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涵用力抿着嘴唇,重重的点点头,她窝在李惊鸿怀中,贪婪的感受着那让她痴迷的熟悉气息,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揉进男人的身体里。
她没有劝阻,更没有埋怨,因为她知道她男人不得不做的事情,一定是大事,是天大的事。
她帮不上任何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无论多久,无论多煎熬,她都会无条件支持,无止境的守候。
作为已经隐隐跻身超一线城市的汴洲,发展速度之快,可谓是日新月异。
就汴洲的夜景来说,在整个诺大的炎夏,也能够排得上号了。
站在高点向下看,整个城市色彩斑斓,如同星海璀璨,一盏盏明亮的灯线映射天际。
让得汴洲就像是披上了一层性感纱衣的妙美女郎。
金戈大厦,顶层。
一件并不算有多么奢华,但绝对有格调的整洁办公室内。
一名貌美到能够把整座城市绚烂夜景都稳稳盖过风头的女郎站在落地窗前。
她一头青丝随意的披散而下,眉目如画,五官精致到惊为天人的程度。
脸上那细腻的肌肤如玉雕琢,吹弹可破,似牛奶般光洁娇嫩。
她不单单有着倾城容貌,还有着魔鬼般的极致身段。
在一身职业套裙的包裹下,曲线玲珑,跌宕婉转,高峰柳腰,丰.臀长腿。
裙摆下,一双比普通人命都还长的美.腿笔直而下,在超薄肉丝的映衬中,充斥着姓感与迷人。
更有着令人为之抓狂的优雅与端庄。
王金戈的美貌,从来都是最顶级的,无论是五官还是那让人心旷神怡的气质。
她仿若天生就是一个妖精,一个浑身上下都透发着致命魅力的女妖精。
若单论容貌和气质,王金戈还真有点举目无敌的意思,显有人能够与她媲美。
站在落地窗前的王金戈有些怔怔入神,那如星辰般的明目望着窗外的夜景,眼神却似乎没有焦距,处于一个放空的状态,思绪又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眼角眉梢除了那要命的媚意外,隐约还透发出一种楚楚怜意。
如果有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心脏都会禁不住的揪起来,难免疼惜。
“混蛋,你真是一个混蛋,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王金戈美眸中忽然浮现出了一抹怨气,有盈盈雾气忍不住的氤氲而起。
“你说的没错,我就该恨你,就该一辈子恨你,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的那种。”
王金戈抿着嘴唇,眼眸中仿若有万千委屈,泪水不争气的轻轻从眼角滑落。
“哪个混蛋敢招惹我们家小金戈,告诉你男人,我先把他吊起来,鞭刑三天三夜,
然后再在他的伤口上撒下蜡油,疼他三天三夜,最后再把他剁成三百三十三块,
暴晒三天三夜。”
一道轻浮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敢惹我的小金戈生气,简直不可饶恕。”
听到突来声音,王金戈的身躯狠狠一震,这声音之熟悉,就像是镌刻在她的骨子里。
别说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或许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一定能够牢牢记住。
转过身,看着那个依偎在门边的男人。
一年多不曾见面了,那个男人还是以前那样,脸上盛满了轻浮的笑容,嘴角勾勒着一抹令她每每都心颤的邪魅。
他头发白了,满头的白发。
他更成孰了,眼神更加深邃了,整个人看起来,也更加沧桑了...
看着男人,王金戈没有开口,只是眼中的泪水更加急促的流淌而下,如同两行溪流一样,顺着脸颊不断的滑落。
“哭吧,我回来了,把心中所有的委屈与怨恨都宣泄出来吧。”
陈六合缓步走到王金戈的身前,低头审视着眼前这个在他心中有非常特殊情感的女人。
看着她的泪如决堤,陈六合的心也微微抽痛,眼神也愈发温柔。
“滚,你给我滚,我不要你可怜我,滚出去。”王金戈的情绪忽然爆发,指着门外对陈六合呐喊道。
陈六合却不以为意,他一直在笑,笑容有多温柔要多温柔,温柔到就像是能把这世上再冷的冰山都给融化一般。
“还跟以前一样,这么喜欢说反话,我懂你,嘴上说着让我滚,其实是想让我留下来。”
陈六合说着。
“陈六合,你就是个混蛋。”王金戈的泪水流淌的更加急促,也哭出了声音。
她抬起拳头用力的砸在陈六合的胸膛上:“陈六合,你当我王金戈是什么?
想起有我这个人了,就来看一眼?要是没想起呢?是不是就当我不存在了?”
陈六合任由王金戈捶打着自己,笑容始终温柔:“如果我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你信不信?”
王金戈神情一怔,水汪汪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一瞬间的楚楚美态,就像是这世上最锋利的一把利刃,能刺痛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心。
旋即,王金戈冷笑一声:“陈六合,这种鬼话你拿去骗鬼吧,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你。”
陈六合咧嘴,笑得灿烂几分,低头凝视着美到令人窒息的女人:“信不信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陈六合说出口的话,还需要别人相信吗?”
“就如同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一眼,无论你爱我还是恨我,如论你怪我还是怨我,只要我不放你走,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只要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这世上都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包括你王金戈在内!”
这句话因刚刚落下,陈六合就一口噙了下去。
双唇触碰,王金戈下意识的奋力挣扎了起来。
她还和以前一样,不管内心的情愫有多深,都永远别想让她顺从眼前这个魂淡。
陈六合手掌轻车熟路的探进裙摆。
“嘶啦”一声轻响,有一层薄纱撕裂。
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一直都是这般野蛮的维持着...
“陈六合,你魂淡,我恨你!”王金戈痛呼一声,认命般的趴在了办公桌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办公室内的婉转动静逐渐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