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的顾亦珩,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恨不得将白锦绣碎尸万段。
靳墨知道顾亦珩现在十分的愤怒,听到保姆提到顾亦时,靳墨就又接着问道:“那后来呢?顾亦时出来之后他们是怎么做的?”
保姆听了靳墨的问话,仔细的回想着说道:“二少爷出来之后很着急和慌张,我因为没有在跟前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后来听到太太叫我,我才擦干了眼泪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跑了出去。”
保姆擦了擦又流下来的眼泪说道:“我出去之后太太才让我叫救护车来,然后老爷就被送到了医院,大夫说老爷摔下来的时候摔到了头,所以醒过来的希望不大。”
回莫寒别院的路上,顾亦珩阴沉着脸始终没有在说话,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所有的前因后果,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搜集证据,等到顾亦时心心念念的竞选总裁的那一天了。
看着意志消沉的顾亦珩,靳墨也是心疼不已,她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帮助顾亦珩。
看着熟睡的顾亦珩,靳墨慢慢的从床上起来,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屋子。
靳墨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廖子安的家,廖子安在打开门的一刹那并不意外,他知道靳墨一定会过来的。
靳墨走了进去,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坐在了沙发上,廖子安知道靳墨的来意,端了杯水递给了靳墨,他没有说话只等着靳墨开口。
靳墨虽然没有要跟他客气的意思,但是因为这件事情并不是为了自己,靳墨也是有些不要意思开口。
廖子安看出了靳墨的顾虑,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说道:“跟我就不用客气了,我知道你是为了顾亦珩而来的,我已经都准备好了。”
靳墨听不太明白廖子安的话,什么叫他已经准备好了?
廖子安也不介意说的更明白些:“我已经上上下下都打理好了,只要顾亦珩需要开口就行。”
靳墨的脸上依旧是疑惑的表情,这让廖子安很无奈的笑道:“我的意思是顾亦珩现在需要的是资金和人脉,而这些我都有。”
靳墨很感动的看着廖子安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帮助顾亦珩呢?”
廖子安的笑容变得很无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嘛!”
靳墨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回廖子安什么,廖子安也很很识趣的没有在说下去:“行了,赶紧准备一下吧,明天就是顾氏集团的那场大戏上场,我们怎么能够错过呢!”
靳墨感激廖子安为自己做的一切,靳墨深知自己欠廖子安的太多了,廖子安毫无在乎的付出并没有让靳墨产生爱的感觉,这对靳墨而言反而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都是所有人带着心思沉思的时候。
这最后的一夜顾亦时睡得十分的不安,但是一想到明天之后整个顾氏集团都是自己的,顾亦时的心情就大好。
天刚蒙蒙亮,顾亦时就和白锦绣盛装来到了竞选总裁的会场,虽然这一点顾亦时很不赞同,毕竟自己的父亲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不应该这么大张旗鼓的。
但是白锦绣坚持要这么穿,这是见证自己儿子正式成为顾氏集团的总裁的时刻,自己怎么可能不穿的正式些呢!
他们在大家的注视下走进了会场大厅,与白锦绣想的不同的是,在座的股东的脸上没有一点点高兴的样子,一个个都阴沉着脸,这让白锦绣很是不快。
白锦绣是个好面子的人,这样的大场面必须得让自己和儿子有足够的面子。
于是白锦绣不悦的开口说道:“今天可是新总裁的选举,你们这一个个哭丧着个脸是什么意思啊?怎么着,你们都想自己做总裁是不是啊?”
这话可是让底下的老股东们捏了一把冷汗,新官上任还要三把火,这白锦绣的举动大家都心知肚明。
人都是势力且聪明的,这话要是在顾亦珩没有打电话之前说的话,那个老股东也许就不跟她计较了,但是顾亦珩回来了,这就算是给这个老股东一个可靠的条件了。
老股东一脸不客气的回道:“狐假虎威的本事还真不小,要不是董事长现在昏迷不醒,再加上顾总裁下落不明,你以为就你们这点能耐还能够掌管顾氏集团?做梦吧!”
白锦绣被这么毫不客气的驳了面子,有些挂不住的怒道:“我可是有董事长的遗嘱在手,我们就是在没有能耐你也得认,再说了,我们家亦时也是个青年才俊,论能耐和管理能力也丝毫不比顾亦珩差,你们凭什么不满意?”
“凭你的心狠手辣和恶毒。”靳墨的声音在白锦绣的身后响起。
白锦绣的目光对上了顾亦珩和靳墨的目光,白锦绣心下一紧,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了一拍。
靳墨看着白锦绣此刻的样子,眼里多了一丝冷漠的接着说道:“你做了那么多恶事还想要善终,怎么可能呢?”
白锦绣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说道:“你这个小贱人你给我闭嘴,你就因为我不同意你嫁进我们顾家,你就在这里造谣生事,真是个十足的贱人。”
靳墨毫不在意白锦绣说的话,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早就想要除掉亦珩让顾亦时取而代之,这次亦珩出差的地址也是你们专门挑好的吧?”
白锦绣早就做好了死不承认的准备,挑了挑眉满不在乎的说道:“说我设计好了,你们可是有什么证据吗?”
靳墨也不想在跟白锦绣争辩,既然白锦绣想要证据,那自己就给她些证据更充足的。
靳墨看着白锦绣不咸不淡的说道:“等我把话说完在把所有的证据都给你也不迟。”
靳墨转了个身对着台下的股东们开口说道:“白锦绣,也就是你们面前的顾太太,她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顺利的成为新任总裁,不但设计陷害顾亦珩,致使他差点死在马拉西亚的地震中。”