,接着说:“你们挑着菜在集市上买,然后就一直潜伏在郑国之内,晚上在飞到宫内打探消息,然后扮成士兵,寻找机会去兵部,看看郑国还有多少士兵,这样我们的成功的几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