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雷宸宇这边轻松点气氛,靳安烈则有点烦躁不已。
他烦什么呢?还不是因为顾雪梅那个女人,害得梦去酒吧买醉,还差点被人非礼了,想想他都是一肚子,同时也气自己那个傻女人,怎么总是想不开。
心里为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一旁小心翼翼瞅着他的顾知梦,故意沉着脸十分严肃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昨晚上多么危险,要是我晚去了一会儿,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顾知梦可怜兮兮的嘟着小嘴,伸出小手,拉着他的衣袖,轻轻的摇晃道;“我……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昨晚上她喝醉了,可是意识却十分的清楚,也知道经历了什么,到现在心里也点点后怕。
靳安烈受不住她的撒娇了,再多教训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无奈的揉了揉额角:“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
话还没说完,顾知梦赶紧举起小手,保证道:“再有下次,你就永远不要理我了。”
闻言,他还能说什么,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呀!”
知道他不再生气了,她一把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身,闷闷不乐的说道:“安烈,我也不想为她难过的,可……就是忍不住。从小到大,她就特别宠爱叶婉素,把我视如空气。为了得到她的关爱,我万事都争取做到最好,学习第一名,总是被老师夸奖,她还是不曾注意我一眼。反倒是叶婉素,她就是考最后一名,被老师批评教训,她也舍不得责备一句,会想尽办法哄她。”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落下了泪水。
感受着她的情绪,靳安烈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霸气十足的说道:“你不需要她的喜欢,以后你有我就够了。”
“安烈,谢谢你。”她哽咽道说道。
“傻瓜,我们之间不需要谢谢。”
两个人静静的相拥着,气氛静谧而美好,谁都不愿意开口打破这份美好。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情来,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有点犹豫的说道:“我答应了她,帮她找叶婉素,你能不能……”
剩下的话尽管没有说完,靳安烈却明白。
他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眼底满是不乐意:“你就不怕她再对你做什么。”
顾知梦稍稍挣扎了一番之后,苦涩的说道:“她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而且……现在的她恐怕已经不能再对我做什么了。”
染上了赌瘾,又被叶家除名,堕落在红灯区,就算回去了……这辈子也是毁了。
“既然你都开口说了,我就放了她。”
“安烈,谢谢。”
“都说了不要说谢谢了,如果你真的想谢我,不如来点实际的。”
她看着靳安烈赤裸的眼神,眼眸更是放出一阵亮光,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娇嗔的瞪他了一眼,心里虽然很羞涩,还是骨气勇气,踮起脚尖在他才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自然是不会满意这样浅浅的一个吻,一把搂住她的纤腰,禁锢在怀中,重重的吻着她,挑拨着她的情欲。
满是餍足的他,顾知梦的结果就是累的昏睡过去了。
看着她脸颊淡淡的红晕,红肿的嘴唇,以及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下腹一紧……
靳安烈怕自己再次化身为狼,直接离开了房间,看不到他自然就不会再想了。
想到还有一个没有解决的麻烦,眉头一皱,眼底更满是不耐烦。
等靳安烈在红灯区找到叶婉素时,她神情落寞、颓废的蹲在一个角落,身体也是微微发颤,仿佛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自从她被靳安烈扔到这里之后,要面对自己的随时发作的赌瘾,可她又没有一分钱。红灯区不缺有钱人,只要愿意去做。从小她就是千金大小姐,怎么会做那种低贱的事情,可她的骄傲抵不过赌瘾的发作,渐渐地她就堕落了,为了挣更多的钱买毒品,她还学会了主动勾引男人。
她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只要回到叶家,母亲总会帮她的。可靳安烈这个恶魔,她在附近安排了人,随时守着她,不管她怎么跑,都始终会被抓回来。
看着面牵突然出现的一双鞋,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去。
看到一张,她做梦都恨着的人,下意识的就向他扑去,想要撕烂那张脸,结果反而重重的跌在地上,好半天都不能爬起来。
靳安烈厌恶的看着地上的叶婉素,冰冷的说道:“看样子,你还没有学乖。”
闻言,她的身体一颤,恐惧瞬间席卷着她,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挤出一句话:“你还想对我怎么样?”
现在的自己,别说别人看到会厌恶,就是她自己看到,都恨不得弄死自己,可又下不了手,她想要活下去……想要报仇。
慢慢蹲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消瘦如骨的脸颊,眼底也充斥着弄弄的恨意,嘲讽的笑了:“叶婉素,你应该感谢你有一个非常好的母亲,你可以不用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了。”
叶婉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可还没有等她惊喜完 ,就听到他又说道:“你可以离开这里,并不代表我就会这样放过你,以后……你就只能活在我为你准备的地方。”
她不想去理会,靳安烈为她准备的时候什么地方,她只想离开这个破地方。
“快……快带我离开。”她激动的想要去拉靳安烈的裤子,却被他给躲开了。
“等明天,你的好母亲就会来接你了。”
撂下这句话,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就离开了,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走出红灯区之后,唐钰就走上来了:“靳总,地方已经安排好了。”
他点了点头,叮嘱道:“尽管把叶家所有人赶出B市,三天之后,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个叶家的人。”
“是。”
堂堂的一个叶家,从此就这样在B市消失匿迹了,同时消失的还有叶婉素和顾梅雪,有时候顾知梦会想起来问一下,靳安烈却从来不肯告诉她,她们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