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从来对白锦绣的态度就不好,但是对于顾亦时这个弟弟他还是很重视的。
顾亦珩不是那种很会表达的人,所以他就算是对顾亦时很重视也不怎么表达,只是从来不计较的他的过错。
但是顾亦珩换来的却是顾亦时的如此‘用心’的所作所为。
靳墨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倒打一耙的人,她愤怒的看着顾亦时毫不客气的说道:“顾二少爷倒是对你大哥很用心啊,你既然知道你大哥的签证到期了为什么不提醒呢?还有你既然知道了又为什么不为他办理呢?让他一个人在马来西亚自己想办法,这就是你这个做弟弟的做法吗?”
顾亦时被靳墨的话说的毫无还嘴之力。
可靳墨却并没有因为顾亦时弱了下去就停止挑明真相。
靳墨看着顾亦时冷冷的说道:“你什么都知道但是你什么都没有做,你有时间去调查你大哥跟谁联系,却没有想过帮助他你要怎么解释呢?”
顾亦时眼神里多了一丝让人恐惧的神情,他看着靳墨,依旧是嘴硬的坚持着说道:“我当然是知道大哥的签证出了问题后,就立刻帮忙着手去办了,只是没想到大哥还是更胜一筹,找了黑手党的人帮忙,我再怎么快也快不过黑手党啊?”
顾亦时将目光转向了媒体和记者那面,看这台下的股东们说道:“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咱们可都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如果跟着我大哥走下去的话,很难保顾氏集团不被黑手党所利用,到时候我们的一世英名不就被毁了吗?”
听到顾亦时的话,大家的心里也确实是十分的担忧,毕竟底下的股东大都是五六十岁的人,年轻一点的也是四十多岁了,大家清清白白了一辈子不想让晚年不安啊。
看着底下的股东们纷纷窃窃私语,顾亦时的眼睛里都是得意和胜利的喜悦。
连一旁的白锦绣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在那里露着嘲讽的笑容看着靳墨和顾亦珩。
靳墨愤怒的看着不择手段的顾亦时,他的嘴脸是那么的丑恶和扭曲。
靳墨恶狠狠的对顾亦时说道:“这么说你是知道你大哥还活着的消息了?”
顾亦时点了点头,语气十分平和的说到:“我知道,还特意为大哥的签证忙活了许久,但是被黑手党给截胡了。”
靳墨不咸不淡的将目光放在了那些媒体记者的镜头前,缓缓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你大哥说着的事实了,又为什么要在他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就准备召开选举新的总裁呢?”
媒体们听到靳墨这么说,就立刻动起了手中的笔,将靳墨的话都记录了下来,就是为了能够将新闻稿放在媒体的头条上。
顾亦时被靳墨的话说的脸色铁青,刚想要开口解释的时候,靳墨又开口说道:“你可千万不要说你是因为已经跟大家宣布好了选举时间,而且你觉得不应该出尔反尔。”
靳墨说的话也正是顾亦时想要说的话,但是被靳墨抢了先。
刚刚还语气平和的靳墨,突然就将声音的分贝又提高了几分说到:“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明明将选举时间安排在了下个月,但是你突然知道了你大哥没有死在地震里的消息,你害怕他回来会坏了你的好事,所以你刻意将时间提前了一个月,你以为顾亦珩的签证还需要时间,所以你还是为自己做了充足的准备。”
靳墨用着嘲讽的目光看着顾亦时接着说道:“你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顾亦珩的一举一动,这个我就不多说了,因为不用我说你就自己拿出了证据。”
靳墨将手中的照片在大家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接着说道:“这些都不是你禽兽不如的地方,你残忍的和你的母亲配合着,将你的父亲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天涯从楼梯上推了下去,你们又拿着假的遗嘱来这里糊弄大家,你们的准备还真是万全呢!”
此刻已经看不下去的白锦绣,怒气冲冲的一下子冲到了靳墨的面前,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贱女人你闭嘴,就是你这么满嘴胡说我才不同意你嫁进我们顾家的,你还在这里捏造是非,真是太可恶了。”
“我捏造是非?”靳墨冷冷的看着白锦绣。
冷漠的目光让白锦绣有些颤抖,她气不过的狠狠的抬起手臂,就在巴掌就要落在靳墨脸上的时候,被顾亦珩狠狠地推开。
顾亦珩的力气用的很大,一方面是为了保护靳墨,另一方面是真的想要为了父亲给她点教训。
看着白锦绣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顾亦珩才算是满意。
顾亦时看着在地上呲着牙的母亲,恨恨的看着顾亦珩说道:“大哥,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怎么说她也是爸爸的妻子,名义上也是你的长辈啊!”
此刻许久没有说话的顾亦珩开了口:“爸爸的妻子?名义上的长辈?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如果你们都是这么想的,为什么当初要狠心的将爸爸推下去呢?”
顾亦时扶起白锦绣,然后看着顾亦珩语气不悦的说道:“我说了,我们没有推父亲下楼梯,他是因为思念你而精神恍惚才摔下去的,这都是你的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白锦绣一边揉着自己刚刚摔到的地方,一边气愤的附和着自己的儿子。
白锦绣说完和不解气,继续趾高气扬的说道:“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证据来,要是没有就给我闭嘴,别在这里信口雌黄的胡说八道。”
顾亦珩看着冥顽不灵的白锦绣,冷冷得笑道:“你是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你要证据我给你!”
说着顾亦珩就对着会场门口拍了拍手,随着拍手的声音落下,顾家的保姆从会场门口缓缓的走了进来。
保姆弱弱的看着白锦绣和顾亦时,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的身躯显得异常的可怜。
大家看着面前的保姆,在底下又开始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